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麻煩?」杭含玉疑惑的問道。
雲戰也沒有回答,但是杭含玉卻馬上知道了是什麼麻煩,因為她剛問出來就已經看到了兩輛大卡車突然從前方的一個十字路口的兩邊開了出來,隨即橫停在了公路上,截住了他們的去路。
杭含玉可不相信這是巧合,顯然,這是奔著他和雲戰來的,敵人又一次的出現了。
&緊我!」雲戰沉聲喝了一聲。
杭含玉自然而然的抱緊了雲戰,而且臉上是一臉的興奮,這還是雲戰主動的讓她抱緊他啊,杭含玉抱緊雲戰的同時,輕輕的將頭靠在了雲戰的後背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這感覺真好,似乎在這一刻,她已經忘記了眼前的敵人,而她似乎只想好好的享受與雲戰緊緊相抱的這種感覺,雖然只是抱著雲戰的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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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眼睛的杭含玉突然感覺到了耳邊風聲鶴唳,隨即她就感覺自己似乎是失去了地心引力,飛了起來。
是的,她的確是飛了起來,不僅是她,還有雲戰,自然還有他們跨下的那輛摩托車。
對此,其實並不奇怪,作為百里影這個車神的徒弟,雲戰自然有駕車飛越障礙的能力,不管是汽車,還是摩托車。
同樣,杭含玉也不奇怪,因為這種事情,雲戰也不是第一次帶著她幹過,只不過不同的是上一次是開的汽車飛越,而這一次卻是騎乘著摩托車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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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越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當然,更讓杭含玉覺得刺激的是她抱著雲戰,在空中,她感覺到自己都快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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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刺激經歷的並不久,僅僅幾十秒鐘而已,杭含玉就感覺到了自己又回到了地面。
她睜開了眼睛,事實上她的感覺沒錯,雲戰已經駕著摩托車飛越了兩輛大卡車,落回到了地面。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又是兩輛卡車並排著從正前方呼嘯而來,由於飛躍了剛才那兩輛卡車,所以這兩輛卡車已經在摩托車的後方了,而現在兩輛卡車又堵了過來,顯然,雲戰和杭含玉被包了餃子。
當然,雲戰似乎也可以再次選擇飛越。
可是雲戰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將摩托車甩了一個尾後,停了下來。
而他的臉上也是一臉的鬱悶,剛才不是他不想飛躍這迎面而來的兩輛卡車,而是沒辦法飛躍啊。
因為剛才摩托車落地之後,前方的兩輛卡車就逼了上來,根本就沒有給他一個助跑的空間,因為剛才魔托車落下後,速度是降了下來的,如果想再此飛躍的話,就必須將速度提到最大限度,而顯然,現在這點距離已經無法讓摩托車將速度提上去了。
既然飛越不了,那雲戰乾脆停了下來,就算是前後各兩輛卡車向他撞來,他也不擔心,因為他有足夠的能力帶著杭含玉閃身出這個包圍圈。
雲戰有這個能力,也做了這個準備。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四輛卡車在他停下摩托車之後,也跟著停了下來。
雲戰眯起了眼睛,這些人要幹嘛,難道不知道剛才是一個機會嗎?
嗯……一個解決他和杭含玉的機會嗎?
畢竟對方並不一定知道他有足夠的能力躲避開這種猛烈的撞擊啊。
在不知道這一點的情況下,作為敵人,對方就應該毫不遲疑的撞上來才對,他們怎麼不撞呢?
這不科學呀!
更不科學的是從四輛卡車中分別下來一個人,三男一女,分東南西北,將雲戰和杭含玉圍在了中間。
四個人中的三個男人分別握著ak-47,只有那個女人手中拿的不是熱武器,而是冷兵器。
嗯……她拿是刀,很短、很短的刀,這種刀不管是什麼形狀,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那就是飛刀。
雲戰並沒有去看那三個男人,而是盯著這個拿著飛刀的女人,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這四個人中,這個女人的力量最為強大,她最為危險。
更何況,在這個時代,會使用飛刀的人並不多,而且將飛刀作為自己武器的人一般都是高手,雲戰知道,只有擁有很強力量的人才能夠輕鬆的駕馭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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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出手了,雲戰只見她的手一抖,三支飛刀破空而出。
雲戰微微的一笑,將雙手抱在了胸前,不僅沒有閃避女人的飛刀,而是似乎在喃喃自語:「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什麼有意思?
有意思的不是飛刀,而是用飛刀的人,作為雲戰的敵人,這個女人不僅沒有將飛刀射向雲戰,反而是射向了她的三個同伴,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顯然,女人的動作出乎了她三個同伴的意料,他們三個幾乎就來不及作出反應,就在愣住的剎那間,讓飛刀穿破了自己的喉嚨,血流如注,他們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那個女人,緩緩的倒了下去,血很快染紅了公路。
至死,他們似乎都沒有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的小夥伴為什麼向自己發出了飛刀呢?
疑惑永遠成為疑惑,他們只能帶著這個疑惑離開這個精彩的世界。
雲戰沒有看這三個人,那個女人同樣也沒有看她的這三個同伴,他們只是互相看著對方,在這一刻,他們相互的眼中,在這天地間似乎只有對方一樣。
一旁的杭含玉也盯著這個女人,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還是相當漂亮的,特別是她那惹火的身材,前凸後翹,對男人是有著致命誘惑力的。
看上去雲戰似乎被誘惑到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按理說,這樣的情況會讓杭含玉吃醋的,畢竟雲戰居然在她的面前如此的「深情款款」,然而,她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她清楚,雲戰的雖然盯著那個陌生的女人,但是與深情無關,而是他搞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向自己的同伴下手。
杭含玉很清楚,雲戰雖然盯著女人,其實並沒有看女人,而是在沉思。
嗯……不要說雲戰了,她何嘗不是這樣呢?
&是誰?」杭含玉看著女人,她的表情很冷,在外人的面前,她收起了只有對雲戰才有的那種熱情。
說實話,眼前的這個女人身材看上去很火熱,但是臉上同樣是一個很冷的,但是此時,杭含玉表現出來的比這個女人更冷。
說到底,這兩個女人其實都是一類人,只不過她們倆人中,一個是特工,一個是殺手而已。
女人沒有回答杭含玉,而是盯著雲戰,問道:「你是雲戰?」
&是雲戰!」雲戰點了點頭,隨即問出了與杭含玉同樣的問題:「你是誰?」
&鳳!」
&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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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黑鳳惜字如金,應了一聲之後,並沒有主動說話的意思,雲戰只好繼續問道:「你為什麼殺掉你的這三個同伴。」
&飛。」
&了張飛?你是他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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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明白了,原來你是張飛的愛人,那我就不奇怪了,對了,張飛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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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雲戰眯起了眼睛,對於張飛會被死神處決,他並不奇怪,而且早已經猜測得到,死神的七大長老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待下屬,他們可不會有任何的感情。
&
雖然已經猜測到了張飛因何而死,但是雲戰還是問道:「怎麼死的。」
&老!」
&你現在想做什麼?」雲戰問道。
&仇!」
&仇?呵呵……」雲戰笑了起來,看著黑鳳,緩緩的說道:「你覺得我會幫助你嗎?」
&
&什麼?」
&說的。」
&飛說的?」雲戰眯起了眼睛,疑惑的問說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在他死了之後才知道他死的消息的,那麼他又怎麼告訴你的呢?」
&物。」
&物?」雲戰一愣,隨即沉吟起來,片刻之後,又抬頭看向黑鳳,問道:「如果我再猜測得不錯,張飛的行刑是在你們長老監視下進行的,而且他的身上恐怕早已經讓他們搜查了無數遍,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給你留什麼遺物呢?」
&自然有方法。」
&麼方法?」雲戰好奇的問道。
&密!」
&雲戰無語的翻起了白眼,沉吟片刻,又緩緩的說道:「現在是你來求我幫你為張飛報仇,如果你還保留點什麼的話,那我也只能對你說聲: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
&能幫!」
&呵……我為什麼就難幫了?」
&說的。」
&他說我能幫,我就得幫,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雖然惜字如金,但是黑鳳似乎也覺得如果不給雲戰解釋清楚的話,這個傢伙或許真就不幫她了。
沉吟片刻,她還是解釋著說道:「飛去見長老之前,似乎就已經想到了長老會對他產生懷疑,而且也明白這種懷疑所帶來的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所以他在見長老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他要對我說的話,也就是遺言了,他將這份遺言吃進了肚子之中,而我則是對飛解剖後,拿到的這份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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