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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今天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霍洲霆挑眉,似笑非笑的問道。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老爺子點頭,目光落在孟嬌然身上,寵溺的問道「嬌然,這小子沒有欺負你吧?」
聞言,孟嬌然連忙道「沒有!爺爺,他對我很好。」
「那就好。」老爺子滿意的點頭,笑道「我聽說你們回國了,連忙跑過來看看,就怕這小子欺負你,現在看來,這小子多少還是有些人性的。」
孟嬌然輕笑,抬眸看向不遠處站著的人。
霍洲霆滿臉無奈,任憑老爺子說話。
老爺子並沒有在這裡待多久,瞧著孟嬌然安然無恙,說了幾句家常的話,便離開了。
對此,孟嬌然分外感動。
要說在這裡,除了霍洲霆,孟嬌然能感受到親情的,便是霍老爺子,總是無條件的站在她這邊,讓她格外的受寵若驚。
「現在好了,你在爺爺那裡,已經超過了我的位置。」
霍洲霆坐下來,目光落在孟嬌然身上,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深意。
聞言,孟嬌然輕笑「你想多了,爺爺最愛的還是你,不要想那麼多。」
她拍了拍霍洲霆的手,好笑道「還有,你的手往哪來送呢?」
男人抿唇,手停在了孟嬌然的肚子上。
看著男人清冷的眸子裡閃過笑意,孟嬌然不由得好笑。
明明就是開心得不得了,還控制不住,想要觸摸自己的孩子,平日裡還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都沒有看過她的肚子。
他的手就這麼靠著孟嬌然的肚子,溫熱的掌心,傳遞著屬於他的溫度。
突然,孟嬌然的肚子動了下。
「誒!」孟嬌然撐起身子,詫異的看著霍洲霆。
霍洲霆的眼神中也帶著幾分驚訝,他盯著自己的手指,沉默了半響,隨後又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這」孟嬌然遲疑道「這就是胎動嗎?」
男人沒有說話,站起來朝著廚房走去。
沒過多久,張姨一臉莫名的跟在霍洲霆身後出來了。
「少爺,這是怎麼了?」張姨笑著問道。
霍洲霆指著孟嬌然的肚子,表情嚴肅「動了。」
「啊?」張姨看向孟嬌然,「嬌然,肚子動了?」
孟嬌然忙不迭點頭「嗯嗯!剛才動了!」
「哈哈哈!那是胎動,看看少爺給嚇得,都是正常現象。」
那位被稱之為嚇到的人,站在原地,目光炯炯的盯著孟嬌然的肚子。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嬌然,你看你這幾天都瘦了,這孩子開始動了,以後怕是有得受了,張姨這就去給你多準備點好吃的。」
說罷,小跑著進了廚房。
而呆愣的霍洲霆,緩緩坐下來,手再次伸到了孟嬌然的肚子上。
看著那微微顫抖的手,孟嬌然好笑道「怎麼了?你怕了?」
「不是。」霍洲霆擰眉,表情仍舊有些眼熟,「就感覺很奇怪。」
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持續到再次胎動。
肚子裡的孩子,似乎和霍洲霆有著莫名的默契,無論霍洲霆的手伸到哪裡,它都能動一動,似乎在表現著自己。
對此,孟嬌然也十分的無奈。
「看來它很喜歡你這個爸爸。」
聞言,霍洲霆的背挺得更直了,表情中帶著幾分驕傲「那是當然。」
見狀,孟嬌然笑了。
半夜的時候,孟嬌然突然醒了,肚子裡的孩子鬧騰得厲害,不知為何,孟嬌然只覺得心裡悶悶的,怎麼也睡不著。
而一旁躺著的霍洲霆,早已經陷入沉睡之中。
她微微側身,抹黑看著那張熟悉的臉。
想想再過不久,自己就要離開這裡,留下霍洲霆一人,孟嬌然的腦海里,不由得生出些許落魄的情緒來。
她眨了眨眼睛,竟然憑空的出現了寂寞淚痕。
「系統,我怎麼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黑暗的沉默中,唯有腦海中那一抹聲音,回應著孟嬌然的話。
「宿主,根據系統調查研究發現,妊娠期的女性,很容易多愁善感,所以你現在這樣,並不奇怪。」
「是嗎?」抹掉眼淚,孟嬌然有些無奈的笑道「你說我會不會因為生了孩子,霍洲霆就直接對我好感度達到滿分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系統的聲音突然雀躍起來,「到時候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開心嗎?」
開心嗎?
霍洲霆不知道。
這種感覺就像是執著了很多年的夙願,終於要視線了,孟嬌然卻突然發現,路上的那些風景才是最美的,反而生出了不想到達終點的渴望。
然而她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無論從哪個層面來講,她都應該好好的珍惜這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孟嬌然咬牙「系統,還是那個問題,我若是能夠成功的好感度達標,我能回到我原來的世界嗎?」
「當然可以。」系統笑著說道「不僅是原來的世界,你還能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聞言,孟嬌然沉默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能夠安然的離開這裡,她就能擁有所有,這難道不是她一直所希望的嗎?
「宿主,系統檢測到你的情緒很消極,你怎麼了?」
這個問題,也是孟嬌然想要問自己。
她怎麼了?
到底是怎麼了,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生出退縮的心裡呢?
她應該是要回去的。
閉上眼,孟嬌然沒有在說話了。
本以為這份消極的情緒會一直持續,沒想到過了一會,孟嬌然便陷入睡眠之中。
朔日,孟嬌然醒來之時,霍洲霆已經出門了。
不知為何,瞧不見霍洲霆,孟嬌然反而鬆了口氣。
她悠哉的坐下來,吃著早飯。
「嬌然。」張姨從門外走進來,手中拿著一份信,「這是你的信,沒有些名字,好奇怪。」
「信?」孟嬌然放下筷子,接過信,疑惑道「這個年代還有人寫信嗎?」
「不知道,沒有署名,你看看。」
信上只寫了孟嬌然收幾個大字,並沒有說是誰送來的。
抱著好奇心,孟嬌然拆開了信。
信的正中間,用血紅的紙筆墨,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
那鮮紅的顏色,像極了剛從身體裡流出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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