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你所說的理想太過超脫現實了。」一旁的佐助聽聞有些嗤之以鼻的道:「那種理想化的世界,不可能實現的。」
「可以的!」帶土堅定地說,「曉組織一直在為這個夢想奮鬥,如今的我們已擁有龐大資源和力量,正逐步影響著各國的權力核心。只需清除那些威脅忍界的異星人,我們的夢想便能實現。」
「你說的話都矛盾了。」佐助嘲諷道:「你們儲備這種力量,甚至像鼬那樣的人也加入進去,先不管是否能打敗大筒木,一旦其他大國知道你們有足夠的威脅,聯合討伐的戰爭便會開始,最後不還是一樣?」
帶土聞言笑了笑,道:「就算如此,那也是必須進行的改革。」他沉聲道:「你知道嗎?自從忍村系統創建六十餘年來歷經過三次忍界大戰,平均每二十年就會爆發一次顛覆忍界的戰爭。一代人戰鬥殆盡,下一代又接力上陣,在這種一村一國的體制下,戰爭成了生活的常態,讓這忍界病入膏肓,毫無希望。」
帶土眼神銳利的盯著卡卡西和佐助,「我與你們那事不關己的消極態度不同,我的心中始終燃燒著火之意志。現在,我甚至找到了比成為火影更宏大的目標,那就是革除這個腐朽的舊忍界。」
「你……說這些是認真的嗎?」卡卡西難以置信。
「是的。」帶土沉聲回應。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卡卡西困惑不已。
「看樣子你已經無法理解了,真是不像樣呢,卡卡西,既然如此,廢物就像個廢物一樣,閉上嘴就好。」
「我沒能遵守與你的約定,的確是個廢物,但你是木葉的英雄,沒有必要連你也變成這樣吧?」
「呵,卡卡西,這樣的忍界,你還留有迷戀嗎?果然,無論是託付的一方還是被託付的一方,只要是在舊忍界大戰倖存的忍者,都會變成廢物,你就是很好的例子,卡卡西,沉浸在過去的傷痛中日益頹廢,虛無度日,有的只是對現狀的妥協,你顯然沒能逃離世界製造垃圾的輪迴,所以我們曉才要重塑這個世界,拯救像你這樣的人。」
「帶土……」卡卡西突然覺得帶土十分的陌生。
「這邊挺熱鬧啊,帶土。」
這時,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帶土的身旁。
宇智波光帶著野原琳,瞬身來到了帶土身邊。她們的出現仿佛帶起了一陣溫暖的風,讓這裡的氣氛變得柔和起來。
「小光嗎……」帶土的目光落在宇智波光身上,隨之注意到其身旁的茶色頭髮女人,疑惑湧現,「她是……?」
宇智波光輕輕一笑,帶著幾分興奮,拉著琳走過來道:「她是綱手的弟子,叫野原琳,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能幫你恢復容貌的醫療忍者。」
「等一下,小光,你剛才說他是誰?」宇智波光身旁,野原琳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帶土。
帶土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野原琳,儘管與記憶中的琳有些許不同,但那雙靈動的眼神,他絕不會認錯。
他猛地抓住宇智波光的衣領,急切地詢問:「到底怎麼回事?我明明把琳的屍體用捲軸封印保存了,是誰把琳穢土轉生的?」
「屍體?」宇智波光聞言一怔,「琳什麼時候成屍體了?而且,帶土你為什麼一副認識琳的樣子啊?」
帶土的力道更重了些,「你是在耍我嗎?」
宇智波光有些吃痛,「喂,你先放手啊,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而且琳一直活著,為什麼會被穢土轉生啊?」宇智波光掙扎著鬆開帶土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困惑。
「少開玩笑了!我和卡卡西親眼見證了琳的死亡。」
「親眼見證?」宇智波光愈發不解,她望向卡卡西,顯然,她現在是最困惑的那個人。
場面一度進入混亂。
一旁,卡卡西見狀,沉思片刻,試探地問:「帶土……你難道不知道琳一直活著的事嗎?」
「什麼?」帶土的反應,讓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他呆滯了幾秒,然後緩緩搖頭,眼中滿是迷茫與不解。「怎麼可能?我記得,琳她……」帶土的聲音顫抖,顯然,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對他的心靈造成了衝擊。
「帶土,」宇智波光輕聲道,她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依舊目光柔和的安撫著帶土的情緒,道:「琳確實活著,而且一直以醫療忍者的身份活躍,你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誤會啊?」
「但我親眼看到琳犧牲了……」帶土的聲音再也不如剛才篤定,他不解的看著眾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帶土的眼神在宇智波光和卡卡西之間游移,自他加入曉以來,從未有如此刻這般迷茫和無助。
「帶土……」
就在帶土陷入慌亂之際,琳聲音在帶土背後響起,讓他內心瞬間感到一絲春風。
帶土只感到腰間和背後一緊,他被琳從後面緊緊抱住,衣衫被琳的淚水浸濕。
「原來……那個時候……在長凳上和我聊天的面具少年,真的是你……帶土。」琳的聲音輕柔而動聽,如同春風拂過水麵,減弱了帶土心中的困惑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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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聞言,輕撫著腰間攬住他的手,緩緩轉過身看著野原琳,試圖振作起來說些什麼,但他就是忍不住的顫抖,寫輪眼下意識的發動了神威,伸出去的手從琳的身上穿透了過去,讓他有些患得患失,甚至不禁以為眼前的野原琳只是幻影。
野原琳見狀,表情認真,感受著帶土展露出的慌亂與困惑,她抬起手,堅定的拍著帶土的臉。
她知道帶土還沒有恢復理智,所以緩緩鬆開手,退後一步,從懷中取出那一直帶在身上的狐狸面具,輕柔地將其戴在自己的臉上。
「那面具……」帶土的目光被其動作吸引,鎖定在琳臉上的狐狸面具上,腦海中突然回想起與斑老師最後一次的遠行。
也是在這個城市,也是在這樣一個夜色籠罩的夜晚,燈火通明的長凳上,他邂逅了一個與琳驚人相似的面具少女。
「是那個時候的……」
帶土認出了那狐狸面具,他當時只是懷疑,沒有想到,那面具之下的人,竟然真的是琳。
他猛地抱了上去,就算是神威也無法隱藏眼角的淚水,哭喊道:「琳……真的是你嗎……」
「笨蛋,我不是答應過會一直看著你的嘛,還跟以前一樣,是個愛哭鬼呢,帶土。」琳的聲音充滿了疼惜。
帶土倔強地反駁:「囉嗦,你不是也哭了嗎。」
「是的呢。」野原琳的狐狸面具下,也流淌著淚水,這些年來支撐著她不斷努力的信念,一直源自宇智波帶土曾展示給她的生存之道。
她久違的感受著帶土的溫度,哭著抱怨道:「笨蛋帶土,你這次遲到的太久了。」
「對不起,琳。」帶土的聲音中帶著哽咽,道:「一直以來,我以為你死了,我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吧。」他擔心下一秒自己就會從夢裡醒來,抱得更緊了些。
野原琳感受到帶土的不安,她輕輕拍打著帶土的背,給予他安慰,「不是夢哦,帶土,放心吧,我在這裡,我一直都在呢,哪裡都不會去的。」
「嗯!」帶土痛哭著點頭。
在這溫馨的時刻,宇智波光湊近卡卡西,好奇地問道:「卡卡西,到底怎麼回事呀,為什麼帶土、琳還有你都一副早就認識的樣子?」
卡卡西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因為帶土、我還有琳曾經是一個班的,帶隊老師是水門老師。」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過往的追憶。
「不會吧……」宇智波光聞言,立刻拿出玖辛奈曾給她的那張照片,其中有一個黑短髮、一臉不爽的小鬼,「這麼說,這張照片上的小鬼就是帶土?」
她曾見過少年時期帶土面具下的樣子,那時候的帶土半張傷痕累累的臉,長發髒亂,讓她完全沒能將帶土與照片上的小鬼聯繫起來。
現在聽卡卡西說完,她這次仔細的比對,發現的確是有些像。
這結果頓時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可這事也不能全怪她。
因為宇智波光當初從玖辛奈那得知照片上的少年已經戰死,沒有多想,而且她見過帶土的容貌只有十二年前的一次,後來對帶土的印象一直都是那張面具……
「小光。」卡卡西看著宇智波光不斷的在照片和帶土的臉上做著比對,感嘆道:「說起來,這是我第三次被你拯救了重要之人了,我其實應該感謝你。」
在神無毗橋的戰鬥中,他以為帶土犧牲了,後來在霧隱村營救琳時,也以為琳已經不在人世。
直到宇智波光帶著琳來到木葉,和他說明了真相,他才知道,那時犧牲的琳,其實只是白絕的分身。
再加上後來水門老師他們健在的消息以及如今帶土的事,宇智波光對卡卡西來說,簡直是位活菩薩。
「額……」被卡卡西這樣感激的看著,宇智波光感覺受之有愧,她放下那張照片,雙手合十,低下頭道:「對不起,卡卡西,琳,都怪我,害你們晚相見這麼多年。要是知道你們是一個班的,我早就告訴你們帶土還活著的事了。」
「你真的不用道歉,小光。」卡卡西道。
「卡卡西說的沒錯。」
一旁,野原琳聞言,鬆開手,轉頭看向宇智波光,笑道:「要不是因為小光你,恐怕在霧隱那次,我真的會死,你沒有虧欠我們什麼,我們反而應該感謝你。」
「是嗎……」宇智波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說起來,小光,你當初是怎麼救下琳的?我和卡卡西明明見到……」帶土心中的困惑還沒有解開。
「當初……」宇智波光向帶土解釋了當初用白絕分身協助琳逃跑的事。
「原來如此,我封存那具屍體是只白絕啊……」帶土聽過之後,苦笑一聲,心中滿是感慨。
不久後,他轉向宇智波光,道:「琳說得沒錯,小光,真的非常感謝你那次保護了琳。」他一臉鄭重地道謝,「而且十二年前,如果不是你抱著犧牲自己的覺悟把我從慈弦的結界中解救,我恐怕已經死了。也就是說,你等於拯救了我和琳兩條命。」
「額……你們這麼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宇智波光撓著頭,顯得有些慚愧,她其實並沒有特意去做這些,一切都是機緣巧合,無心插柳柳成蔭。
「嘛,你要是覺得困擾,剛才的話就當沒聽過就好,不過我們的心意是不會變的。」卡卡西道,琳和帶土也是點頭。
喜歡火影從戰國開始的宇智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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