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輪流沐浴更衣,重新梳妝打扮。筆硯閣 m.biyange.net葉晨曦還好,整張頭顱被雷霆燒成光頭,倒也省了梳頭的繁瑣程序,只找了件藏藍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摸了光禿禿的腦袋,有些擔憂起來,這要是頭髮不長了,可怎麼辦哦?
葉玄夜也沐浴一番,看到光著腦袋的葉晨曦,驚訝地張大了嘴。
「做什麼?沒見過光頭啊?」葉晨曦沒好氣地說。
「我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光頭的女人,尤其這麼漂亮的光頭美人。」葉玄夜喃喃地道,伸出手來,摸了葉晨曦的臉蛋,「真的是十九妹嗎?哈,居然比我還漂亮,有沒有天理啊。」捏著葉晨曦吹彈可破的肌膚,又妒忌得不行,「皮膚竟然比我還要嫩。」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葉玄夜飽受打擊,她一直認為自己是葉家最漂亮的小姐,並且一直以葉家第一美人自居,如今被葉晨曦打擊得體無完膚,心情也變得沉重。
葉晨曦白她一眼:「瞧你那出息!」
葉玄夜說:「你不懂,之前我一直是葉家最美的小姐,還是整個鳳陽城的第一美人,如今你橫空出世,鳳陽城第一城美人就非你莫屬了。你要我如何自處?如何平衡得起來?」
葉晨曦說:「這些虛名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別喪著一張臭臉了,趕緊給我想辦法,我這光禿禿的腦袋,怎麼看就怎麼彆扭,你那有沒有帽子?給我戴戴。」
「帽子沒有,只有圍巾,我自己織的。」葉玄夜拿出三尺長,一尺寬的圍巾,米白的顏色,冰靈絲質材,鑲金滾邊,給素雅的顏色帶了別致的美感與華麗。
葉晨曦拿過圍巾,把光禿禿的腦袋包裹了起來,站在鏡中一瞧,一個明眸皓齒,黛眉紅唇的清麗女子出現在鏡中。
葉晨曦紅唇微張,又驚又喜:「哎呀,果真是人靠衣裝,這圍巾仿佛是天生為我量身定製似的,真真是美若天仙,傾國傾城啊。」連她都被鏡中的自己給迷住了。
瓜子臉兒,頰邊小小的梨渦,一笑起來整張臉都生動起來,杏眼桃腮,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黛。芙蓉色的臉蛋帶著些微的飽滿,整張臉如青蔥般水嫩。
葉玄夜氣得奪過鏡子,又照了照自己,同樣是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芙蓉桃花臉,櫻桃小檀口,十足的美人一個,這才稍稍緩過氣來。目光在葉晨曦胸前掃了圈,總算找到了自信。
「這裡沒我大。」
「腰好像也沒我細。」語氣越發得瑟了,她一直有束腰的,天長日久下來,她的小蠻腰也是出了名的細。葉晨曦的腰雖然也細,卻是比不上自己的小蠻腰。
葉晨曦滿頭黑線,又奪過鏡子,左看右看,滿意至極。
她又坐下來,拿幾支筆來,在左右兩邊臉蛋上畫了個猙獰的疤痕,明明國色天香的一張臉兒,硬是被兩個猙獰的傷疤毀了。
「十九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張臉實在太美了,我怕你瞧了會控制不住想抓爛我的臉。」
葉玄夜哼了哼:「至於嗎?」
「主要是怕外人瞧了,會起別的心思。」葉晨曦三五下畫好後,鏡子裡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因兩道猙獰的疤痕而變得醜陋起來,這才滿癔地收好筆。
「大哥這個時候也該醒了吧?去瞧瞧。」
果然,上官未君,葉子寧,沈含珏前後醒了過來,一番感謝自是不用提。
葉晨曦仔細觀察葉玄夜與上官未君的互動,一個看著上官未君,嘴裡說著埋怨的話,可臉上的神卻出賣了內心,一個含情脈脈地看著葉玄夜,撓了撓頭說:「當時看到你躺在地上,就什麼也顧不得的。對不住,我好像沒能幫上什麼忙,反而給你添亂了。」
葉晨曦暗想,這兩個傢伙,什麼時候開始暗渡陳倉的?她居然現在才發現。
葉子寧看著上官未君和葉玄夜,他再是眼瞎也瞧了出來,同樣吃驚,頻頻看著二人,然後看著葉晨曦。
葉晨曦沖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什麼也別說。
「沈道友,你沒事了吧?」葉晨曦問沈含珏。斷了一條腿的沈含珏還能在兩個同等實力的修士中起用秘術,本身也是一種本事。要知道,同等實力的前提下,許多人根本來不及施展秘術,就被殺掉。
沈含珏說:「已經完全好了,多謝十九妹替我治傷。」
「咱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客氣話就不用講了。上官四哥,你的同伴還在外頭,咱們出去吧。」
五個人陸續出了靈屋,上官青雲便迫不及待地向葉晨曦告狀。
葉晨曦看了如畫一眼,如畫卻昂著頭道:「這能怪我嗎?是他先動手的,我不過是動動嘴巴而已。」
「只是動嘴巴嗎?可你卻把我整慘了。」上官青雲氣得不行,把他的種種悽慘遭遇說了遍,葉晨曦驚訝,葉玄夜更是張大嘴巴。
不過很快,葉晨曦就說:「上官八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也該慶幸,我的靈獸只是詛咒你吃屎而已,要是詛咒你斷手斷腳,或丟掉性命,估計你早就不在人世了。」
上官青雲指著葉晨曦怒道:「葉十九,有你這麼護短的嗎?我是看在上官家和葉家相互交好的份上,對你客氣。你倒是真不與我客氣了。」
「八弟,消消氣。」上官未君輕聲安撫,「犯不著與一頭畜生生氣。」
「可是這畜生實在太過分了。」上官青雲快要炸毛。
葉晨曦說:「上官八哥,如畫是我的靈獸,我的靈獸闖了禍,我代它向八哥道歉。希望八哥不要放心上。」
上官青雲哪能輕易消氣,他接連吃了畫眉屎,豬屎,還有……還有自己的屎,想著那畫面還是噁心得不行,葉晨曦輕飄飄一句道歉哪能消掉他的怒火呢?
「這畜生把我害得這樣慘,就一句道歉能解決嗎?」上官青雲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葉晨曦沉下臉來,說:「我知道八哥不服氣,那這樣吧,咱們打一架如何?」修仙界,哪有什麼道理可講?一切道理全掌握在強者手中,她耐著性子與他賠禮道歉,他就該偷笑了,還敢得寸進尺?真以為他出自上官家,她就會怕他了嗎?
葉玄夜上前一步來,躍躍欲試:「上官八哥,我十九妹才扛了雷擊,怕是沒力氣與你打,就由我來與你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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