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佐井又向著木葉邊緣地區的樹林走去,最後直到到了一處寬敞的空地。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此時此刻,這處空地上正燈火通明。
被人修剪的乾乾淨淨的枝幹一點都沒有影響到這處地面的空曠,而那些臨時添加的燈台和蓆子桌子,更填一絲野味。
走在前面的佐井忽然讓開,而柳央和佐井就這樣暴露在團藏的眼前,緊接著佐井便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團藏眯著眼睛看著站在一起的柳央和佐助,隨後意有所指的說道:「宇智波一族向來生產美人,沒想到柳央小姐一個外人,竟然也有如此容貌。」
言外之意,簡直懷疑柳央是宇智波一族的私生女。
這個想法其實不止是團藏,就連三代曾經也懷疑過,畢竟柳央的黑髮黑眸還有那對宇智波一族遺孤佐助的特殊照顧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真的和宇智波一族有什麼關係。
但是後來柳央表現出的種種和宇智波一族明顯不符的忍術,戰鬥技能,和根本就不曾開寫輪眼的跡象,才打消了三代的這個想法。
畢竟寫輪眼已經成了每個宇智波的標誌,而柳央根本沒有。
柳央看著團藏那張仿佛智珠在握的臉,忽然笑了起來,淡淡的說道:「都說木葉的長老團是火影大人的智囊,就我目前所看到的,我還真為火影大人的工作擔心,所謂的智囊如果只是這個水平的話,那估計也沒什麼用,可以直接丟掉了。」
「牙尖嘴利。」團藏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緊接著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緊接著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重新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兩位遠道而來,請坐。」
說著,指了指他下首的兩個席位。
佐助轉頭看了一眼柳央,見柳央站在原地沒動,他便也一動不動,靜靜地立在原地,看著團藏。
「這就不必了。」柳央與團藏遙遙相望,臉上的笑容不達眼底,只是淡淡的說道。「畢竟我來,只是來接我們第九班小孩回家而已。至於吃飯,就不必了,別人家的飯到底不如自己家做的好吃。」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柳央?」團藏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隨後從主位上站起來,帶著壓迫性的目光看著柳央,但是柳央卻是眉頭都不動一下。
「我還沒滿十八歲,沒有到喝酒的年紀,說的自然不是醉話。」柳央說著,看向團藏呲牙笑了笑,眼中是十足的狡黠。
「團藏大人今天請我們過來的目的,不用說我們都知道。」柳央背著手走向團藏,隨後眼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看著四周被精心打點的場景,緊接著伸手撥弄了一下被放在桌子旁邊的插花。
「以我為名的刀劍,以佐助為名的情報網,都是你想到當上火影之後掌握的力量。若非如此,今天也不會用我們家小孩來威脅我,有這樣一場宴會。」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們今天的話就挑明了說。」聽到柳央的話,團藏反而輕鬆了下來,對著柳央笑著說道。「要知道,你們的同伴就在我的手中,如果不想他們有什麼意外的話,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跟我乖乖的合作。」
「話雖如此。」柳央收回了手中擺弄著花朵的手,看著團藏同樣笑的燦爛:「但是團藏大人,你有什麼自信能夠憑藉我們家小孩就能威脅我們呢?」
奈落他們三個自然要救,但是怎麼救,她說了算,團藏想要主導絕對不可能!
「他們是你的羈絆不是麼?」團藏看著柳央,緩緩的說道。「忍者的羈絆,是最不能割捨的東西,你若連羈絆都沒有,跟叛忍又有什麼區別?」
如果可以的話,他本來更想用漩渦鳴人來威脅柳央和佐助,但是那個漩渦鳴人被他們保護的太嚴實了,而鳴人本身就對佐井有戒備心理,實在是太難下手了。
「羈絆這個東西,在你認為他是羈絆的時候,就比命都重要,在你放棄的時候,就連一文錢都不值。這一點,身為親手放棄了和三代大人之間羈絆的您來說,應該一點都不陌生吧?」
柳央越說,眸子裡面的薄涼越深。
「而且團藏大人,恐怕是從來都不理解刀客吧?」眸子一轉看向團藏,柳央眼中充滿了對生命的漠視,看的讓團藏心中莫名的一緊。
「用羈絆來威脅刀客,那恐怕是最沒用的辦法,畢竟刀客手中的刀,可是能夠斬斷羈絆的。」
假話,她會直接把用羈絆威脅她的人,統統幹掉!
「柳央,你這話說完,可是要放棄旗木奈落和旗木小袖的命了?」團藏看著柳央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隨後皺眉問道。
「如果團藏大人想要傷害他們,那我只能好好為他們報仇了。」柳央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下一秒背後的傲霜刀祖阿似乎是感覺到了主人身上釋放出來的殺氣,三把刀在刀鞘裡面微微顫動著,流露出一聲聲淺淺的嗡鳴。
「那佐助君呢?」團藏心中閃過一絲不悅,卻是轉頭看向佐助,臉上重新掛起了一絲恰到好處的假笑。「我可是很了解當年宇智波滅族的真相哦,如果佐助君想要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當年滅族的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宇智波滅族?
佐助聞言,轉頭看了柳央一眼,只見柳央的側臉一絲波動也沒有,只是淡淡的看著團藏的方向,隨後唇角微微揚起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柳央是萬萬沒想到,團藏居然能這麼臭不要臉的提起當年宇智波滅族的事情。
當年明明是三代主張和平收復宇智波叛亂,而團藏卻是力排眾議主張以鐵血手段滅族,並且抓了當時身為雙面間諜的鼬來作為滅族的主要兇手,現在又用當年的爛事來誘惑佐助……
呵呵,這位是多大的臉,能讓他毫無心理負擔的去利用別人?
而且,明明身為當年滅族元兇之一,現在又在這裡跟宇智波遺孤佐助說當年的事情,那當年主張滅族的鍋誰來背?三代?還是鼬?
「聽聽他說什麼。」察覺到佐助看過來的目光,柳央轉頭對著佐助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麼?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你還等什麼?」
柳央一點都不怕佐助被團藏蠱惑,畢竟這小子南賀神社可不是白去的。
當年宇智波一族秘密在南賀神社主張叛亂,在南賀神社的密室裡面可是留下了很多的秘密尚未銷毀,而這小子之前過去之後回來就對長老團表達了極為明顯的厭惡感。
很顯然,佐助很可能已經知道當年滅族真相的一部分,也知道了兇手有木葉長老團的一份功勞。
現在不管團藏說什麼,只會增加佐助對長老團的恨意罷了。
畢竟就算活著的人再怎麼油嘴滑舌,也比不過死去的人留下的隻言片語。
因為死人從來不會說謊,不是麼?
聽了柳央的話,佐助轉頭看向團藏,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既然如此,你便說說,當年的真相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雖然只知道當年事情的一部分,但是只是從南賀神社密室裡面聽到的那一部分,就已經足夠他知道當年的元兇有木葉長老團的一份功勞。
現在團藏想要對他說當年的事情,柳央也在這裡讓他聽,他便聽聽這團藏到底怎麼說。
「……」看了柳央一眼,團藏的眼神算不上友善,但是想到佐助手中消息網絡完全,甚至四通八達的忍貓一族,心中到底是不捨得這麼大的勢力網,便對著佐助說道:
「當年宇智波一族在南賀神社密謀叛亂,想要推翻火影的統治,將宇智波推向木葉權利的最高點,這一消息,被當時在宇智波和木葉高層之間做雙面間諜的宇智波鼬通知給了長老團。」
說著,團藏看著佐助毫無表情變化的臉,背在身後的手動了動。
「當時火影高層有兩個聲音,一個是以我為主的和平收復,一個是以三代為主的鐵血鎮壓,但是長老團向來聽服於火影,結果自然是沒有強硬過火影,選擇讓鼬去將宇智波滅族……」
這位可真敢順著劇本來。
聽了團藏的話,柳央差點要笑出聲來。
顛倒黑白,實力甩鍋,今天她可算見識到了。
可憐三代又為這曾經的同伴背了一次鍋。
不過……也不算背鍋吧?
柳央側眸看著佐助握緊了了龍雀的手,心中嬉笑。
這位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佐助此時也是滿是憤怒,因為團藏所說的,和他在南賀神社密室裡面看到的內容完全相反。
他沒有懷疑密室裡面的那些消息是不是真的,也不曾懷疑是不是柳央提前進入密室放下那些為了鼬洗白。
因為那個密室只有寫輪眼才能打開,而鼬更不可能為了自己放下那些東西。
因為他知道,鼬的性子,根本不屑做這種事情。
聽著團藏在那裡口若懸河的說著那些完全背離他所知道的事實真相,佐助懷中的龍雀終於發出一聲長吟,化作一道流光刺向團藏的喉嚨。
與此同時,柳央手中的短刀同時出鞘,在空中划過一道圓潤的弧線之後,割過了團藏身後的一處樹叢,帶起了一行血跡。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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