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還陷入沉思之中,就聽到外面傳來凌沐的聲音,「少爺,江行長老讓你過去一趟。」
而在淮城的雲江火,還不知道,這位她從來沒見過面的夫君穆夜聽已經開始懷疑她的身份,只一心打算可以離開雲家進入門派修煉,因為待在雲家,她修煉的時間非常之短,總有各種人來打擾她。
因為東澤大陸的靈氣分布,東澤大陸的修仙門派大多都是在靈氣濃郁之地,而修仙世家,大陸上的人居住之地都是在靈氣分布較少的地方。
而,風檸回到妖宮中的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回去蔓華殿,而是站在暮華殿前,來意看似在等著她。
風檸站在暮華殿前,暝珀和心致好奇的打量著她,因為弄玉和阿燁,說這是他們的風檸姑姑,兩個從沒見過風檸的小糰子,好奇的打量著。
看著花晚以過來,心致直喊道:「母后,母后,弄玉說她就是風檸姑姑,是嗎?」
「蕭莞爾,儘管你死了,可是本宮心裡卻很是羨慕你,你在黃泉路上是不是和端、昭若相聚了,你活著的時候,他們都在你身邊,你死了以後,卻比我還先和他們相聚,為什麼?今晚的他一定在為你傷心,我會幫他,也會照顧他,你在黃泉也要好好地幫我照顧端和昭若,原來你死後,我就真沒有那麼的對你感到仇恨。」
皎潔明亮的月亮,撒出那令人舒心的月色,閃爍調皮的繁星,點綴著美麗的夜空,可是這個夜晚,美麗只屬於夜空,不屬於下面的人們。
「對呀,怎麼了?她不能是風檸姑姑嗎?」花晚以看著弄玉和阿燁,示意她們把暝珀和心致帶下去。
「二公主,回到妖宮中,怎麼不回蔓華殿,不會是更喜歡我的暮華殿吧?」
風檸跟著花晚以走進了暮華殿中,她還是那般的面前表情,「王嫂,你知道胡碧瑤嗎?」
「之前不知道,剛才知道了,而且對我敵意非常大。」
風檸繼續說道:「因為她喜歡王兄,他同王兄是一同長大,一同修煉,一同管理妖界。」
三個一同,倒是讓花晚以有點意外,她原本以為胡碧瑤只是一個對於妖界來說很重要的一個人,而且喜歡胥塵,沒想到竟然與胥塵還是青梅竹馬來著。
「謝謝,這些我才知道。」花晚以倒是很意外,風檸竟然會告訴她這些事情,「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屋外的素羽聽見五王爺夫婦和涼心師太的對話,心慌得很,可是屋子裡忽然靜了下來,就沒再傳出聲音了,忽然素羽聽見了「咚」的一聲,她太擔心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用她那雙一直在顫抖的手慢慢推開房門。
房門「吱呀」一聲,慢慢被推開了,五王爺和五王妃看見門慢慢打開後面竟然是他們的女兒慕容素羽,臉上都露出驚恐和意外。
而素羽在門打開後,所看見的是師太倒在地上,師太素色的衣服上占滿了鮮紅的血跡,那些血跡像是開在師太身上的一朵嬌艷的紅花,她腹部上直直地插著一把劍。師太的身邊站著她的爹爹和娘親。
風檸簡單的說出來兩個字,「安寸」。
「安寸喜歡她,我恨她,就是這麼簡單,而且我絕對不希望看到胡碧瑤成為尊妃,更不希望王兄娶一個虛偽的女人,好好坐在你的尊妃位置。」
風檸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果然很痛恨胡碧瑤。」花晚以一個人嘀咕著說道,不過她現在一想到胥塵以前就和胡碧瑤之間有這麼多的事情,雖然她非常相信胥塵,但是存在過的事情還是讓她覺得心塞。
「來人。」花晚以覺得自己似乎有必要做一些什麼事情,比如監視一下。
「尊妃。」
「去把議事大殿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告訴本尊妃,一句話都不能落下。」
素羽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那一切快要灼傷的眼睛,她的淚水不自覺地慢慢流了下來,她不打算去問爹爹和娘親,因為事實就擺在她的眼前,她能做的就是馬上逃離這一切,然後告訴自己只是一個夢,素羽轉頭就往寺外跑去。
她的身後傳來她的爹爹和娘親的呼喊聲,她沒有聽到,她覺得自己的爹爹和娘親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根本就不是她以前那對溫和慈愛的父母。
深夜,皇宮裡,皇后一人獨自站在窗前,看著那如醉的月色,繁星特別的閃爍,閃爍的繁星襯托著如醉的月色,就像一幅美妙絕倫的畫。
一個侍女走到皇后身邊,皇后問她:「事情調查得怎麼樣?」
飯粒剛剛走進暮華殿,便聽到了花晚以派人監視議事大殿的事情,「小妖花,你幹什麼?懷疑臭小子?聽說來了個妖力強大的女人,你是不是在擔憂。」
花晚以看著飯粒的態度,總覺得有點欠揍,「飯粒,既然知道,就不要說出來,你不說出來,沒有人把你當成是啞巴。」
「喂,你還真的質疑臭小子,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之餘嗎?之前來了穆姒和北芷雲你都沒有這麼在意,現在之餘嗎?」飯粒還真是意外。
花晚以一把扯住了飯粒高束的馬尾,笑道:「飯粒,不好意思,我沒有在質疑阿塵,讓你失望了,我只是想知道胡碧瑤在妖界究竟有多強大的存在而已。」
「還有什麼嗎?」
侍女想了想說:「在師太身邊發現了二王子的劍,皇上已經連夜把二王子囚禁起來問話了。」
皇后似乎對「二王子」感到驚訝,「二王子?」
「是的,聽說之前二王子曾調查過師太的事情,而又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二王子的劍,所以皇上也不顧儀貴妃如何的哀求,就把二王子囚禁起來了。」
「知道了,對了,吩咐下去,留意著五王府的情況和五王爺在朝堂上的一切。」
皇后繼續看著美好的天空,「多麼美好的夜空,可惜這麼美麗的夜景,那個人也是沒有心情觀賞,只怕今晚,他不用入眠了,嘗著十幾年前和我一樣的痛苦,我們一場夫妻,都享受著這種最刻骨銘心的痛,也算般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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