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陰沉的看了童心蘭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就要走了,搞得童心蘭一頭霧水,只好問道,「你是誰啊,小伙子?沒見過你,你是哪家的客人啊?」
「我?陳天磊的弟弟,既然哥哥不在,那我就走了。」陳天翔說完話,扭頭就走。
陳天磊的弟弟?童心蘭並沒有從趙新蘭記憶中搜索到這個人的信息,只好問0561。
「陳天翔,陳天磊的弟弟,身體從小不太好,在哥哥被家族放棄之後才得到了重視,但是父母卻還是常常拿身體素質更強的陳天磊和他對比,而族中兄弟姐妹們又嘲笑他弱得跟雞崽兒似的,以後肯定和他哥哥一樣也是一個GAY,還是讓人壓的那一個。這些都讓他心中不平,變得扭曲。上一世,就是他告發陳天磊的,造成了陳天磊被送到國外。」0561回答道。
竟然是這樣,那她就不用擔心他會幫著陳天磊了,但也希望他不要破壞她的計劃。
最後,賀如君終於從門童那裡知道陳天磊送醉酒的趙梓竹回家了,這才打了座機回家詢問情況。
而這個時候,趙梓竹早就已經拿下了陳天磊,就再也堅持不住酒意的睡了過去。
抱著趙梓竹在床上休息的陳天磊接到賀如君的電話,被擔心了老半天的賀如君劈頭蓋臉的責問道:「你回家怎麼不說一聲?手機也不帶在身上,你知道我多擔心你麼?跟瘋子似的整個莊園到處找你。」
陳天磊看了看在懷中休息的趙梓竹,小聲的對賀如君說道:「這不是沒事了麼?我一個大男人能出什麼事兒,你別吵吵了,你舅舅喝醉了,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
「他醉了?我結婚他應該高興啊,喝什麼悶酒。他鬧騰起來我爹地都hold不住,我馬上回來幫你照顧他。」賀如君知道趙梓竹很少喝酒,只有心情不好才會喝,而今天她結婚,爸爸竟然不開心,那不是給她找晦氣麼?心情自然不好,難免抱怨兩句。
但是聽在陳天磊耳朵里就是在說他心上人的壞話了,他可不知道賀如君是趙梓竹的女兒,「我先掛了,你晚上和賀、岳父、岳母回來吧,家裡有我就可以了,我離開了晚宴,你就更不能離開了。」
賀如君以前在陳天磊面前也夠溫柔小意的,現在已經如願的嫁入陳家,當然覺得陳天磊是愛她的,她關心陳天磊也沒錯,找人找了半天,心情不好口氣是沖了一點。
如果陳天磊愛她,自然是會開心她如此擔心他,但是他不愛她,她現在這般責問,只是讓陳天磊感嘆女人的多變、
果然結婚後就變了一個人,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幸好他不愛她,不會因為她的變化而傷感,反而覺得自己也是被女人虛假的一面欺騙了,他挽救了另一個男人免受欺騙。
而且賀如君打電話過來一句話不問照顧了她那麼多年的舅舅喝醉酒後的情況,反而責罵長輩,以前就見她不是多麼尊重趙阿姨了,真是不孝女。
掛上電話,陳天磊抱歉的吻了吻趙梓竹的額頭。
老師單身那麼多年,一直潔身自好,女朋友都沒有一個,男朋友就更是沒有了,還遇上了他的第一次。
陳天磊可不像其他人第一次堅持不住,反而因為練過家傳童子功,十分持久,將二十多年的精華都發泄到了心上人體內,也難怪趙老師說了一會兒話就再也堅持不住的睡了過去。
雖然很想一直這樣抱著趙老師休息,但是那家人馬上就要回來了,不能讓他們看到這麼狼狽的陳老師,而且,他看過書,知道後面不清理,接受的一方會生病。
陳天磊將睡著的光溜溜的趙梓竹放入了放好的溫水的,開始給他清洗起來。
第一次清洗害怕弄不乾淨,陳天磊將趙梓竹翻了過來,浴室燈光十分明亮,趙梓竹菊花又被陳天磊手指撐大,迎著明亮的燈光,菊花上那些傷疤自然就無所遁形了。
陳天磊雖然沒有做過,但是也看過很多GV,也知道很多同志的常見病,肛瘺、肛裂這些圖片見得也很多,為了就是避免將來自己弄傷心上人。
這些傷疤可不是新傷,剛才做的時候他很小心,根本就沒有見趙梓竹流血。
剛才他還感嘆自己技術好,第一次做能不害得自家心上人受傷呢,看到這些明顯的手術疤痕,陳天磊頓時就僵住了,那麼多疤痕,絕對不可能是一次肛/交就能造成的!
陳天磊剛才做的時候沒有發現趙梓竹菊花過於鬆動,也是因為賀軒民已經大半年沒有碰他了,趙梓竹平時又在擦藥保養,菊花自然收縮了不少。
更何況陳天磊那裡比賀軒民是要大一些,又是第一次做,自然不知道真正的處會是什麼感覺,又是被趙梓竹勾/引的直接提槍上陣,根本就沒有看過他下面。
現在的陳天磊只是在一旁直呼不可能,他調查過,趙老師根本就沒有男朋友,平時也不會一個人出去夜店玩耍,即便是出去參加宴會也只會跟著他姐姐、姐夫而已。
姐夫?
是啊,一個人每天下班都按時回家,不出門玩耍、不談戀愛、不和外面的男男女女勾搭,那人要麼是真的聖人,要麼就是家裡有人在等他啊!
陳天磊瞳孔緊縮,這才回憶起這些年到賀宅之後發現的種種不和諧之處,以前他只是感嘆賀軒民是個好人,對妻弟照顧有加,現在他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原來,這個所謂守身如玉的人早就並非完璧之身了,還是和自己的姐夫搞上了!太噁心了。
這樣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了六年的男神?
他怎麼那麼笨?被這樣一個爛菊花的人騙了,他還以為他真的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無欲無求、聖潔如白蓮呢!
想到這裡,陳天磊只覺得手中扶著的東西骯髒無比,不想再碰,手上力氣自然沒法控制,雙手一松,趙梓竹一頭扎入了浴缸里。
溺水的感覺一點不好,趙梓竹睡得再如死豬也被憋醒、嗆醒了,他狼狽的咳嗽著從浴缸里爬了起來,擦了一把臉,不滿的看向浴缸外的陳天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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