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大陸,位於炎黃星的赤道上,以赤道為中心,北邊有五分之四的土地,南方只占了五分之一。
明月郡,坐落在蓬萊大陸的西北部邊緣地帶,對於整個蓬萊大陸而言,這裡便是落後和荒涼的代名詞,蓬萊大陸中央皇城的人,視這裡的人為土著。
明月城,一年四季只有溫暖和酷熱兩個季節,在這裡,沒有秋風掃過落葉,也沒有雪花飄灑漫天,只有一片永恆的鬱鬱蔥蔥。
在明月城通向南邊青衣宗的一條土路上,此時有一輛馬車,在由南向北緩緩的前行著。
馬車是十天前開始,從青衣宗山腳下的一家客棧出發,此時,距離明月郡已經不遠,遠遠的望去,已經可以看到,明月城那一線漆黑高大的城牆。
馬車穿出茂密的樹林,前方的視線豁然開朗,道路兩邊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平原上被開墾出來大片的肥沃土地,這裡是屬於明月城老百姓的農田。
此時正直清晨,可以看到田野里有農夫正在勞作,辛勞的汗水撒在田間的地上。
眼前的這幅畫面,讓坐在馬車車轅上的女子神情有些恍惚,思緒仿佛飄去了九霄雲外。
「停車,繳納一兩入城稅」。
此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女子的思緒,微微抬頭向前看去,原來不知不覺間,馬車已經是駛到了明月郡南城的城門口。
說話的人正是一個守城衛兵,此刻正站在馬車一旁,一隻手還拉著馬韁。
女子回過神來,下了車轅,只見她手掌微微一翻,一塊銀色令牌和一兩銀子出現在手中,走上前去,遞到了守城衛兵手中。
守城衛兵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女子,目光早已呆滯。
他作為一個守城衛兵,幾十年來也算是閱人無數,每天從城門口進進出出的人不計其數,早已經記不清楚了,可是卻從未見過如此絕美的女子。
「咳」,女子一聲輕咳,打斷了衛兵的思緒。
守城衛兵的神色略微有些尷尬,急忙接過女子遞過來的令牌和銀兩,衛兵看向手中的令牌,入眼便是一個大大的嵐字。
衛兵急忙拱手行禮:「見過大人」,隨後便將令牌和銀兩遞還向女子,口中一邊還說到:「大人身份高貴,無需繳納入城稅」。
女子輕笑一聲,伸手攔下了守城衛兵伸過來的雙手,從他的手中將令牌取回,隨後說到:「無妨的,不管我是什麼身份,該交的稅就要交,你們以後也要恪盡職守,就算是郡主嵐曉楠,出入也要收稅,明白了嗎?」。
「額,是」,守城衛兵一臉呆滯的點點頭,目送著女子坐上馬車,隨後馬車緩緩的駛入城裡。
此時,另外的三個守城衛兵,立馬便圍了過來。
「張三,什麼情況啊?」。
「是啊,我看你給她行禮還叫大人,我便沒敢上前」。
張三機械般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有嵐郡主的令牌」
然後就看到張三一臉痴迷,傻笑一聲說到:「她剛剛攔下我的時候,我好像碰到她的手了,真的好柔軟,好冰涼啊」。
「額」,眾人一臉嫉妒。
「張三,你小子刑啊,我這就去稟報郡主,說你調戲大人」。
張三一臉無辜:「別啊哥幾個,我晚上請你們去喝酒還不行啊」。
「哈哈哈」,眾人笑作一團。
郡主府——
就坐落在明月城的正中央,也算是眾星捧月。
此時,一輛馬車緩緩的停在了郡主府的正門,也就是南門,趕車的是一位極其美麗的女子。
「什麼人?」,只見門口值守的兩個衛兵走上前來問到。
女子下了馬車,將一塊令牌遞給衛兵:「跟你們郡主通報一聲,讓他來會客廳見我」。
隨後,只見馬車上又下來了七個人,跟著美麗女子一起,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了郡主府。
這些人正是劉勝男一行人。
郡主府衛兵一臉懵逼。
衛兵甲:「竟然是嵐郡主的令牌,這些是什麼人啊」。
乙一拍甲的肩膀:「你還在發什麼呆啊,還不快去通報」。
「哦」,衛兵甲一溜煙向府里跑去。
郡主府會客廳——
「師父,你和嵐郡主是什麼關係呀?怎麼會有他的令牌?」,劉梅舒服的靠在一張太師椅上,搖晃著兩條腿問到。
劉勝男笑而不語。
張鳴無奈的搖搖頭,苦笑一聲說到:「待會你們就知道了」。
「踏踏踏」,此時,會客廳門外,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請問是誰……?」。
只見嵐曉楠出現在了會客廳的門口,嘴裡沒說完的話也是咽了回去。
嵐曉楠細細的掃了一眼,此時會客廳里的這群人,有七女一男,七名女子都是陌生的面孔,只有那名唯一的男子,嵐曉楠認了出來。
走進會客廳,嵐曉楠在主位上坐下,開口說到:「上茶」,一個僕人轉身走了出去。
嵐曉楠看向男子:「張鳴,你怎麼回來了,男兒呢?沒跟著你一起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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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鳴一臉無奈的站起身:「張鳴拜見義父」。
嵐曉楠擺擺手:「坐下說吧」。
張鳴拱手說到:「大姐也回來了,只是……」。
嵐曉楠臉色一變,急忙問到:「男兒是不是出事了?」。
「額,您還是自己問她吧」,張鳴低頭裝死。
「嗯?」,嵐曉楠一臉不解,掃了客廳里的眾女一眼,眼睛落在了那名美若天仙的女子身上,內心嘀咕到:「這位應該就是護衛口中所說的,那個好似天仙下凡的女子,果真絕世無雙」。
嵐曉楠眨眨眼,拉回思緒,看向張鳴再次問到:「快說,男兒到底在哪呢?」。
「爹爹」。
一聲酥到骨子裡的叫聲傳來,嵐曉楠看向聲音的來源,喊出爹爹的正是那位美麗的女子。
嵐曉楠雙眼大睜,腦子裡瞬間就是一片空白。
這聲爹爹,聽起來是那麼的熟悉,但細細回想,卻又是那麼的陌生,腦中的兩張臉,此時卻是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
「你,你是勝男?」,嵐曉楠一臉震驚,手指顫抖的指著美麗女子,結結巴巴的問到。
「爹爹,是我」,劉勝男走到嵐曉楠身邊,一下便坐到了嵐曉楠的腿上,柔聲說到:「爹爹能教我學字嗎?」。
會客廳里,眾人一陣惡寒,雞皮疙瘩刷刷的往下掉。
張鳴牙根咬的嘎吱作響,立馬起身說到:「義父,我去看看義母」,隨後一溜煙跑了出去。
剩下幾人也是慌忙起身,告辭離開。
會客廳里,只剩下一男一女,一老一小,兩人瞪著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額」,嵐曉楠額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時的他真的可以說是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爹爹,你不想知道這一年多,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嗎?」,劉勝男起身走到客廳中央,一轉身說道。
嵐曉楠如釋重負,嘆了一口氣說到:「你真的是勝男?你怎麼?」。
劉勝男輕笑一聲,走到椅子旁坐下,開始講述起來。
這一講,便從日上三竿,講到了夕陽落下,從她第一次偷入郡主府寶庫,講到了現在的入靈境小成。
嵐曉楠聽的是連連震驚,直到僕人送來晚飯,父女二人吃過之後,嵐曉楠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裡,直到現在他腦子裡還是暈呼呼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爹爹,可以給我講講你和大娘的故事嗎?」。
「嗯」,嵐曉楠微微一愣,隨後回過神來:「怎麼突然問起這些來了?」。
劉勝男神色一凜,開口說到:「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是明月郡的人」。
「啊」,嵐曉楠的臉色瞬間大變,驚出一身冷汗,慌忙的問到:「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勝男壓低聲音:「因為這裡是蓬萊大陸的邊緣地帶,這裡資源匱乏,修煉落後,根本不會出現你和大娘那樣如此年輕的高階強者」。
「而且我記得大娘去世的時候,才只有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居然就修煉到了入靈境,恐怕就是蓬萊皇族裡的子弟,也不可能在那麼年輕就修煉到這個境界」。
「我說的不錯吧,爹爹」,劉勝男揶揄到。
嵐曉楠的臉色漸漸恢復,長嘆了一口氣說到:「也罷,其實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了,你大娘的真實身份,是月華宗的後人」。
「月華宗?沒聽說過」,劉勝男搖頭。
嵐曉楠:「哎,月華宗早已不負存在,五千多年以前就被現在的蓬萊皇族滅門了」。
「哦,為什麼被滅門?」,劉勝男好奇的問到。
「因為在五千多年以前,蓬萊大陸的皇族可是姓劉的」。
劉勝男脫口而出:「月華宗?大娘?」。
嵐曉楠點點頭:「沒錯,月華宗便是五千多年前的蓬萊皇族」。
「因為什麼會被趕下了帝位?」。
「因為宗門的衰落,幾千年裡沒有一個擁有月華神體的強者坐鎮,所以便被新的勢力取而代之了」。
「月華神體?那是什麼?」,這個新名詞勾起了劉勝男的好奇心,因為她只知道有一種體質叫混沌體,她自己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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