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女孩看到他,突然驚奇的叫起來。
「你認識我?」吳澤宇驚奇道。
「咱們見過的!」她欣喜的叫著,「那天在東湖邊上,我們說過話!」
吳澤宇回想起來,那天劉山剛剛送自己湖心島別墅。自己踏水而行的時候,就被一群騎行者看到了,其中好像是有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孩。
「哦,那真是緣分。」吳澤宇答道。
「你好,老妖怪,我是論壇上的黑蝴蝶,真名叫做喬依然。」女孩伸出手來,吳澤宇同她握手,她的手很柔軟,像是水做的一樣。
「吳澤宇。」
喬依然又給吳澤宇介紹在座的幾位同伴,那女的叫做孟麗君,是一名業務騎行愛好者。
兩個男的,的確都是大學生,而且還是喬依然的同學。吳澤宇看到他們的注意力一直在喬依然身上,自己和喬依然握手的時候,兩人的眼睛都盯著看,估計心裡對喬依然多多少少有些意思。
而最後那個男的,則是這個小旅店的老闆,也是騎行愛好者。
喬依然對吳澤宇非常好奇,她那天回家之後一直懷疑吳澤宇就是那個在水上跑的人。可是她學過的物理知識又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心頭一直存在困惑。
她一直想問,可是吳澤宇一直模稜兩可不回答,讓她找不到機會。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吳澤宇問道。
「還等一個人,他來了我們就走。今天晚上就在野外露營。」喬依然是騎行隊伍的中心,這些都是她安排的。
「嗯。」吳澤宇等了一會,一輛黑色悍馬車停在了旅店旁的空地上。
旅店老闆趕緊出去迎接,馬上便有個穿著時尚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老闆還幫他扛著一輛沒有組裝的高級自行車。
「依然!」那年輕人進來,看到喬依然高興的喊道。
「請叫我全名!」喬依然對他不怎麼感冒。
年輕人尷尬的一笑,說道:「別這麼見外。」
喬依然問道:「你遲到了,我們已經耽誤半小時了。趕緊準備出發,要在天黑之前到達露營地點!」
那年輕人對旅店老闆說道:「老闆,幫我把車組裝一下。」他又笑眯眯的看向喬依然,說道:「大美女,再等等。我剛才就是弄這車去了,剛才國外寄回來了,花了五萬多呢!」
「哇,波哥真是土豪!」其中一個學生韋剛羨慕的說道。
「波哥,外面那悍馬也是你的嗎?」孟麗君兩眼發光的看著夏波,她和這些學生不同。她在職場都混了幾年了,比學生們更知道這個車意味著什麼。
「嗯,我的。本來不想開車來的,怕耽誤時間。」夏波裝逼的說道。
「那車真帥氣!」孟麗君羨慕道,「有機會帶我兜風啊!」
「好說好說,等騎行完了,我開車帶你們玩!」夏波對她的羨慕非常滿意。
「行了,別顯擺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出發了。你車打算怎麼辦?」喬依然對夏波說道。
「車,就停在老闆這裡,我騎車跟你們一起。」夏波來參加騎行就是為了喬依然。
過了一會,眾人準備得當,一起騎車出發。喬依然騎在前面帶路,一群人緊隨其後。
他們幾人都還好,只有那夏波體力有些不支。他騎行,本就是為了泡妞,真要騎一天,又經不起曬,經不起累的,過一會就要休息,弄得喬依然皺眉不已。
結果到了晚上,他們離定好的露營地點還有一大段距離。因為是夏波的緣故,孟麗君和韋剛等人都沒有意見,孟麗君還主動去安慰他。
他們現在露營的地點在野外一片荒蕪的地方,距離公路幹道有一定距離。
吳澤宇找了處乾淨的地方,紮好帳篷。另一邊,眾人也手腳麻利的紮好了帳篷。只有那夏波,從來沒扎過帳篷,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辦,最後是孟麗君幾人幫忙才搞定。
入夜,吳澤宇在帳篷里祭出青州鼎,開始修行。到了半夜,他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些輕微的異響。
吳澤宇仔細感知,發現是從喬依然的帳篷里傳來了。此時,她呼吸急促,整個人翻來覆去,還不時發出驚恐的聲音。
吳澤宇探出帳篷查看,發現並沒有其他事情,估計是喬依然做噩夢了。
他正要繼續修行,忽然察覺青州鼎有些不對。在鼎上,有幾條幾欲消磨的鼎紋在發著暗輝,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這是巫紋!」吳澤宇反應過來,「難道附近有巫族?讓鼎紋得以感應?」
他轉念就想到正在做噩夢的喬依然,心中驚疑。他之前和喬依然接觸,並沒有明顯的察覺到她體內有巫族血脈。
正當這時,喬依然突然從噩夢中醒來,她走出帳篷,坐在一塊石頭上,抱著膝蓋,仰望星空。
吳澤宇看著青州鼎,眉頭皺起。青州鼎絕不會無端生起感應,這可是曾經能鎮壓洪荒世界的神器!即便威能消磨,但冥冥之中,它還帶有一些靈性。
比如說,它會給吳澤宇帶來一些氣運,讓他能接觸到那些身負洪荒種族血脈的人。
吳澤宇若有所思,或許是自己的感知能力還不夠,察覺不了那些隱藏在血脈深處的因子。
他走出帳篷,來到喬依然身邊。
「大半夜不睡覺,欣賞夜景?」吳澤宇問道。
喬依然驚訝的轉過頭,說道:「你也沒睡著?」
她穿著寬鬆的恤,頭髮也不像白天騎車那樣紮起來,而是隨性的披散在肩頭,夜色下的面容帶著幾分憂鬱。
「我精力一向很好,看你的樣子,做噩夢了?」吳澤宇試探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喬依然驚奇的問道,「剛才做個夢,嚇死我了!」
「什麼夢?」吳澤宇露出好奇的表情。
喬依然皺著瓊鼻,俏臉露出一絲困惑,說道:「很古怪的夢。」
「我夢見我變成了一個怪物,我的身體變成了鳥的樣子,而且長出了九個頭!」
說到這裡,喬依然還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說古怪不古怪,我還夢見我和一些看不清面貌的人打鬥,他們把我的腦袋一個個砍下來,太可怕了!」
她的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好像剛才真的有人砍下了她的腦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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