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屑她們雲家的人頓時譏笑:「雲翳嬈,你們雲家連這種小偷,手腳不乾淨的人也要拉攏嗎?」
雲翳嬈氣憤地轉身,看著身後那個嚼舌根的男弟子,「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們雲家也是你能指指點點的嗎?給我記住了,雲江火是雲江火,我是我,不要拿我和雲江火那個廢材混為一談。」
說完,不顧其他人的顏色,直接朝著雲江火走去,雲翳容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剛才那個說話的男弟子,跟著雲翳嬈過去。
「大姐,你怎麼和這種人在一起,真是丟盡了我們雲家的臉。」
看是師槿才緩了緩,吞吞吐吐地說:「差不多吧,槿哥哥,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在和大叔說話嗎?」素羽之所以說話吞吞吐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為什麼?她其實不是在想著醫廬的事情,而是在想著白天在樹林裡遇見白溪的事情。
花晚以沒有理會巫若琪,而是問著巫辰昇,「大哥,這位是?是妹妹嗎?」
巫辰昇頓時愣住了,這些天來,他第一次聽到花晚以喊著他大哥,頓時有點意外的溫暖,點了點頭,說道:「她是四妹若琪。」
「四妹妹好!」花晚以說著這麼一番話的時候,頓時想起了一個人,司青菱,她便是這麼喊著司青語的。
巫若琪高興的夾起一些飯菜放到花晚以的碗中,「三姐,我們以後可要好好談談心,不然我們姐妹都不熟悉。」
花晚以笑了笑,低頭吃飯,談心?花晚以只怕自己跟巫若琪之間談著談著就死了,成為這六界中混沌開來,第一個死於談心的人。
巫辰昇看著巫若琪說道:「若琪,若瑄很快就要去聖靈殿了,這些日子讓她好好休息,不要去打擾她。」
「是,大哥我明白了。」巫若琪說著這番話的時候,明顯非常的不高興,因為她千萬個不想要巫若瑄去聖靈殿,而剩下的時間有限,她必須在這個期間解決了花晚以,取而代之,她一聲唯一一次可以改變自己不受寵的事實。
師槿把素羽手中的琴拿過來看了看,說:「我忽然聽見有人在彈琴就出來了,想都不用寫就知道是你在彈琴,你這把琴很奇特,做工極為精緻,特別是琴上的竹葉特別像。」
聽著師槿對琴的讚美,她想起她第一次在白溪手中接過這把琴的時候,也是對這把琴進行這樣一番讚美和描述,「槿哥哥,你知道嗎?這把琴有一個美麗的名字——『落韻』。」
「落韻」師槿念了幾遍,「這個名字真的不錯,你為什麼要給著琴起這個名字。」
素羽搖了搖頭,說:「『落韻』這個名字不是我起的。」
師槿不解了。
「這把琴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是他姐姐的遺物,這把琴本是她姐姐的所物,不是我的,至於他姐姐為什麼給這把琴起這個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師槿摸著琴身上精工細雕的竹子,「這把琴原先的主人也是一個很喜歡『踏竹』的人吧,特意在琴身上雕刻著竹子。」
二少夫人看了巫若琪一眼,笑了笑,繼續低頭吃飯,巫若琪吃飯之餘,一直用眼角餘光瞥著花晚以,花晚以這一頓飯是吃得如坐針氈,怎麼吃也不舒服,誰會在這種眼光中坦然安知的。
就在花晚以不耐煩之際,就算她的臉上一直沒有任何的百強哦,也是讓人深深的覺得可以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而三夫人顯然察覺到了花晚以更喜歡二夫人,唯恐對自己的地位起到震撼,馬上也是笑著夾了一些飯菜給花晚以,「若瑄啊,來多吃點,看你這些年來一直清修,都瘦了。」
她絕對不能讓花晚以覺得二夫人好,二夫人在這個府中地位非常之高,她原本就是大夫人,來自神界,但是卻因為膝下無子,而巫辰昇和巫若瑄的母親卻生下了巫堡的嫡長子,巫女,而被提拔為大夫人,但是她死得早。
「是的,我人生第一次聽到『踏竹』這首曲子的時候,就是從她那裡聽得的,那時是在一個種滿竹子的小莊裡,在那些竹子中飄蕩著那絕妙的琴聲,真的太令人沉醉其間。」素羽想到了第一次去璘武的小莊裡,也是第一次聽到「踏竹」,但是她當時並不知道這首好聽的曲子叫「踏竹」,也是在那時她第一次認識了白溪和白溪的姐姐白湘。
素羽忽然想到了什麼,「槿哥哥,我想彈一首曲子給你聽,你聽聽如何?」
「隨你,現在也閒來沒事,你就彈吧。」師槿對於素羽的琴技很是欣賞,一點也不介意。
素羽在腦海中醞釀了一會兒,才開始慢慢撥動琴弦,她憑著記憶中那些很模糊的片段想著她要彈的曲子,這首歌曲她從沒有用琴彈過,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會用琴彈著這首曲子,唱,她倒是唱過。
但是也是能與生了三個孩子的三夫人相較一番,因為這個巫堡的事情都是由她和巫辰昇一同打理。
三夫人絕對不能讓剛剛出來的花晚以覺得二夫人更為的好。
但是她就算想得再好,花晚以也不是傻子,她是巫若琪的母親,花晚以絕對避而遠之,看著飯碗中三夫人所夾給她的飯菜,她想著若不是這裡這麼多人,她還真懷疑這飯菜有毒。
「流雲閣以後便是若瑄在住,迎接父親的回來。」一頓午膳過後,巫辰昇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便帶著花晚以回到流雲閣,花晚以倒是發現這整個巫堡中的人都非常的聽從巫辰昇的話,就連幾位夫人也是。
但是花晚以更在意的是,巫辰昇說道,他們的父親巫冶即將在聖靈殿回來,那她就到時候就真的能擺脫這個是非太多的巫若瑄的身份了。
師槿閉上眼睛仔細地聽著,有時候素羽會停上一下會,但是又馬上繼續接著彈,師槿聽著有點不適應,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曲子,就好像上次聽素羽唱著什麼「毛驢」童謠一樣的奇怪,雖然很好聽,但是總是還很不適應這樣的曲子。
素羽彈了一段,有點不記得了,就停了下來,問師槿:「槿哥哥,你覺得我彈得如何,這首曲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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