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少!
您這要是想玩斷袖之癖的話,那真不應該找我啊!
您瞧瞧陸河長得不比我好看多了?您玩起來也好一些吧?
您趕緊的,放過小的吧!
師弟啊,師兄對不住你了,你可得念著咱倆師兄弟多年的情誼,快點進來救你師兄我啊!
(陸海童鞋這是要把陸河給賣了的節奏。)
這也不知道梁三伯是不是聽到了陸海的心聲,這不,他直起了身子,又伸手摸了摸陸海的胸口,皺著眉,好像很是困惑的樣子,扭頭就將陸河叫進來了。
陸海頓時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三少找陸河來了,他得救了。
這要是讓梁三伯知道陸海的那些想法的話,梁三伯肯定會給他一個爆栗吧。
陸河進來了,滿臉笑容。
陸河這人就是這樣,啥時候都是笑吟吟的,他還以為梁三伯叫他做什麼呢,笑著上前去,卻沒想到梁三伯突然來了這麼一個舉動,陸河也和陸海一樣,懵逼了。
三少您這是幹啥呢?
您到底摸哪兒啊?這……
梁三伯摸了摸陸河的胸口,又摸了摸陸海的,順帶的,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但心裡總覺得有些怪異,皺眉沉思,過了半響卻見陸海陸河倆人還在自己跟前杵著呢,於是揮了揮手,你倆滾吧。
梁三伯琢磨著,明天他還真就得去找朱璃夜一探究竟了。
這不,第二天,梁三伯早早地起了床就出了府。
梁伯玠聽說梁三伯出去了,也沒在意,反正梁三伯經常到處亂跑的,不過,聽說是去找朱璃夜了,梁伯玠挑了挑眉,這是要去找朱璃夜道謝?沒想到他還知道道謝了?
還是誰教他了?
以前誰幫了他,可沒見過他跟誰道過謝呢,梁伯玠尋思著就讓人跟著梁三伯。
這邊廂,梁三伯到了太師府外,卻聽說朱璃夜已經去上朝了,於是,梁三伯就去了宮門口等著,等著朱璃夜下早朝。
「爺,二爺的人在後邊。」陸海壓低了聲音,道。
梁三伯掃了陸海一眼,躺在馬車內,厲聲戾氣地說:「小爺我要睡覺,給我看著,要是見著小夜夜,就叫醒爺,聽到沒?否則,我就讓祖父扣你倆的月錢!」
陸海點頭應了,出了馬車的時候,迅速換上了一張無比苦逼的臉。
梁三伯在馬車裡並沒有睡,仰天躺在馬車內鋪好的毯子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拿著書,悠閒地看著,等著朱璃夜出來。
大約過去了一個時辰,朱璃夜出來了。
朱璃夜出了宮門,就看到了陸海陸河,陸河笑眯眯地上來與朱璃夜行禮,「侍郎大人!我家三少前來向大人道謝,不知大人可否賞臉?」
那頭,梁三伯聽見動靜,掀開車簾,見到朱璃夜站在那裡,一身官服,在陽光的照耀下,襯得他更加的清俊,只是他的肌膚在陽光下更加的白皙,仿佛會反射著陽光一般。
(那啥,在朱璃夜真正恢復女兒身之前,還是用這個「他」吧,要不然好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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