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被安然無恙的帶回了木葉村,剛落地就被四代火影單獨召見。
水門早就坐在那裡等他了,見到帶土推門而入後,雙手墊在下巴上溫和的把視線投放到他身上。
「回來了,玩的開心嗎?」
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帶土實話實說:「呃、還是挺開心的。」
水門啪的重重把一張合同甩到桌面上,笑意嫣然的:「看看為了贖你花了多少錢?現在為了賺你的贖金,來把這張賣身契簽了吧。」
「…………」帶土拘謹的不敢吱聲。
他不吱聲也沒用,水門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個算盤,當著他的面噼里啪啦打起來:「讓我算算你要給我免費干多少年。」
煞有其事的估算了半天,水門恍然大悟:「原來要干一百年的白工啊。」
「乾脆下屆火影就推舉你當吧,然後成為五代火影干到八十歲為止也不許你退休。」
此刻帶土已經是汗流浹背。
「我錯了老師!我再也不敢了!」
他欲哭無淚的試圖將功補過:「我帶了情報回來!我不是當場被逮捕的,我有幹活的!」
「是嗎?拿出來給我看看,我再選擇要不要原諒你。」
帶土趕緊從神威里挑挑揀揀,不小心拉出個抱枕的一角,上面卡通人物黑長直美少女的圖案若隱若現。
他連忙一把塞了回去:「等一下、不是這個!」
水門:「…………」你最好有事。
這回是真的正事,帶土還真從空間裡掏出張捲軸,他連忙雙手奉給老師。
「就是這個了!」
水門接過拆開看了一圈,從他逐漸緩和的臉色來看,他對這上面的內容很滿意,並且打算放過宇智波帶土。
「已經確定了是她?」
「是,雖然未經過實際人證實,但多方面的證據都指向她,已經能夠確立霧隱村實際掌權者就是露比。」
現在四下無人,他們也不再擺著上下級的架子,帶土坐在火影辦公桌上為水門指出了幾項疑點。
「他們有特殊監控村子的手段,忍者配備的先進裝備遠超現有技術,背後一定有高技術人群在持續出產,根據倉庫中黑雲鋼的超額數量,我懷疑是雨隱村的人。」
「另外他們本村的人絲毫不會質疑水影的來歷,並且對水影有著非同尋常的狂熱崇拜。」
在這種極端環境下,想要全面探查水影的具體情況相當困難,再過深入了解一定會引起狂熱信徒的疑心。
過於接觸核心真相勢必要付出巨大代價,到時候可就不是用錢能解決的了。
「至於其他的情況都在捲軸上,抱歉,時間有限,只搜集到了這麼多。」
「這些就足夠了。」水門將那份捲軸收了起來:「我們並不是為了挑撥事端,只是想要搞清楚一些真相。」
「雖然我們不會主動挑起戰爭,可知曉敵人是誰,總會多一份勝算。」
畢竟上屆三戰,水門可以說是和她殊死相搏,從頭打到尾。
這孩子太能折騰了,他實在不相信露比會簽訂停戰協議後乖乖就範,現在看似風平浪靜,各國欣欣向榮持續發展,不過是她的心血來潮。
想要撕毀一樁合約,簡直比翻臉都快。
水門忽然想起什麼:「你的眼睛有一顆在她那裡,對你們兩個有什麼影響嗎?」
帶土想了想搖頭:「說來很奇怪,雖然少了一顆眼睛,但能力我都掌握著,硬要說的話,只是傳送需要發動時間,虛化會有時間限制。」
想到曾經在和露比對弈時依稀窺見的怪異系統界面,帶土欲言又止,想要和老師說些什麼。
「怎麼了帶土?」
「…沒事。」他終究是把這件事:「我想說,她從我這裡拿到了眼睛,我可能也從她那裡拿到了某樣東西,導致我們之間達成了平衡。」
從兜里摸出那張陳舊的學生證,不算嶄新的表面早已模糊不清,只能隱約看到照片上的人站的筆直,對未來充滿幹勁。
帶土皺著眉頭,想要從中獲得一點頭緒。
「我一直在想,或許不是她欠我的,而是我欠她的也說不定。」
「不要妄自揣測,你並未犯過什麼大錯。」
水門很不喜歡他這樣,伸手敲了下他的腦門:「你是大家的夥伴,繼承火之意志的木葉新忍,無論是神無毗橋還是後來的戰役,你都立下了大功。」
「帶土,你是個英雄。」
說罷,水門的神色柔和下來:「玖辛奈快臨產了,我希望你能和鳴人好好相處,未來的日子裡成為他可靠的前輩。」
「我…可以嗎?」帶土有些不好意思:「連族長都說了,我是宇智波的反面教材。」
水門差點笑出聲,他好不容易忍住:「那就等鳴人長大了自己來判斷吧。」
這段日子帶土住在老師家的時間也變久了。
玖辛奈臨產,而身為火影的水門很忙,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妻子身邊,這份責任就落到了帶土頭上。
隨著玖辛奈的肚子越來越大,帶土也顯得十分緊張,他總覺得孕婦是十分危險的單位,聽琳說的那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他就感覺這分明是個定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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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就連玖辛奈打個噴嚏,他都要跟著顫一下。
總之非常難受,感覺要死了。
雖然玖辛奈和他講過自己很硬朗,不需要時時刻刻陪同,帶土還是感覺到很不安。
他總是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距離臨產期還有多久啊?」
「應該就是這兩天了。」水門在心底估算著:「這幾天我會請假的,玖辛奈需要我,老師要做好身為丈夫的職責。」
看著老師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帶土反倒沒那麼緊張了。
他反過來安慰起水門:「我也陪你去吧,叫上卡卡西和琳一起。」
「那樣太興師動眾了,畢竟她身份特殊,臨產地要進行保密才行。」水門拒絕了他的好意。
帶土還想再說什麼,被水門輕聲阻止:「替我守護好大家,我不在木葉的這段時間,會有很多人在暗中蠢蠢欲動,到時就交給你們了。」
「……好吧。」
猶豫再三,終是放棄了跟去的想法,帶土接受了老師的安排。
「那我提前祝師娘順利安產,我會等著你們回來的。」
……………
「呃、嗚嘔嘔……咳咳咳!嘔——!」
房門緊閉的洗漱間水流被開到了最大,隱約能聽到嗚咽和嘔吐的聲音。
露比緊抓著洗手池邊沿,用手指拼命摳弄喉嚨深處。
她已經瀕臨窒息,眼淚口水都順著臉頰紛紛流下來,就在耳朵都傳來缺氧的嗡鳴聲時,一團海草終於被她從嘴裡摳了出來。
「哈……哈……」
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她將目光傻愣愣的放在那團海草上,恐懼猶如附骨之疽襲上心頭,連帶著心臟也跟著激烈跳動。
四肢無力使她一屁股狼狽的跌坐在濕滑的地面,可她又馬上掙扎著站了起來。
露比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感到毛骨悚然。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
就在一切都進展的順風順水之際,突如其來的懲罰機制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被水浸泡的感覺毫無徵兆的出現,等她察覺時眼前都開始和掛了水簾一樣模糊不清。
這一切瞬間讓露比亂了分寸,她幾乎是用盡全部力氣逃回了家裡。
人在遭遇危機時明明會下意識尋求幫助,她卻連求救都未曾想過,只下意識躲到沒人的角落。
翻來覆去的掙扎也沒辦法擺脫這份窒息感,不僅如此,就連衣服都開始充斥大量的水漬。
一切都在告訴她,這不是幻覺,而是一場真正的溺亡。
她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直到爬到洗漱間從喉嚨里摳出那團海草為止。
「沒人能救我……」
急促呼吸著新鮮空氣,露比抹了把臉上的水,再次重複告誡自己:「我知道的,我什麼都知道……我只是,不願意接受現實罷了。」
這是給予她的懲罰和警告。
看來系統不只是有獎勵機制,還會有相應的懲罰機制。
而它從未善意提醒,只會在你鬆懈時給予狠狠鞭策。
太久沒有找到下一枚靈魂碎片了,亦或是太過於放鬆,一切都讓暫時停滯不前的系統分外不滿。
應該說,是讓系統背後的東西極為不爽。
它在暗自催促,告訴你時日無多,立馬去走下一步。
沙漏早就開始翻轉計時了,只是她看不到還剩下多少而已。
「也太蠻不講理了吧…做什麼不是要花點時間準備的。」
露比狀似輕鬆的打開水龍頭,快速清洗起臉上的污漬,可越洗越黏稠,直到最後臉上都變得熱乎乎的。
她猛的抬起頭,在鏡子中看到了一張鮮血模糊的臉。
「——!!」
下意識將鏡子一拳擊碎,伴隨著巨大的破裂聲,一切都在頃刻間恢復了原狀。
水還在嘩啦啦的流,清澈見底。
血和海草都不見了,只留下了她那張破碎又模糊的臉。
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她在鬧脾氣而已。
可一切又都在無形中警告她,如果不做點什麼,就會不明不白的悽慘死去。
「呵呵……哈哈哈!」
就連露比自己都感到離奇又可笑,她指著鏡子裡的自己大聲嘲笑,仿佛那裡站著的才是她的仇人。
笑夠了,她帶著怒氣脫下那身狼狽的裝束,抽出乾淨整潔的新衣服給自己套上。
從家裡出來後,露比大步流星的飛馳在街上,對周圍熱情呼喚的聲音充耳不聞。
就連恰巧迎面遇上的長門都沒能讓她駐足。
「你去哪?」
長門忍不住去追問,可沒人回答他。
有的只是翩然而過的披風一角,以及冷漠無比的背影。
來到水影辦公室,露比伸手敲擊了下書櫃的第二層,又挪開了一本書,很快一格暗室就顯露出來。
從這裡可以直接下到地下二層,她來到一座石碑前。
這座石碑赫然刻著宇智波斑之墓六個大字,是在老斑頭死後他們沒事幹順手給他立的。
沒一點尊老愛幼的敬畏之心,露比直接一腳踹上去:「給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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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絕蔫耷耷的從石碑里鑽出來,眨巴了下通黃的眼睛:「你幹什麼,我又沒惹你……」
露比冷著臉對他伸出手:「之前存在你那裡的東西呢,給我。」
「現在?」
「少廢話,拿出來。」
惹不起她,黑絕從嘴裡挖出個盒子放到露比手裡,露比直接當著他的面打開。
是那雙輪迴眼。
由於來歷不明,一向多疑的她從不想把這東西用在自己身上。
可現在已經不是顧慮這個的時候。
——她早從一開始就沒有退路了。
手指顫抖的曲張,下一秒就猛然插進自己的眼底。
就算有所準備,也還是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聲,在黑絕詫異的目光中,她硬生生掐斷了眼底的神經,掏出了自己的眼球。
「哈…哈……」
一回生二回熟,在有了相應的心理準備下,第二顆眼球也被露比活生生挖了出來。
兩個眼眶都空了,她就從盒子裡摸索著拿出那兩顆輪迴眼塞到眼眶中,可因為手一直在抖,試了好幾次才成功放進去。
柱間細胞正在快速恢復,兩隻眼睛很快就恢復如初。
系統的提示也如約而至。
【識別:——??—?】
【再次識別:——■■■■■。】
【識別錯誤,再次信息獲取中……請稍後……】
【識別成功。獲取:雙輪迴眼[?],尚未檢索到可解鎖角色形態。】
【掉落特殊獎勵:宇智波斑[穢土轉生]體驗卡,可免費使用宇智波斑1天,祝您遊戲愉快。】
……什麼玩意兒?
剛換上兩個眼珠子的露比震驚無比,她幾乎是憤怒的把手裡那個盒子啪的摔到地上。
「老子的白面具呢?!!」
都是[宇智波斑],就是不給她楊戩玩是吧!
「你們這什麼系統啊?!害人不淺啊!」
就在她氣急敗壞時忽然想到自己不小心插了倆輪迴眼上去。
腦癱了,一激動把倆眼球都拽下來了,忘了說不定只插一個就行!她就有機會玩白面具了!
眼見她開始發瘋的黑絕不敢吱聲,只能化成一灘液體滑到她腳邊小心翼翼的問:「你沒事吧?要不要看醫生?」
「我沒病!」露比生氣的反駁他,但轉念一想,穢土斑怎麼不行?
都給自己了豈有不玩的道理?!
一天體驗卡?好啊,就提前讓木葉體驗體驗old版上古世紀遺老忍者的史前怒火!
把之前的眼珠收好,她上前拔出插在墓碑上的白色團扇,形態也在這一刻起發生了質變。
黑絕幾乎現場目睹了她從嬌小的少女抽成拔高,身上凝聚出鮮紅的鎧甲,長發肆意張揚到處飛舞,臉上還帶著些許可怕的裂紋。
…和印象中的宇智波斑有點像呢,就是鎧甲底下穿著黑絲高跟鞋有點不太對勁。
你這什麼宇智波啊,正經嗎?
他已經有點開始懷疑絕生。
黑絕:「……你誰?」
「我?」
露比放縱大笑:「我是宇智波斑貌美如花的孫女!」
還沒等黑絕反駁她,白絕就從旁邊鑽出來纏到她腿上:「看來就是今天,九尾人柱力要產子了哦。」
他笑嘻嘻的看熱鬧不嫌事大:「今天真是個良辰吉日。」
「說的沒錯,今天就是個好日子。」
左手拎著黑絕右腿纏著白絕,露比扛著白色團扇,從漆黑的地道里大搖大擺走出去。
「走,去代表無限月讀消滅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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