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止水艱難的挪開目光,良心刺痛的回答:「我只是來還你書的,沒有遇到過叫露比的人…」
這話也沒錯,因為當時她說自己叫大筒木露露卡來著。
你找露比,關她大筒木露露卡什麼事。
「是嗎。」帶土神色無常,止水一時間拿不準他怎麼想的。
於是止水只能吞了下口水,點點頭:「呃嗯,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姨母的香水,可能是那個味道。」
想起之前鄰家表哥感嘆過女孩子身上有各式各樣的香味,一般和她們平時用的東西有關,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驗證了。
良心已經在懸崖的邊緣狂奔了,止水欲哭無淚,他一點都不想騙帶土哥。
但這是為了兩岸宇智波能早日統一的未來啊!
這種嚴肅到影響未來的責任必須由他宇智波止水來扛,一切都是為了世界和平。
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誤會總有解開的那一天,總之現在先不要激動。
帶土盯了他一會兒,終於鬆動了:「也是,是我太多疑了。」
「要一起吃晚飯嗎止水?今天剛好有空。」
聽到帶土叫他一起吃飯,止水的憂鬱瞬間一掃而空,他趕緊點頭:「我要吃大碗的。」
還沒考慮吃什麼就先預約個大碗啊。
帶土揉揉他的腦袋,領著他出了門,止水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處纏著繃帶。
「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去醫院嗎。」
「沒事,馬上就會好的。」
這些繃帶是琳說什麼都要綁,這些傷口只是看著嚴重,按照他的恢復速度,明天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可帶土並不打算辜負琳的一番好意,自然沒有拒絕包紮。
注意到帶土有些疲憊,止水和他拉起家常:「這幾天我去看了族長叔叔家的孩子,他長的很可愛,叫做鼬。」
「他見到我不哭不鬧的,我覺得他很聰明,說不定以後會是個天才忍者。」
帶土笑了:「又是天才嗎,好厲害,我當時差點沒能從忍校畢業,現在想想好丟人啊。」
「才不是,帶土哥沒能從忍校畢業,肯定是忍者學校分數線有問題。」
帶土:…這、這樣嗎。
這一波狂吹讓帶土不知所措,他只能撓撓頭腦勺:「其實我成績真的很差來著,全年級倒數。」
止水有些詫異,在他眼裡宇智波帶土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眼紅起來連自己都咬,所向披靡酷斃了。
他實在想像不能,這樣的帶土到底怎麼會是吊車尾。
果然實力和忍者等級並不掛鉤。
就在他們邊走邊聊時,迎面走來兩個木葉警衛部的宇智波,他們在看到帶土時臉色明顯不好,可又不敢正面和他起衝突,只能陰陽怪氣的。
「慷慨無私的宇智波帶土回來了啊。」
「哈,他最好還記得自己姓什麼。」
另一個宇智波冷笑一聲:「有三代目和金色閃光護著,說不定有的人早已經忘了本了。」
帶土冷漠的拉著止水從他們身邊經過,全當沒聽到這些冷嘲熱諷。
見他沒反應,那宇智波還覺得氣不過,放大了聲音:「真是個膽小鬼,你以為把眼睛送出去,別人就會記你的好嗎?」
「你不過是個寫輪眼的容器,與其在乎你,不如說那人更在乎你的眼睛!」
下一秒就有人沖了過來,直接一腳踹在了那個嘴碎的族人身上,力道之大把他當場掀翻。
現在那名宇智波才真正慌了起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族裡的人都說別惹這傢伙了。
他看似老實,實則什麼都幹得出來!
那波風水門根本不是在護著他,而是在看管他啊!?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居然折在一個孩子手裡。
他的同伴在看到這一幕瞬間炸了,掏出武器厲聲呵斥道:「你瘋了嗎宇智波帶土?!他可是木葉警衛部的人!」
「閉嘴。」
瞪開萬花筒寫輪眼,帶土不耐煩的打斷他:「別煩我。」
他居然開了萬花筒?!
這下那名警衛部的宇智波徹底拿不準主意了,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想跑去搬救兵。
「我不是寫輪眼的容器。」他執拗的衝著那個哆哆嗦嗦的宇智波強調,也不管人家到底聽沒聽。
「她也不是隨便能被議論的。」
「…我們互為半身,是無法代替的存在。」帶土呢喃自語起來,腳上的力道卻在加重。
那名宇智波掙脫不掉這股怪力,已經要暈厥過去了。
「帶土哥!」
止水當機立斷,從後面力挽狂瀾一把薅住他的發尾,直接把帶土拽了個踉蹌。
帶土:「………」
也多虧這一下,帶土終於抬腿了,那名嘴欠的宇智波跌倒在地上瘋狂咳嗽,他的同伴趁機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直接拉走。
誰也不想再看到這個瘟神,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止水看著一言不發的帶土歉意頗深:「對不起,我、我看你剛才……」
「沒事,謝謝你。」
如果不是這孩子,說不定他又要做傻事了,只能說這些傢伙太會踩人痛腳。
希望明天不要聽到老師的訓話啊……
摸了下發疼的頭皮,帶土拉起身邊的一撮刺長毛,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像毛栗子一樣。
總是帶著頭桀驁不馴的長毛,臉上還帶著傷,一看就很不好惹,怪不得最近總感覺很多人繞著他走。
這樣會給老師他們帶來麻煩吧。
下定了決心,帶土拉著止水往理髮店走去:「先陪我去理個髮吧,我覺得短寸比較方便。」
「欸?欸——?」止水有些懵了。
怎麼就剪頭了?可他覺得毛栗子長髮帶土哥比較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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