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神,你這是做什麼?」龍煜炎趕緊著去拉住風逸軒,急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魔界,這裡就咱們兩個人,雖然你是女君的夫君,是念的父王,但是,在這魔界,有誰會管你那麼多嗎?十四萬年前,你應該沒少殺魔界之人吧?他們不得記仇?你這一去,不是自投羅網,指不定沒有見到女君,便先掛了。」
風逸軒雙眸一眯,沉聲問道:「在你看來,本尊便是那般無用之人?在你看來,本尊便是連個魔界也闖不進去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龍煜炎道:「畢竟,現在你和女君的身份都不一樣了,你們肩負起的責任重大,還望你萬不可為了兒女私情便放棄了天下的百姓。」
「十四萬年前,本尊擇了天下,棄了月杉,可直到現在,本尊也還是不明白,本尊與月杉在混沌之極好好地生活著,何以突然就改變了?」風逸軒苦笑著回答,末了,又止不住問了一句。
「所以,女君必然是恨你的,你這一闖進去,便是見著了女君,也不會有愉快的結局,或許,她還會令人將你給扔出去。」龍煜炎勸著。
可風逸軒擰得很,任龍煜炎怎麼,他都直直地往魔界沖。
他:「煜炎,我知道,她或許是真的恨我,所以,才會走得那般絕決,也或許是考慮得太多,對我完全沒有了信任,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十四萬年前是因,現在便是果了,我應該承受的。」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
風逸軒打斷龍煜火,道:「祈青杉那女人居然還話著,本尊沒有想到,那麼,月杉一定也不會想到。這麼多年了,月杉再次歸位,重返魔界,必定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那麼,忽略一些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對於一個沒有想到的存在,人是沒有任何防備的,煜炎,我這麼,你懂嗎?」
「月杉不知道祈青杉還活著,她甚至不會想到這個問題,如果祈青杉要對她做什麼,那麼,她會毫無防備,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會受到種種傷害,我便平靜不下來。」
「可是,你去了又能做什麼呢?你是不是忘了,她現在不是祈月杉,而是魔界女君,魔界女君月靈香啊!她不僅自身有著不可思議的法術,身邊還有一個玄天笑。」龍煜炎的聲音也陡然拔高,就怕風逸軒沒有聽到似的。
見著風逸軒明顯頓了一下,龍煜炎才又繼續道:「尊神,不是我要戳你的傷,而是,玄天笑對女君有多好,有多在乎,想來,你比我更為清楚,她現在身處魔界,又有著玄天笑護著,能有什麼事?便是祈青杉敢豁出一切去殺她,拋開她自身的本事,祈青杉能不能傷到她另,便是玄天笑,他又怎麼會允許有人傷她?」
風逸軒頓時沉默了,而他正糾結時,玄天笑走了過來:「軒轅景,這天族的太子,可是比你有見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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