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低下頭,準備繼續吃飯的時候,又馬上抬起頭,看向外面,她剛才好像瞥到外面有什麼熟悉的東西。
看定眼,果然看到外面街上站著五個修士,三男兩女,門派服飾她看著有點眼熟,雖然過去了數千年,這門派服飾也改變了,但是她還能看出有當初的影子,正是她數千年前在南蕪大陸第一修仙門派,靈華派的門派服飾。
「穆師兄,你看,外面有幾個也是修仙人士,看門派服飾不是徽閣的弟子,而這裡附近最近的門派不就只有徽閣嗎?」
穆夜聽抬眼,看向外面,點了點頭,「他們是南蕪大陸那邊靈華派的弟子。」
素羽則是不管他們在說什麼,自顧自的吃著,因為她的肚子太餓了。
「三少爺,的確是看在素素姑娘的面子上,才端上來這麼好吃的東西,但是你也不想想,如今是你帶著一個姑娘家了吃飯,你覺得來吃霸王餐好嗎?」
美娘一雙美艷鳳眼暗藏著陰謀。
莫席然一氣之下,把筷子直接給放在了桌子上,一副大無畏的樣子,「美娘,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的錢剛被二哥的敲詐去了,若是你還這麼無情的話,那你真是可惡。」
美娘驚訝了,「三少爺,你剛才說什麼,二少爺回家了?他都多久沒有回家了。」
花晚以慢慢的掙脫開自己的懷抱,胥塵真的有點害怕,他究竟要怎麼說,以前喜歡的女子是你,現在喜歡的女子也是你,將來喜歡的女子只會是你,這種花是你的本體,可是如今的花晚以並沒有綺羅的記憶,他究竟要怎麼解釋才好?
花晚以雙眼茫然的看著身後那片白色的優曇婆羅花,忽然想起好像他們第一天來到魔界的時候,在聖域山聽到了那些人說聖靈殿後面開滿了一種叫做優曇婆羅的花,當時她問胥塵可認識這種話,他很堅定的告訴她,並不認識,「阿塵,你知道優曇婆羅花,為什麼要說不認識,為什麼要這樣特意的隱瞞?」
胥塵沒有說話,因為他在想著自己究竟要怎麼跟花晚以解釋才是最好的,花晚以卻把他的沉默當成是不願提及,「阿塵,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很親密了,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就算是你以前的故事,我會理智,但是你不願意告訴,可是你還對過去念念不忘?」
花晚以說著苦笑了幾聲,看著那片白色的優曇婆羅花,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場景,仙霧繚繞的地方,一個紅衣男子,長發委地,溫柔的抱著一個水球般的結界,結界中是一朵花,證實她剛才看到的優曇婆羅花。
「父君等你那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才出來看父君一眼呢?」
「嗯,二哥是回家了,前幾日剛剛走。」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莫席然是咬牙切齒的,想起自己被孑然當成了試藥的,渾身不寒而慄。
「走了?」美娘又是一驚,「我還剛想著要去莫家堡看看他呢?怎麼就走了呢?」
「咦?」莫席然一副探究的樣子看著美娘,「美娘,你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對我二哥那麼在乎呢?莫不是對我二哥有什麼圖謀不軌吧?」
美娘直接夾了一大口菜塞進了莫席然的口中,「二少爺,你想到哪裡了,我是上次聽說二少爺的師傅是調香高手,想著有什麼好的香料,好找他討要,真是的。」
素羽口中還含著嚼著飯菜,說:「美娘,孑然的師傅真的是有很多香料的。」
美娘和莫席然的眼光頓時都在素羽身上了,「素素,你說什麼?這個意思是你居然還認識我二哥的師傅?」
素羽點了點頭,「自然是認識,若不是因為他師傅的緣故,我估計也是不認識你哥哥的。」
美娘倒是意外,沒有想到素羽居然不止只是認識莫席然而已,居然連莫孑然都認識。
「柚池,我們的女兒真不聽話,這都多少年了,還不出來叫我一聲父君,好心痛啊!」
「啊……」花晚以看著那些優曇婆羅花,腦海中浮現的那些畫面,讓她的頭有點痛,以至於忘了剛才還在跟胥塵鬧著脾氣,「阿塵,我頭好痛啊!」
胥塵看了一眼那成片的優曇婆羅花,馬上抱著花晚以背對著那些花,一個結界籠罩著他們兩人,「晚晚,不要去想,頭痛就不要想。」
他看著花晚以這幅樣子,應該是和之前一樣,記憶的浮現讓她痛苦不堪。
花晚以眼中的優曇婆羅花已經消失,神情也漸漸的恢復,看著一幅焦慮樣子的胥塵,花晚以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阿塵,若是你還是對過去想念,那你有一天能忘記嗎?」
胥塵輕笑一聲,他怎麼可能忘記呢?若是他能忘記就不會用盡一切辦法,找到花晚以,因為他執念於與綺羅的一切。
花晚以一臉期待的看著他,期待著他點頭,但是她始終沒有看到胥塵點頭。
她閉上眼睛,摒棄一切雜念,哪裡會想到自己竟然有一日會成為風火雙靈根的修士,風那麼的普通,她確實第一次這麼仔細的感受和了解。
莫席然已經舉杯,打算和美娘、素羽喝上一杯,卻看見素羽還沒有舉起杯子,問道:「素素,你不想喝酒嗎?」
素羽舉著杯子,看了看,聞了聞,皺著眉頭,「我還沒有喝過酒,怕著會喝醉!」
美娘笑了笑,「素素姑娘,你儘管放心,這酒一點也不烈,而且還入口甘甜呢!一同來和一杯吧!」
花晚以站起身緊緊的拉著胥塵的手,她不能放手,特別是知道他還有一段難捨的過去,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比得上,但是她不能放手,因為她已經離不開他了。
胥塵沒有說什麼,伸手擦去了她臉上不知道是痛苦的汗水,還是剛才心痛的淚水,他的回答,他的回答就只有一個,與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看著他們兩個人就已經是舉著杯子,正差著她了,也不好推卻了。
喝了一小口,皺了皺眉頭,直直在心裡喊著:「酒的味道,還真是不好,這是香醇甘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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