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午後,劉芸希午睡起來,正有些睡意朦朧呢,就聽到外頭傳來了一道喪鐘的鳴響。
這道喪鐘像是幽遠的召喚,劉芸希揉了揉眉心,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敲什麼鍾啊?又不是寺廟!
&娘!娘娘不好了!」采香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西姑姑斥了一句:「怎麼如此莽撞?」
劉芸希對采香是有點兒無奈了,采香這個丫環,論忠心,有,論機靈勁兒吧,她也有(就是失靈時不靈),只是這性子總是如此。
&麼了?」她打了個哈欠,眼裡還有點兒淚花兒呢,困頓地眯著眼睛問道。
采香被西姑姑斥責一聲,像是渾身都軟了一般,撲通一聲,整個人趴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雙唇不住地顫抖著:「皇后娘娘薨了,皇后娘娘她、她薨了啊!」
采香這句話剛說出口,劉芸希正要伸懶腰呢,就像是被定在了那裡一樣,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像是被嚇著了,直直地坐在那裡,連話都說不出來。(其實,劉菇涼是這麼一下沒收住,差點兒扭著腰了。)
西姑姑也跟著被唬了一跳,采荷連忙喝道:「你個沒長心的東西!胡說這些做什麼?!皇后娘娘好好的,你——」采荷不安地看了看四周,這要是讓誰聽去了,這可是……要殺頭的啊!
采香顯然是被嚇得不輕,跪在地上都沒能爬起來,顫抖著唇:「小姐!皇后娘娘她真的……」
空氣一瞬間凝滯,殿內所有的人連氣都不敢喘。
剛才的那道喪鐘聲嗡的一下像是重新在腦海中回放一般,劉芸希不禁瞪大了雙眼,是、是真的?!
&起來。」劉芸希看了采香一眼,站了起來,快步往裡頭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道:「西姑姑!馬上讓人準備起來,該掛上的都掛上,該撤的也撤掉!采荷!給我換身素色衣裳!」說著回頭看向了采香:「采香!去把小慶子叫進來!」
很快,劉芸希就換了一身鴨卵青的宮裝,上頭毫無花紋,除去身上其他的什麼金銀的佩飾,讓采荷給隨手扎了個纂兒,簪上幾支細小的壓鬢簪,再簪上一支桃木簪子就往外頭走去。
&娘!」小慶子面上表情有些凝重,看來小慶子也已經得到消息了。
劉芸希冷聲下令:「你帶人看住長春宮,還有,不許叫咱們宮裡亂起來!」
&奴才遵命!」
&菊!」這是劉芸希前幾日剛提上來賜了名的大宮女,性子沉穩,與采荷不相上下,「你與采香隨我一同去坤寧宮。」說罷,就提起裙擺,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不禮儀的了,急忙往坤寧宮趕去。
采香與採菊也趕忙小跑跟上去。
西姑姑跟小慶子瞧著劉芸希這一項一項吩咐下來,有條不紊,也不曾慌亂過,心裡暗自給點了個贊:他們家娘娘厲害啊。
&呸!)
沒人知道,劉芸希手心全是汗,她還感覺到自己的內臟也跟著在顫抖了,只是外表在佯作鎮定罷了。
一路上,劉芸希看到宮裡頭四周都有小太監在布置著,把各宮換上白條,她低聲問采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聽說,皇后娘娘今兒去摘了枇杷,她要自己動手吃枇杷,枇杷籽兒沒吐出來就……」采香後頭的話沒敢說。
話落,劉芸希差點兒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
尼瑪!這要不要這麼雷人?!這簡直就是天雷滾滾,五雷轟頂好麼?
你說你一個皇后,高高在上的皇后,吃什麼不好非要吃枇杷?有那麼多伺候你的宮女太監在,還要自己動手?要不要這麼無恥?你這麼讓他們的勞動力都沒地方用了好咩!
真是!還吃枇杷!
得,吃枇杷也行,你不吐籽幹啥?有點常識好麼?沒有常識也長點兒腦子吧,還不吐籽你說你!這回好了吧,咽屁了吧,這怪得了誰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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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說我小時候有一次吃東西不小心,沒吐籽,差點兒噎著喘不過氣來的事情麼?
準備面試的工作還在奮鬥中,存稿君變得瘦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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