&蛇叔啊,還真是無可救藥呢」鳴人看著茫然的綱手兩人,再看看蛇叔那一副高冷的奸笑,以及他那習慣性的長舌頭,心裡噁心極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轉眼對著綱手兩人說道:「大美女,紅,現在沒什麼事情了,你們回去吧」
&了,紅,要加油修煉哦」鳴人對著夕日紅笑了笑,現在他的修為是合體境巔峰,可是他隱隱有一種感覺,之前那種飛快的提升速度,似乎一去不復返了。
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這個世界似乎產生了一種本能的壓制,使得他的修為極難提升。
這也使得他心裡產生了緊迫性,他不希望,還有什麼力量,能夠威脅到自己身邊的人,所以,夕日紅她們變得越強大,他的心裡越放心。
&心了,鳴人……」綱手對著鳴人眨巴眨巴橙黃色的美眸,活像個調皮的小孩,隨即一轉身,拉著一步三回頭的夕日紅遁入空間,只留下夕日紅那甜美的聲音還在鳴人耳邊迴響。
&人,我會好好修煉的,你不用擔心」
&嗯……」鳴人一臉的欣慰,天藍色的瞳孔閃爍著灼灼星光,仿佛九天星辰,綻放著獨屬於他的魅力。隨後看了看周圍勤勤懇懇的人們,聽著耳邊那「踏踏踏」的書寫聲,心裡升起一抹怪異,身子一晃,整個人已經與真實分身融為一體,再也不分彼此。
雖然他與綱手兩人已經在體內空間待了好幾天,可是與對於外面而言,只不過是一個呼吸。
抬頭看著講台上木著一張臉的森乃伊比喜,鳴人好笑的搖搖頭,「這個傢伙,眼神就像要吃了誰一樣」
他在這裡得意,火影辦公室,卻是已經因為森乃伊比喜的行為炸開了鍋。
雖然森乃伊比喜手裡拿著的東西被夕日紅人為的隱藏了,可是他的一切動作和行為,卻是在水晶球之下明顯的反應出來。
……
&代大人,這……剛才,伊比喜那個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向對忍術、幻術不太敏感的邁特凱怔怔的問,在他看來,剛才那些太詭異了,就連他這個體術忍者,都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對勁。
可是問題出在哪裡?就連他都不知道。
在他旁邊的卡卡西瞳孔中有一抹毫光一閃而逝,不過令他詫異的是,就算是四勾玉的寫輪眼,也看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麼,還有什麼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隱蔽得如此之好呢?
在這個世界上,要逃過他的發現,除非修為超出他很多,也就只有各村的影,以及同為宇智波家的傢伙。然而,宇智波家如今只剩下佐助這根獨苗苗了,會是誰呢?
&紅,沒想到你這麼差勁呢?就這樣的低等級酒,你都禁不住兩杯」一種人群的旁邊,不知何時被綱手弄出一套桌椅來。
此刻的綱手,正幸災樂禍的看著夕日紅那紅得仿佛火燒雲的俏臉哈哈大笑,一下子將火影辦公室的氣氛引向了別處。
一眾忍者,包括卡卡西,竟皆無語的轉頭看著活蹦亂跳的綱手,額頭上密布黑線,一顆大大的汗水無形中滴落,那各自的臉皮彈簧一般抽搐。
不過傻眼過後,卡卡西心裡一絲恍然驚起,「對了,我怎麼忘記了這蓮花家的幾個傢伙,要說誰還有能力使得伊比喜做出剛才的行為的話,就要屬鳴人那個傢伙了,那簡直就跟玩猴似的」
&卡卡西眼睛忽然瞥見跳動的某處,腦海中浮現起親熱天堂里那副精緻的一比一肖像畫,頓時白毛大叔的臉蛋漲紅無比,狠狠的搖搖頭,轉過臉去。
回過神來的猿飛皺眉想著剛才的一切,「難道與鳴人有關,不太可能,那小子雖然不怎麼待見木葉,但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有,那角落裡的人,冒似有些熟悉」,不得不說,蛇叔就算是轉生到別人身上,也依然帶著自身的影子,所以,猿飛才會有如此感覺。
&管是不是,恐怕這次中忍考試都不會那麼簡單,忍界平靜了這麼久,雷隱村已經不斷軍事擴張,強勢崛起,霧忍村應該也從血霧中緩過神來了,這次與砂忍聯合舉報中忍考試,恐怕免不了其他村子的窺視」
不得不說,雖然猿飛在某些方面已經腐朽不堪,但是在對外勢力方面,還是做得相當到位的,各種情報收集得相當齊全。
只是有點詭異的是,木葉一直讓鼬臥底在曉組織,像這樣的情況,三代、團藏等人本應該早就得到了關於曉組織成員的具體信息,可是在原著之中,卻是有些古怪。
記得,那些關於曉組織的情報,更多的都是來自自來也的外部調查,這就讓人吃驚了,難道一個臥底長時間提供的材料,還比不上自來也這個二貨從外部獲得的資料嗎?
顯然不太可能,這也就是說,在這件事情上,三代、團藏等人,不知道出於何種動機,還是存在著私心,以至於第一手資料沒有被大家知道。
&別管伊比喜的事情了,我想,平靜的村子可能又要動一動了,大家這段時間要注意村子裡的各種情況,絕對不能讓敵對分子有機可乘」三代咂吧著菸斗,對著周圍的忍者們說道。
&忍者們齊聲回答。
……
教室里,各種作弊手段層出不窮,寫輪眼的輪迴旋轉,白眼的精準透視,還有幾個瑟瑟發抖,頭冒冷汗的傢伙,似乎代替了原著中忐忑不安的鳴人。
&八號,你已經作弊三次了,請你收拾東西離開」
就在鳴人愣神之時,左上方傳來監考官凌厲的聲音,緊接著,前方一個傢伙身子一顫,知道自己再也裝不下去了,看著不遠處跟著自己一同站起來,不甘心的另外兩個忍者,不由得低下頭來。
就在這三人走後不久,教室里已經變得很空曠了,那個滿臉塗滿了油彩的傢伙忍不住站了起來,「考官,內急,我要請假?」
講台上,森乃伊比喜抬起頭來,臉色冷淡的看著這個站起來的傢伙,語氣平淡的道:「考試期間上廁所,需要有監考官陪同,你確定要去嗎?」
&定……」
鳴人聽到兩人的對話,嘴角不屑的笑了笑,一轉頭,發現旁邊一對月亮般,看不出焦距的白眼緊緊的盯著自己,眼神里不由得一怔,「誒……這個白眼小丫頭,一直盯著我幹什麼?」
與此同時,雛田看著與自己對視的天藍色眼睛,從中可以看到純潔和無暇,一時間一張白白嫩嫩的俏臉一紅,「嗖」的一聲回過頭去,「被他發現了,被他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
雛田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糊塗了,頭頂開始冒起一層層煙霧,整個人都不好了。
&餵……雛田,雛田,你沒事吧?」鳴人古怪的傳音問道:「怎麼一直在說胡話?」
&誰知,雛田聽到耳邊的聲音,一張俏臉頓時更加紅透了,雙手呼的往桌子上一趴,整個人暈乎乎的昏迷過去。
&
鳴人頓時面色抽搐著無語了,話說,這個小姑娘的羞點到底在哪裡啊?有點搞不清楚的說。
&這個世界的孩子,還真是出奇的早熟啊」鳴人伸手抹了一把冷汗,幸好這場考試考的不是什麼答案,而是忍者的膽量以及各自的偵查手段,不然的話,小姑娘那白板板的試卷,恐怕有些過不去。「咦,冒似,我的試卷也是白板板呢,哈哈,與其浪費時間,不如趴下睡覺」
鳴人看了看旁邊昏迷的雛田,不管講台上詫異的眼神,雙眼一閉,自顧自的沉醉於夢鄉。
&還真是個臭屁的傢伙,冒似……他知道考試的目的了嗎?三代特別交代的人,果然不是那麼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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