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楊醉禪一行人護送物資進了圓山,在空寂的圓山之中走了幾日,就在今日,不知是從哪裡衝出來一群模樣古怪的山賊,你說他們是山賊吧,卻又有點兒像是哪兒來的流民,可說他們是流民,你再看他們這種有組織的樣子,又覺得不像。
楊醉禪原先並不將這些山賊放在眼裡,他覺得這些山賊,他們帶出來的護衛就可以解決,不需要怎麼緊張,再者,宣歌坐在馬車內,楊醉禪怕宣歌會胡思亂想,所以他也沒有出面,一直坐在馬車內。
可誰知會有那麼一支冷箭突然之間飛入了馬車之內,像是來向楊醉禪宣戰一般。
如果楊醉禪的手再慢一點兒的話,可能這會兒宣歌就受傷了,還有可能會致命!
楊醉禪察覺到不對勁了,他仔細看了看這些山賊,他們一招一式都凌亂的很,他們的目的很明確,不管是什麼招數,只要能夠殺人,只要能夠搶到糧食就行,但是那支冷箭,不論是力道還是準確度,都不是這些山賊能做到的!
不過,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楊醉禪不禁要再一次慶幸,好在有阿慶幫忙!
正想著,要轉身去放著物資的馬車那邊的時候,突然一支冷箭再一次飛射而來——
楊醉禪直覺有變,當機立斷,一個旋身堪堪躲過了那一支冷箭,但這還沒完,就在他一個旋身躲過,還沒來得及察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另一支冷箭接踵而至,似乎是算準了他會落在哪裡,也看穿了他的一招一式似的,冷箭步步緊逼!
宣歌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一眨眼間,一支冷箭嗖的一聲穿透了楊醉禪的右胸口,冷箭穿透之後還不肯停歇,像是因為能夠射中楊醉禪而覺得得意洋洋似的,緊接著刺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那人正要砍下一個山賊的腦袋,卻在這時候,手舉得高高的,卻沒了力氣,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往後倒去。
那個山賊伸出腳來用力地踹了一腳,那人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楊醉禪手中握著長劍,他只覺得胸口被什麼東西飛速穿過,整個人的力氣好像也被盜走了一般,他緊咬著牙握著長劍,長劍插在地面,他倚靠著長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楊醉禪幾乎可以聽見自己血管在流動,血液在不停地奔赴傷口,想要來外面的世界闖蕩的興致勃勃。
「醉禪——!」
在看到楊醉禪被冷箭射穿的那一瞬間,宣歌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
她寧願是她,她寧願是她被冷箭所傷,她寧願是她受傷流血,她寧願是她……
宣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馬車上跑下來,用盡全力狂奔向楊醉禪的。
淚水不聽話地奔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緊緊地抱住楊醉禪倒下的身子,手顫抖得可怕,她像是傻了一樣,淚水不停地落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知道要抱著楊醉禪,只知道她要用自己的身體保護楊醉禪,不讓別人有機會再傷害到楊醉禪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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