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錢高手在花都 第173章東方不敗VS南方鱷魚

    在張勝的巧妙追求之下,秦若男的心理防線全面崩潰,她的情感徹底淪陷了,她第一次嘗到戀愛的滋味。在外面,她是一名精明強悍、武藝超群的女刑警,在張勝面前,卻是一個知情識趣、溫婉可人的小女人。愛情的滋味,讓她容光煥發。

    她的父親和爺爺把她的變化看在眼裡,也都為她高興。因為交往時間尚短,秦若男沒把男友領回家來,不過她的父親已經打電話把這消息告訴了遠在英國的妻子。

    大家都沒對若蘭說起姐姐有男友的事,怕她觸景傷情,感憐自身。

    她在英國的居住環境很好,雷蒙爵士和他的朋友愛德華都是醫術精湛的醫生,全家人都盼著她能成為脊椎受傷後少數能夠痊癒的奇蹟之一,又或者,等她心態完全平穩下來,能夠接受永久纏綿病榻的事實之後,再讓她接觸外界的事情。

    和秦若男的交往,張勝並沒有瞞著鍾情。他不能娶鍾情回家,既然要討老婆,當然要討一個真正喜歡的,畢竟要過一輩子的人,總不能娶一個根本沒感情的女人回家當擺設。

    但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固然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可在現代文明和法律基礎的支持下,這種在古代司空見慣的行為卻是不能見光的。

    他不能說給若男聽,這使他同若男的交往甫一開始,就背上了精神負擔,但他無法解決這其中的糾結,就象老媽和老婆掉進水裡,如果只能救一個,你要救誰的答案一樣,這世上有些事就是如此無奈,你永遠沒有正確答案。

    他想得頭痛,喝午茶時便跟身邊幾個幕僚隨口談起時下有錢男人博愛是否道德的問題。

    洛菲斬釘截鐵地告訴他:男人博愛。只是為花心披上一層狡辯的外衣,無恥之尤!根本不需剖析。

    張勝汗顏了一把,轉而再問申齋良,申齋良則理直氣壯地回答:「哪個男人不博愛?除了沒本事的,就是力不從心的。」

    劉斌鴻則老神在在地回答:「男人風流。是時尚。女人風流,是淫蕩。這是男系社會,所以答案如此。如果上溯幾千年,現在還是母系社會,則又反之。同一件時。所處時代不同,所處風俗不同。答案便有種種不同。那你說它到底怎麼才是正確的?

    老闆提地這個現象,如果放在一百年前,沒有任何不對,一個富有之人縱娶妻妾無數,只要不悖仁義禮智信。那便是坦蕩蕩一個君子。放在現在,如果一個富有之人修橋補路,樂善好施。他也娶妻妾無數,那便千夫所指了。

    再如努爾哈赤納大玉兒為妃,那是皇后的侄女,未入宮前要叫他姑夫的。擱在滿族裡就天經地義,擱在漢族裡就是無恥之尤。同樣一件事,評價截然相反,那它到底道德不道德,無恥不無恥?」

    劉斌鴻說到這兒,搖頭擺尾道:「是故,這種現象其實根本無關道德,不過是看法律如何、風俗如何,然後挾律法風俗以令道德罷了。」

    洛菲一聽,一把握住他的手,感慨地說:「大哥,你說的太有哲理了!等你大婚那天,我把這番話裱起來送給你老婆!」

    劉斌鴻聽了連翻了三個白眼。

    最後,吳大媽打了個哈欠,做了一個簡短地總結:「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只要合腳就好,讓別人扯淡去吧。」

    一個星期之後,張勝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電話里的人用一種故意改變了的聲調對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一切平安,勿需掛念!」然後就掛斷了。

    張勝心裡明白,這是甄哥打來地電話。他沒有問過羅大炮把甄哥送到了哪裡,他們掌握的關係和門路有他們地秘密價值,人家已經無條件地幫了一個大忙,問來甄哥所去地地方也與事無補,何必再搭一個人情,只要他一切平安就好。

    文哥有看守所待了三年,上邊已經沒人關注他了,似乎已經放棄了對他的追查,不審不放,任其自生自滅了。因為管得越來越松,他是有機會在看守的陪同下出獄逛逛或者找女人的。以羅大炮布設的秘密通道,如果事先早早準備,文哥未必就逃不出去。

    不過現在張勝已經想通其中地關節了。文先生在這裡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如果他逃離這裡,以他曾經上達天聽的案情,勢必重新引起最高機關的關注,那麼他無論逃到哪裡,都只能象條狗似地躲在陰暗的地窖里,情形未見得就比現在好。而且那一來,他家人所受到的管制必將比現在嚴厲百倍,所以……他不是不能逃,是沒有必要逃。

    這兩天他又抽空去看望文先生,並向他表達救助自己好友的謝意。文哥沒有再指責他的感情用事,卻突然對他的投資部大發興趣,問了許多這方面的問題,並談了一些他的看法,令張勝大獲裨益。從看守所回來之後,他開始把工作重心轉到期貨上,資金也重新分配,股市與期貨各占一半,加大了他對財富的吞噬速度。

    「老闆,上海膠合板剛剛從70元跌到了38,3萬元跌到了一萬七,蘇州的線材跌到了2500以下。情況……很兇險……」

    說話的是張勝充實到投資部的新鮮血液,剛剛從某證券營業部投資處挖過來的董舒。她是個粉面桃花,頗有麗色的新婚少婦。

    只是此刻她的嘴唇有點發白,臉色發青,顯得十分緊張。這幾樣期貨大幅下跌後,是她看好後市建議張勝買進的。可是現在它們還在下跌,目前張勝在這幾個品種上賠的錢已不下三百萬,她怎能不緊張?

    張勝俯身在她電腦上調閱了這幾個品種的走勢圖,凝神想了片刻,然後輕鬆一笑,拍拍她肩膀笑道:「你只是做出建議的人,決策的人是我,你緊張幹什麼?就算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沉住氣,繼續盯緊它們,跌勢一緩,立即給我加碼買進,原來手裡有多少籌碼。那就再買兩倍的量。」

    薰舒吃驚地嚷道:「老闆,你看清楚啊,所有的支撐線已經全破啦!」

    張勝輕蔑地一笑,說:「那又怎麼樣,認賠出局?什麼支撐線、破位、助力位、阻力位。在這種

    作品種中全都是假的,沒有任何意義。就是主力自謂地支撐和阻力在哪裡。如果你喜歡……」

    他拿起桌上的紅藍鉛筆。在屏幕上比劃了一條曲線:「我也可以畫一條給你看。」

    見張勝如此鎮定,而且沒有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董舒漸漸平靜下來,但是這幾個期貨品種的跌勢實在是太難看了,在裡邊完全看不到主力運作的痕跡。她不想讓老闆賠更多地錢,於是堅澀地咽了口唾沫,說:「老闆。這幾個品種的走勢……我懷疑……莊家已經……出局了。」

    張勝莞爾一笑:「聽我的,跌勢一緩,加碼買進!如果莊家真的出局了,那我……自、己、做、莊!

    薰舒訝然抬頭,仰上的是一雙堅毅中透著勃勃野心地眼睛,她折服而順從地低下頭,輕輕地應了一聲:「是!」

    張勝走出投資部,習慣性地又往旁邊的證券營業部里走,一邊走一邊打了個電話:「喂,總,對,是我。呵呵,你放心,膠合板地倉位我已經鎖死了,只要跌到36,|嗯,我懂,進退同,榮辱共!好,就這樣。」

    跟上海贏勝投資公司地老總在笑通完電話,張勝走進了證券營業部,在一樓大廳看了看盤,觀察了一番散戶們的表情和議論,然後到了二樓。先和大戶們打聲招呼,進了專屬於他的工作間,了解了一番手下人員的工作情況,然後走出來跟大戶們聊天。

    這裡的大戶們幾經沉浮,人員已經換了多半,原來地老熟人不多了,不過不少新人也都認得他,東北證券行業的一字並肩王,誰人不識、哪個不曉?

    張勝和大家客氣地打著招呼,見以前就相識的大戶小蘇愁眉苦臉地坐在那兒,便打趣道:「小蘇,怎麼一副苦瓜臉吶。」

    小蘇苦笑道:「能不苦嗎?本來看這蘇宏柴走勢不錯,又合我地姓兒,想討個吉利。結果可好,自打買了這蘇宏柴,我是背到家了。陪老婆買菜碰見情人;陪情人逛街碰見小姨子;和小姨子打啵碰見岳父;跟保姆親熱被兒子看見;帶小姐打的司機是小舅子;和網友見面來的是老婆!誰能比我背啊?」

    張勝「噗哧」一聲笑了,他見小蘇還有心情開玩笑,估計賠的還不是很多,不過這支股票他也不太看好,所以好心勸了一句:「我看它走勢也不太好,不妨把它拋掉,割肉損失有時候也是必須的,不要死抱著不放。」

    小蘇嘿嘿一笑,說道:「曉得,曉得,我再觀察幾天,看看走勢再說。」

    張勝見他言不由衷,笑了笑沒有說話。相識一場,該點撥的已經點了,聽不聽就看個人福氣了。他在室內轉了一圈,不見嚴鋒的影子,問道:「嚴哥去哪兒了?」

    小蘇說:「他這幾天好象有事情,時來時不來的。」

    這時已經過了氣的氣宗掌門老岳懶洋洋地說:「你也是啊,這一陣子來的少了,聽說你現在把一半資金都挪到期貨市場上去了?怎麼樣,成績如何?」

    張勝笑道:「成績還過得去。怎麼,岳掌門也想玩期貨。如果你有這個心意,歡迎你加盟我的工作室啊。」

    老岳一聽連連擺手,笑道:「不行不行,我可玩不起那麼心跳的東西,太刺激啦,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禁不起那麼折騰。」

    如今和他對面桌的是個新來的大戶,股市里財富再分配的速度是非常驚人的,這個人張勝還不認識。他笑道:「敢玩期貨權證一類的東西,的確需要非凡的意志。我以前玩過一段時間,心臟受不了啊。從那裡邊出來,無論是輸了的,還是贏了地,都跟死過一回似的。

    烈火熔爐啊。有個關於炒期貨的笑話,不知大家聽說過沒有?」

    他笑吟吟地道:「說有一個富婆去夜總會找樂子,老闆叫來幾個俊俏的小伙,那富婆不滿意。老闆又叫來幾個壯漢,富婆還是不滿意。老闆就問:『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那富婆就說:『要體力好地、精力旺盛的。能受盡地獄般的心理折磨還能面不改色的。』

    老闆一聽就樂了:『你早說呀!』他沖樓上就喊:『嗨,炒期貨的那幾個,都出來接客啦!』」

    大戶室地人一聽轟堂大笑起來,張勝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張勝炒期貨雖然很成功,但是畢竟手下有人輔佐。入行前又做了充分準備,上海方面還有一個與之密切配合的贏勝投資。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遇到過太過驚心動魄地場面,所以也沒有這種痛苦地感受。

    上海膠合板跌到36元時跌速趨緩,董舒請示張勝後加碼電解銅和蘇州線材也是如此操作。

    吳忠興為人謹慎,他在做印尼塊礦。為了減小風險,吳忠興特意冒充客戶,給新加坡、印尼等地區的大客商打電話洽談業務。詢問批發價格,又去本地市場做考察。最終確認礦價格已經接近低谷,進場做多沒有太大風險了,這才寫好詳細操作計劃,交張勝審批購進大筆的印尼礦。

    他做事的謹慎風格給張勝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董舒手頭地幾筆期貨和吳忠興滿倉操作的印尼猛礦同時反彈,幾天的功夫,張勝投入到這幾筆期貨生意上地一千萬就變成了三千萬。張勝立即平了一千萬出來,把本金保住,剩下的全是利潤了,便安心等它繼續上漲。

    期貨價格一路上漲,張勝便一路減倉,幾天後放量滯漲,張勝立即同上海方面通了氣,把余貨全部出盡。幾天後,價格回落了三分之二,洛菲對價位進行黃金分割,發現差不多正0.382回調位置,立即向張勝報告。

    此時,上海方面已經退出了這幾筆期貨的交易,張勝初生牛犢不怕虎,已經有所歷練的他,在合作夥伴退出的情況下,大膽啟用三分之一的資金再次殺進去,逐步建多倉,又是滿倉。

    果然0.382的回調位就是階段低點,.:i.出貨,每天還用部分資金打短差,從七月到11月,申齋良的油、棉花、小麥等期貨;吳忠興的礦、紫銅;董舒的線材、膠合板、劉斌鴻的天然橡膠、燃料油和黃金盡皆大賺。

    洛菲贏利最少,因為當時大陸還沒有

    而權證是一項重要的資本投資工具,張勝派人在香港戶,投入5的資金由洛菲操作,嘗試性地參矛香港權證的操作。在沒有消息來源,完全憑技術看盤跟莊炒作的情形下,洛菲獨自一人能把資金翻了三番,已屬難能可貴。

    11月份,張勝進行資金清算,做期貨四個月,僅僅四個賺了800。經紀公司的老總告訴他,他的倉位進出已是省城所有期貨炒家的指向標,所有人都在跟著他同步進退。因為這四個月,他做了近二十種期貨,進出320單,竟然沒有一筆是虧損的。

    儘管一向自省自謹,在如此多的敬慕和恭維聲中,張勝也有點飄飄然起來,逐漸認為自己的確是一個做期貨的天才了!

    期貨公司經理和許多行內老手竟相請張勝赴約吃飯,許多人開始叫他「東方不敗!」

    當初號稱一字並肩王的徐海生如今如何了呢?

    在今年的慢牛行情中,他自已做莊炒股,也是連連獲勝。尤其是他操作南海機電這支股票,是他最成功的一次操作,這一仗大殺四方,把他兇狠毒辣、出手無情的運作風格展露無疑。

    這支股票被他從9塊錢只用了兩個月便拉到25,然後通過洗盤再次大規模收集籌碼,股票在除權後,一個半月內又從12元拉=時卻如雷霆萬鈞,只用了一周的交易時間,這支股票的炒作不但令許多散戶血本無歸,許多跟風小莊也是虧損累累,元氣大傷。

    經此一戰。徐海生的可怕在業內盡人皆知,他也得到一個新的外號,業內人士又敬又怕地稱之為「南海鱷魚」。

    張勝看著電腦屏幕,不斷翻閱著各支股票和期貨的走勢圖,神情專注而認真。秦若男很喜歡看他此刻的神情。男人認真於工作,而且露出這種成竹在胸的微笑時是最迷人的。

    她穿著棉質睡衣,斜臥在床,不時用腳趾輕輕撩撥一下張勝,張勝便象趕蒼蠅似地拂一下。

    逗得秦若男格格一笑。


    一個認真看盤,一個認真逗著她的情郎。兩個人自得其趣。氣氛靜謐而溫馨。

    今天所有正在操作的個股走勢都看完了,張勝長長地吁了口氣,按了關機鍵。

    這時,秦若男又把腳趾悄悄移到了他的肋下,張勝突然飛快地伸手一抄。握住了她柔膩滑潤的腳掌,笑著在腳心撓了一下,秦若男怕癢地一縮。見他仍不放手,怕得連連討饒。

    「不敢了,不敢了,別撓別撓,呀呀呀,好勝子……」,秦若男縮著腳,抽著肩膀向他討好地說著。

    她剛剛沐浴不久,一頭秀髮還是濕地,披散了開來,秀髮半遮著精緻無暇的容顏,髮絲間一雙春水般的眸子欲羞還笑,袍襟領口敞開一截,露出白膩的一痕胸脯,極具細膩的質感。

    「真地不撩閒了?」張勝五指一張一合,威脅地問。

    「嗯嗯嗯,真的真地。」秦若男忙不迭點頭。

    「呵……,好,那你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嗯……」

    「叫不叫?」張勝在她腳底輕輕一撓,秦若男連忙道:「好哥哥,好哥哥,人家不敢了。」

    張勝哈哈一笑,鬆開了她地腳。秦若男立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了起來,跪坐在床,得意洋洋地道:「哈哈,只要我獲自由,收拾你還不跟吃一盤菜似的?本大小姐可是黑帶一段,要不要比試一番?」

    張勝不屑一顧地道:「誰要和你比功夫啊,管你幾帶高手,將來成了婚,還不是要被我……」

    他的眼神暖昧起來,嘿嘿地笑,一雙眼睛在秦若男身上來回打量,秦若男頓時紅了臉:「被怎麼樣?」

    張勝做了個按壓動作,然後哈哈大笑。

    秦若男又氣又羞,和身撲來,不料卻正中張勝之計,被他一把攬住腰肢,另一隻手又趁機握住了她的雪足,拇指在腳心一按,秦若男猶如要害被制,立時又不敢動彈了。

    秦若男的腳很小,如果穿鞋大約只有三五地尺碼,手可盈握,每一粒腳趾都形如臥蠶,晶瑩剔透,仿佛拿潔白的玉石雕刻出來的,從睡袍下露出地一截小腿骨肉勻稱,腿形纖秀,小腳肚皮膚光滑細膩,內里的肌肉十分結實,隱隱地跳躍著力量的感覺。

    張勝本想再撓她的腳心,直到她討饒為止,可是一握住她的腳掌,細細品味一番,心中愛意柔情忽地萌動,那手緊了一緊,一雙眸子便情不自禁向秦若男望去。

    見張勝目蘊深情抬眼看她,,本想抽離腳掌的秦若男忽也心有所感,如通靈犀,向他嫣然一笑。秦若男秀髮難掩一臉柔媚,眉宇間儘是旖旎之氣,初浴美人,含情一笑,宛若星光月色下瞬間開放的曇花,嬌媚無端。

    張勝看得心中一盪,竟情不自禁抬起她的腳來,在她的腳背上輕輕一吻。

    秦若男被吻得心尖兒一顫,呀地一聲叫,嬌軀一扭,便縮回了腳去。

    她這一下動作急了,抽身時竟被張勝看見浴袍微敞時一對玉琢粉飾的椒乳在胸襟里晃蕩。秦若男馬上發現走了光,她急忙抓緊胸衣,嗔了張勝一眼,不自在地向後移了移身子,臉紅紅地靠在被子上。

    「你爸媽陪爺爺回鄉下,要周一回來吧?」

    張勝知道被她發現了,訕訕地找著話題。

    「不會呀,爸媽下周要上班,明晚就回來了。」秦若男說到這兒,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忽然瞪了起來:「你想幹嗎?不許胡思亂想!」

    張勝一愣,隨即失笑道:「喂喂,犯罪心理學專家,你也太敏感了吧。我只是隨口問問。哪有在打什麼主意,你可不要胡思亂想。」

    秦若男哼了一聲,白他一眼道:「都處過兩個女朋友了,少裝純啦,一肚子花花腸子!對啦!那天晚上。你去斯巴達克是不是去找小姐鬼混的?」

    她忽地想起這個重要問題,一雙嫵媚的眉毛頓時豎了起來。

    張勝連忙否認:「哪有,才沒有那樣的事,毫無感情的女人,哪怕她長得再漂亮。我也不會動性。」

    秦若男欲言又止,半晌才幽幽地道:「也許是因為你的這些事早在我們用手機聊天的時候我

    訴說過的原因吧。

    那時身份不同。我也容易理解和接受。我知道你其實心裡也不想這樣地,你有你的苦衷。可是……你今後還會不會……你現在是有錢人,逢場作戲可一向是有錢人的專利……」

    張勝心中一陣衝動,幾乎衝口說出鍾情的事來,他一下子咬住舌尖。把這句坦白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隨著對若男地愛意漸深,歉疚感也越來越重,可是他能怎麼辦呢?

    他能負了鍾情麼?不能!

    他能忘情於若男麼?不能!

    那他又能做何選擇?

    他現在就象行走在一條前有猛虎、後有群狼的獨木橋上。只能硬著頭皮得過且過。

    張勝默默地垂下眼帘,然後又慢慢地抬起來,迎上若男的雙眸,鄭重地說:「若男,在你之後,無論再結識何等優秀或美麗的女孩,我都不會再和她牽惹一絲半毫的情意;無論是什麼樣地場合和應酬,我也不會和逢場作戲的女人發生一丁半點地關係。我說到、做到!」

    秦若男沒有聽出這句保證里蘊含地玄機,她開心地撲進張勝的懷裡。

    張勝輕輕撫著她的頭髮,心思愁緒百轉千迥,終化做輕輕一嘆。

    「若男……」

    「嗯?」秦若男慵懶地用鼻音應了一聲,抬起頭來看他。

    「你的妹妹是在英國留學,是吧?」

    張勝眼睛盯著牆壁一角,眼神閃爍不定。

    和若蘭的關係已經過去近兩年了,但他想起曾經地故事仍是不免悵然。他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告訴若男和她妹妹的舊事,儘管兩人情愫已生,如果知道他和妹妹曾經恩愛纏綿,以若男的端莊自重怕也難以正視吧?

    「她……」秦若男地眼神黯淡了一下,帶著點苦澀的味道說:「她本來是去留學的,不過現在……,唉!她如今住在艾奇特島,那是她朋友雷蒙的封地,雷蒙是一位貴族。兩年前,她去英國不久,和雷蒙一起去旅行……」

    說到這兒,秦若男心中一痛,不想再說下去,她問道:「你怎麼忽然打聽起她的事了?」

    「沒什麼,隨便問問。」張勝撫著她的肩膀輕輕地說。

    「她放棄學業隨男友去了他的封地……」

    張勝想著,暗暗一嘆,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欲說的秘密:「還是等和若男的感情更穩定更深厚一些的時候,再把事情向她坦白吧。否則,難免會讓她萌生退意。以前,就是因為拿不起放不下,這才走了小璐,傷了若蘭。如今,感情事真得謹慎經營,再不能重蹈覆轍了……」

    「喂,你眼睛賊溜溜的,在想什麼?」

    「沒啊。有點累了,所以走神唄。」張勝笑笑解釋。

    「才怪!」秦若男的聲音膩膩的,用眼帘撩了撩他:「喂,晚上吃什麼?」

    「隨便你啊,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什麼我做啊,我做叫你來做什麼,當然是你做。」

    「不是吧,你是女人,居然不會做飯?」

    「誰規定女人一定要會做飯的?」

    「呃……,那我有個條件,吃完飯你得陪我。」張勝狡黠地笑。

    「好!」

    「答應得這麼幹脆?」

    「吃人家嘴軟嘛……」

    張勝捏捏下巴,故意露出一臉淫蕩的笑容:「嗯,說的有道理,那咱們一言為定,嘿嘿、嘿嘿嘿……」

    秦若男也狡黠地笑:「嘿嘿,一言為定!吃完飯,我陪你逛商場去。」

    當走得雙腿軟掉的張勝擠著一張苦瓜臉,陪著快樂的秦若男在商貿大廈瘋狂購物的時候,君王大廈頂樓,徐海生猶如一個中型會客室的大辦公室內燈光徹明。

    徐海生坐在他的『王座』上,望著眼前那個神態有些謙卑的男人,笑吟吟地道:「最近,他的確風頭甚健,以前,我真的小覷了他。賺吧,讓他賺吧,他賺得越多我越開心,對手夠份量,打敗他才夠風光。如果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怎配做我徐海生的對手?」

    對面的男人提醒道:」老闆,大意不得。我在他手下,一直認真觀察他的能力,這個人很有天份,對於股價趨勢走向,似乎有種天然的敏感。而且,這個人有時一些基礎的東西不甚明了,可是關鍵時刻突如其來,總能另闢蹊徑,說出一番跳出通常看法的道理來。

    那種感覺……,對了,就象武俠小說里寫的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在一堆亂七八糟的下九流招式里,時不時挾雜幾招極精妙的功夫來反敗為勝,讓你摸不清他到底多深多淺。」

    徐海生輕蔑地一笑,搖頭道:「不過是小聰明罷了。資本市場,不讓對手輸光最後一文錢,裁判就永遠不可以裁決誰才是最後的大贏家。在資本市場,象他這樣鋒芒畢露,如慧星劃空的所謂高手我見得多了,大多沒資格笑到最後,只落個慘澹收場,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對面的男人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

    徐海生淡淡一笑,說道:「因為他的手氣太順了,他賺的錢太多了。他們的失敗,就是因為他們鋒芒畢露,戰無不克!賺錢比賠錢的風險大得多,短期內賺的錢越多,他的風險就越大,因為賺的錢太順利了,他就會產生天才、奇才的感覺,這是非常可怕的,剛極……則易折。」

    他掩口打了個哈欠,擺手說:「好了,你回去吧,仔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依我判斷,明年的股票市場,沒有多大搞頭。我也想進期貨市場玩上幾票。」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張勝搞期貨,籌備了兩個月去研究期貨品種和炒家手法,摸擬操盤。我要搞他張勝,籌備的時間比他還要長得多,知己知彼,他這個大跟頭……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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