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著自己穿著的這些衣服、手鐲,也是那死去的大少奶奶穿戴過的,童心蘭渾身寒毛都立了起來。
要說,童心蘭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她每次也是穿越到委託者的身體上,穿的也是別人的衣服、用的也是別人的日常用品,也沒有反感過。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些東西不是委託者的,而是「死人」生前穿過的。
也不提前說一聲,就這麼將死去大少奶奶的東西全部給新進門的姨娘用,這不是膈應人麼?
原本死人的東西最好就是燒給她,或者留給她的親人留作紀念或者後代使用也沒有什麼,但是水心蘭又不是大少奶奶的什麼人,甚至將她的貼身用品都拿給她用,裝扮還模仿她的風格,這不僅僅噁心,還很嚇人啊!
不知道委託者上一世知道這些東西是死人用過的,還是自己丈夫前妻生前用過的東西,有沒有嚇壞。
將死去前妻的一應東西拿給新娶的小老婆用,白家窮到這個地步了?
想起昨晚白莫寒指著床說,「你看,我把你最喜歡的床帶來了,你開心麼?」這句話,童心蘭再次感覺渾身雞皮疙瘩了起來了,他是將她當成了大少奶奶,還是就是對著大少奶奶在說?
不行,不能胡思亂想,這個大少爺,可能腦子有毛病吧。
莫不是水心蘭長得像大少奶奶,所以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娶她回來當替身?
童心蘭正想繼續打探信息。白莫寒就走了進來,此時的他西裝革履,看著比昨晚穿著紅色馬褂精神許多。
&人,你這麼打扮,果然就漂亮多了。」白莫寒很是滿意被巧慧收拾成這般模樣的童心蘭,雖然外貌和她不像,但是人靠衣裝,這麼一打扮,還是有那麼一點影子了。
童心蘭見到白莫寒心裡就發毛,聽他到他的誇獎。也笑不出來。垂著腦袋看著地板。
見水心蘭木呆呆的沒有給予自己反應,白莫寒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提醒道,「忘記叫我什麼了?夫人。」
白莫寒眼中毫無笑意。他冰冷的眼中醞釀著風暴。童心蘭控制住心裡的恐懼。扯出笑意喊道,「莫郎,你回來了。剛才,你去哪兒了?」
&去送客去了,夫人,你不必怕我,我們已經是夫妻。」白莫寒伸出手小心的摸了摸戴在童心蘭頭上的珠花,嘴角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
&人都走了?我真是失禮,都沒有陪同夫君去送客,對了,莫郎,今日我應該去給老爺和老夫人敬茶吧!」童心蘭特別想將男人的手打掉,但是從鏡子裡看得出對方只是在摸珠花,連她的頭髮絲兒都沒有碰到。
&用,他們已經走了。」白莫寒心不在焉的說道。
&了?他們去哪兒遊玩了麼。」
&是,他們回家了,這裡是我的私人宅邸,爹和娘自然是回去祖宅了,好了,心蘭,別管其他人了,這裡就我們兩,你開心麼,不會有人再來管你,你是自由的,乖乖聽我話,我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白莫寒討好的對童心蘭說道。
不知道對方要搞什麼,但是順著對方的意思去做,恐怕能知道一些東西,因此童心蘭開心道,「真的麼,莫郎!」
&啊,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只要你不離開我的身邊。」
&我想要看看我的新家,以後我就生活在這裡了,這裡的一草一木我都要熟悉起來,莫郎帶我到處走走好麼?」如果一來就私下探白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樣會錯失很多細節,讓白莫寒帶著自己到處逛逛,能分析一下他對各處不同的反應。
童心蘭感覺白莫寒絕對有問題,她是新進門的妾,就算沒資格給老爺夫人敬茶,但是總得給前夫人上香敬茶吧,但是這個白莫寒竟然提也不提,然而他明明那麼愛前妻,卻不讓新進門的小妾燒香扣頭,這哪裡能體現出對前妻的尊敬和愛意?
白莫寒想著今日也無事,為了新婚,他早幾日已經將生意安排好了,為的就是乘著這幾日,在家和夫人培養一下感情,「好啊,那我就帶你看看我們的家。」
簡單用過早點,童心蘭就跟著白莫寒逛著園子,這個宅院蠻大的,雖然古代房價不是高的離譜,但是這麼大的地方也足以說明白家很有錢了,白府大體還是中式亭台樓閣建築,但是就童心蘭所住的那個小洋樓那麼突兀的出現在這個東方園林里,實在是特別呢。
為了儘可能的試探白莫寒的反應,童心蘭拉著他走遍了真箇白府,見到一個園子就帶著白莫寒進去遛一遛,但是白莫寒臉上並未出現什麼異樣的表情,反而對童心蘭擁有這樣的活力和體力感到滿意。
一番試探,一點收穫也沒有,那就是說,白府似乎沒有什麼不能被人知道的地方咯?
逛了一上午的園子,兩人也餓了。
回到小洋樓,餐廳的桌上已經鋪好了奶白色田園風餐布,上面擺滿了精緻的餐盤、刀叉,高腳杯……
看來,一會兒是吃西餐無誤了。
可是,委託者之前的家庭,應該沒有吃過西餐吧?
白莫寒十分紳士的拉開椅子,讓童心蘭坐在餐桌邊,而這時候,不知道之前躲在什麼地方的下人則開始給兩人上菜。
有魚子醬、鵝肝醬、熏鮭魚、奶油雞酥盒、局蝸牛……,真的是豐富的頭盤,但是對於沒有接觸過西餐的土包子委託者來說,這些東西肯定沒法接受。
就拿童心蘭自己來說,法式焗蝸牛或許有些人很愛吃,但是對於她來說,看到蝸牛就想起黏糊糊的鼻涕蟲,這道菜簡直就是黑暗料理界頭牌菜,吃幾次吐幾次,那種感覺沒法形容。
白莫寒見童心蘭無從下手的模樣,主動將蝸牛挑了出來,用勺子抵在她嘴邊。
童心蘭抿著嘴搖了搖頭,白莫寒臉色一板,嚴厲的說道,「你要習慣,這些菜,都是她最愛吃的,你試試,你也會愛上的。」
勺子抵得嘴角都疼了起來,童心蘭心一狠,張嘴就著勺子就吃了一口,在白莫寒緊盯不放的目光里,將蝸牛吞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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