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紙門下方被戳開的小洞,柳央轉頭和鹿丸對視了一眼之後,湊上去向屋子裡面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屋子裡面除了火之國大名,還有一個身穿藝伎服飾背對著她的方向跳舞的舞姬,除此之外就是幾個正在彈奏樂器的樂師。
至於柳央為什麼能認出火之國大名……
呵呵,感謝這個混亂的世界,明明制度是古代的,但是卻有現代的科技,能搞到火之國大名的照片簡直易如反掌。
柳央轉頭對著鹿丸點了點頭,隨後柳央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後舍的屋頂上,手上的是個小捲軸朝著天空上一丟,隨後一道透明的結界就把後舍包圍的嚴嚴實實,但是從外面看卻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這四個捲軸是鼬之前離開的時候送給她的。
因為她對幻術免疫,所以一切跟幻術有關的術她都施展不了,這四個可以反覆利用的結界捲軸,就是鼬送給她防禦用的。
閃身回到了廊下,柳央對著正在等她的鹿丸點了點頭,隨後抬手拉開了紙門。
「不愧是大名,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閒情逸緻為自己放鬆心情呢。」柳央心中下了讓虛向來時的路逃竄再回去的指令,嘴上卻對著因為他們的突然闖入而愣住的眾人。
「你們是誰!」
火之國大名看著突然走進來的兩個蒙面人,原本閒適的表情一變,揮手大聲的對著兩個人說道,希望藉此吸引外面衛兵的注意。
可是因為柳央結界捲軸的緣故,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大名的叫喊聲。
而在皇宮外面的兜和角都看著叼起一個正在圍攻它忍者轉身就跑的雪貂,挑了挑眉。
因為他們清楚的看到,那隻雪貂把那個忍者吞進了肚子裡面。
「通靈獸狩獵?」兜的聲音有些變調,難掩驚訝的看著虛消失的方向。
難道不是有人把這隻雪貂放到這裡的?
「啊,現在看起來好像是這麼回事,也不知道這隻通靈獸怎麼跑出來了。」角都看著時不時吞著路上的忍者的雪貂,隨後點了點頭。
神秘的……通靈獸,居然會劃破時空來到火之國國都狩獵……真是不可思議。
另一邊,跑到了城西來時的地方,馬上就要回到雪貂族地的虛,張嘴吐出了之前吞下的那些忍者,看著他們一臉驚恐的樣子,嫌棄的吐了吐口水:
「呸!一身臭汗味兒,一點都不好吃,吃了你們本大爺都怕壞肚子。」
話落,虛直接縱身一躍,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整隻貂就消失在原地。
……
活著的眾人面面相覷,隨後臉上都帶著一言難盡的表情。
他們這是……被一隻雪貂嫌棄了?
雖然劫後餘生,但是卻一點都不讓人開心怎麼辦?
「你們到底是誰?」
看著不斷走進的人,火之國大名經過慌亂之後終於冷靜了下來,隨後對著蒙面的鹿丸和柳央說道。
「你好,我是火影的忍者,相信我為什麼來,大名先生您心裏面心知肚明。」說著,鹿丸把頭上的蒙面布扯下來,露出自己那張標誌的生無可戀的臉。
話音剛落,火之國大名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僵,隨後有些不自然的看著鹿丸。
站在一邊的柳央卻沒有扯下頭上的黑布,目光在屋子裡面轉著,隨後注意力便放在了那個因為他們闖入就停下跳舞的舞姬身上。
因為……那個藝伎帶著跟她懷中一模一樣的金色面具。
柳央的目光放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因為那個金色的面具將她的臉全部擋住,只留下了一雙眼睛,此時這雙眼睛正滿是好奇的看著她,一點都不像那些因為突然闖入不明人物會驚慌的藝伎一樣。
但是最吸引柳央的,卻不是這份淡定,而是那雙讓柳央覺得有些熟悉的眼睛。
就好像她曾經在哪裡看到過這雙眼睛的主人,但是現在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了一樣。
「大名大人。」鹿丸見柳央跑神了,也沒在乎,反正這次出使的任務本來就是他的,柳央只不過是保護他而已。
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信封,隨後鹿丸把它放在了火之國大名的面前:「這是我們已經退位的三代火影委託我交給大名大人的信件,希望您能看完再跟我做更詳細的交談。」
「……」哪怕心中對木葉已經無比厭煩,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火之國大名最後還是要憋著一口氣把那封信撿起來,打開之後看裡面的內容。
「你為什麼看著我?」
可能是因為柳央的目光實在是太過露骨,那個舞姬在看了柳央一會兒之後,終於忍不住對著柳央問道。
「沒什麼,只是好奇。」柳央抿了抿唇,隨後說道。
糟糕,聽了聲音忽然覺得更加耳熟了……
她是不是真的認知這個舞姬?
話說她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的人物呢?
「我身上,有什麼能讓忍者大人好奇的東西?」那個舞姬聽了柳央的話之後,聲音裡面更加不解的對著柳央問道。
「細說起來實在是沒什麼。」柳央轉身走到了幾個樂師的面前,打量著他們的手中的樂器,隨後看著他們因為自己的靠近,直接丟下手中的樂器飛快後退的樣子,覺得有些無趣的坐下來,纖細的手指撥弄了兩下手邊的琴。
「叮——錚——!」
手指一挑一撥,清脆的聲音讓柳央皺起來的眉頭鬆了松,隨後也不理會那個舞姬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轉頭去看向鹿丸和火之國大名。
話說她還是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的,為了一個暫時想不起來是誰的人們根本沒必要投注太多的注意力。
「你們現在這是在威脅我?」放下了手中的信,火之國大名的臉色奇差的看著鹿丸,咬著牙聲音中帶著狠戾的對著鹿丸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如果不答應,木葉也要完蛋,所以我為什麼要受你們的擺布?」
他登上王位十三年,曾經幫他從父君手中奪得王位的木葉也像一根卡在嗓子眼裡的骨刺一樣讓他痛苦不堪。
他承認他怕,怕木葉有一天會把自己的位置取代,所以他乾脆先下手為強想把木葉除掉,沒想到這群老傢伙居然反過來威脅他?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大名大人。」鹿丸面不改色的看著火之國大名,隨後聲色淡淡的說道:
「如果您答應,那麼木葉這次能不能渡過難關與大名無關,但是如果您不答應的話,我保證今天木葉破,明天火之國也會破,我們大家一起完蛋。」
說著,鹿丸慣常充滿了頹廢的臉上此時竟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空氣忽然變得凝滯起來,並且帶著淡淡的血腥之氣。
另一邊坐在琴旁邊的柳央,伸手撐著額頭,凌厲的鳳眼一轉看向了另一邊的幾個被鹿丸的殺氣影響蠢蠢欲動想要攻擊過來的樂師,嗤笑一聲:「怎麼?想打架啊。」
話音剛落,一股清新的似乎帶著冰雪之氣的殺氣徒然鋪散在整個後舍裡面,血腥氣更是讓除了鹿丸以外的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比起鹿丸終究是帶著溫和的殺氣,柳央的殺氣就好像寒冬臘月裡面最清冽的風,刮的所有人腦袋都是一清。
火之國大名察覺到身邊越來越壓抑的空氣,隨後在鹿丸和柳央兩雙眼睛的注視下終於冷靜下來,緊接著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鹿丸說道:「你們信中說的可是真的?」
「這是自然,如果您有誠意,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之後的事情。」鹿丸說著,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
所謂威逼利誘,威逼之後,就是利誘了。
看著已經和火之國大名陷入了討論的鹿丸,柳央懶懶的收回了目光,隨後看著那邊目光依舊落在自己身上的藝伎,忽然開口問:「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因為我也覺得對忍者大人有些好奇。」那個藝伎如是說。
「那還真是有緣了。」柳央說著,把頭扭到了一邊,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她在這個屋子裡面明明察覺到只有自己和鹿丸兩個忍者的氣息,但是還是有一絲淡淡的氣息讓她不是很舒服。
這股氣息不像忍者的,更不像通靈獸的,但是卻讓她湊頭到尾不舒服爆了,但是偏偏又找不到源頭到底在哪兒。
「好,如此的話,我答應你們的條件。」終於,火之國大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隨後對著鹿丸說道:「這次對於木葉的圍剿,火之國皇室退出,明天天一亮我就頒布命令。」
「如此,那就多謝大名先生了。」鹿丸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後對著火之國大名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被譽為火之國雙玉之一的您應該明白,木葉對於火之國的作用,違逆?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們還不看在眼裡。」
「我們走了。」鹿丸走到柳央的身邊,對著柳央說了一句,柳央如善從流的站了起來,轉身跟著鹿丸的方向離開。
就在柳央轉身的那一刻,那個一直看著柳央的藝伎的神色忽然一變,面具後面的那雙眼睛裡面染上怨恨。
抬起手,一把苦無便出現在她的手中,整個人速度奇快的沖向了柳央,手中的苦無朝著她的後背扎了過去: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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