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火雲燒紅了整片蒼穹,仿佛火神降世,離火焚天的赤紅之焰直接透露著灼灼的熱浪,空氣中瀰漫的著熱浪甚至讓體內的鬥氣消耗都要擴大了好幾倍,直到午夜時分,後續的各大傭兵團的龍船也陸陸續續的趕到了,每個傭兵團都有一位聖域的供奉或者是團長本身都是聖者,到來東極島之後,一個個都心懷警惕和緊張之感,畢竟同屬於傭兵公會,創始人玉邱恆便是一位十聖至尊,任何神血世家也要給足三分顏面。
原本明亮皎潔的圓月被鍍上了一層血色,灑下一片月華,整個碩大的東極島上都瀰漫著一層灼熱的月光,篝火一堆堆的被點燃,各大勢力神血世家紛紛聚攏在一塊兒,準備應對明天的帝漿雨的爭奪,隨著臨近天明的到來,連空氣中瀰漫的靈氣都濃郁到了幾乎如同水漿一樣的粘稠,揮手間甚至能盪起一片極為清晰的波紋。
海皇殿和雷族的人結為了聯盟,三名中心人物雷光紀、觀瀾、海波東,各有各的心思,顯得極為複雜和深沉,原因無他,都是被秦守這個帶著神秘面具的男子引起來的,這個突兀出現的人雖然不足聖域,與他們同為星辰階位的高手,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此人是他們明天的有力競爭對手之一。
&個伴隨風族而出現的神秘面具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我根本看不穿,但是此人給我非常可怕的壓力,絕對是明天帝漿雨的有力爭奪者!」海皇殿少殿主海波東板著一張臉,沉聲道。
點點光亮的篝火照耀著他原本儒雅的面孔,光暗相間之間,隱約間看出海波東的面孔透露著陰鷙和些許獰色。
&得到冷月的認可,顯然此人有能力接下聖域高手的離風三斬,就算是我們也無法做到這一點,那個男子是如何做到的?!根本看不穿此人,如果他與我們同台競技,可能是最大的禍患。」雷光紀赤著上身,黝黑的身軀疤痕遍布,如同精鋼一樣的肌肉塊塊墳起,身材高大健碩,血氣澎湃旺盛,此時眼中閃爍著與其外貌極不符合的精明。
觀瀾沉默不語,眼神淡漠帶著冷光,此時陰沉的開口道:「透過這個人的眼睛,似乎是紅色的異瞳,估計此人會瞳術。」
&紅色的雙眼?!」雷光紀和海波東同時一怔,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回憶今天看到秦守時的樣子,不禁有些面面相覷,「難不成這個人是邪眼一族的人?!」
觀瀾眼眸閃爍,緊咬著紅唇,原本那波瀾不驚、淵渟岳峙的冷然氣質蕩然無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似的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惶然,似乎有些不太確定的咬著牙關道:「也許,此人跟三年前的那人,同為一個族群!」
&年前的那個人?」雷光紀和海波東同時變色,他們沒有參加過四院會武,也沒能親眼見過秦守橫空出世,力壓號稱千年來第一奇才的大皇子龍傲天,生生擊殺的絕世震撼,但是單純的聽說也能想像得出此人的絕代驚艷,可想而知,秦守能有那樣的絕代天賦,其血脈那是絕對的驚艷!
如果這個人也是跟當年的秦守一樣同為一個族群,那麼這個神秘面具男子豈不是將來的大禍患?萬一如秦守一樣冉冉升起,一旦成長起來,進入聖域,誰能擋他?而且這個神秘面具男子還是未必只是單槍匹馬,或許其背後還代表著一個可怕的隱世族群,得罪這樣一個龐然大物,極有可能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是,無法單憑一點兒猜測還是無法確定,或許是我們想多了呢!」海波東寬言說道。
但是觀瀾此人城府和心機不容小覷,尤其是最近的三年,更是韜光養晦,越發的精明,那上位者的淵渟岳峙的氣勢更是初具規模,與海皇同出一脈,族人都予以深深的震驚和敬畏,即便是海波東本人,也不敢對這位義妹有半點兒不敬,觀瀾那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龐始終保持著寒冰狀,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更是含著濃郁的煞氣,雷光紀和海波東同時心頭咯噔一下,不由得心頭一驚,這種失去分寸的觀瀾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難不成三年前的那個橫空出世的秦守給她以致命性的打擊和陰影,但凡是回想起,都會徹底失去分寸麼?
最終,觀瀾冷冷的開口了:「讓聖域高手親自去試探他吧,一旦發現半點兒威脅,就地格殺!」
話語中的殺氣讓空氣都冷了幾分,海波東眉頭一挑,不由得擔心的說道:「各大勢力之間有著潛定的規則,不允許背地裡互相傾軋算計,明天爭奪各看本事,尤其是就地格殺這種極為嚴重的事情,更是不允許,否則會引來各方神血世家的傾軋和針對,即便是我們兩族再怎麼有底蘊,恐怕也無法面對眾怒。」
觀瀾卻豁然橫眼,丹鳳眼中的煞氣越發的濃重了,冷冷的說道:「寧可殺錯,絕不放過!那人也不過是風族的貴客而已,並非風族的族人,如果真的是威脅,必須用盡全力將禍患徹底扼殺在萌芽之中,否則必然會帶來滅頂之災!」
&族的鑾駕多久沒有年輕俊傑登過了?一百年、兩百年,還是三百年?」觀瀾淡漠的說道,同時帶著淡淡的揶揄和嘲諷,「現在那面具男子竟然登上了風族鑾駕,其中代表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他可是擁有向離音親自提親的能力,一旦離音首肯,你們中意的絕代嬌女,就要被他搶走,你們如果甘心放任不管的話,當我沒說過好了。」
雷光紀和海波東兩人對視一眼,不得不說,他們動心了,他們畢竟不是蠢人,明白利害關係,尤其是今天初見那個神秘面具男子的時候,他們心中也湧現出了緊張和壓抑的不安,近水樓台先得月之下,如果真的被這個傢伙騙得離音的芳心,那麼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成為他人的禁臠了。
&就請海閣老代勞了。」海波東陰聲笑道。
海皇殿的護道者之一,兩族中修為最高的聖域高手海閣老作為護道者,忠誠的守衛在諸多年輕俊傑的身旁,他面容清濯,白髮蒼眉,但是臉色卻是帶著嬰兒般的紅潤,可以看出此人的鬥氣雄渾到了一定境界,他沉沉的點頭,嘴角帶著淡淡的不屑,身影瞬間化作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風族的聚集之地仍然處在風族的鑾駕之上,寬廣的豪華龍船內的房間明亮而且舒適,風族的眾人都已經各自回房休息了,準備以最飽滿的精神來迎接明天的挑戰,秦守自然也不例外,舒適的柔軟大床上,秦守依然是一身紅底火雲風衣,面具也並未摘下,始終扣在臉上,海棠和蕊兒靜靜的侍候在一側,頗有些期待和忐忑的看著秦守,面頰羞怯酡紅,心中七上八下的等待秦守是否同意侍寢。
但是秦守卻也只是非常悠閒的倚靠在座椅上,那追隨秦守的香女早早的已經入睡了,恬靜的睡在一側,面容始終毫無血色,她既然被風族賜給了秦守,那麼如同奴隸一樣全都歸於秦守了,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力,如果說秦守今晚獸.性大發想要強行讓香女侍寢那也沒有問題,只是這麼蠢的事情沒人會幹,香女一旦破身,就泄了元氣,再也無法作為帝漿雨的容器,而且還有可能導致其壽命的大幅度縮減,得不償失。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了,秦守依然沒有入睡的意思,身材嬌小可人,萌噠噠的蕊兒剛剛破身,被秦守折騰的夠嗆,沒有幾天時間是無法恢復過來的,此時身心俱疲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昏昏欲睡了,小腦袋朦朦朧朧的似是要抬起,但是不一會兒又聳拉下來,隨後清醒一會兒之後又抬起來,如此循環往復。
海棠則是懂事溫柔得多,謙卑的侍候在一側,為秦守輕柔的捏肩侍候,香風陣陣襲面而來,尤其是兩團極具彈性的大白兔撩撥著秦守的後背,讓他心猿意馬不已,仿佛有一隻小貓在撓著自己的心底,癢個不停,差點兒沒能控制住提槍上馬,不過現在還不是慾令智昏的時候,從今天看到觀瀾那震驚和疑惑的目光起,秦守就知道今晚觀瀾肯定忍不住內心的強烈探究欲.望,會對自己動手段,為此,秦守自然樂的坐等送菜上門,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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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團黑影迅速的掠過,急速的同時還特意留下可以考究和追擊的殘像讓秦守看到,其實不光是秦守,在那未知來人的刻意舉動之下,海棠都看到了,不由得手心一顫,俏臉微微有些驚慌,吃驚的提醒秦守道:「窗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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