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等人怎是喪魂的對手,兩人在空中大戰數十回合,洛安被一掌擊中,倒飛砸在身後大殿的大門上,口吐鮮血,面如金紙,不過仍舊一手撐著劍頑強地站了起來。
他是崆峒派新一代的大師兄,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喪魂身上黑霧涌動,面如白紙,可是嘴唇和眼睛卻變成黑色,鬚髮皆張,看上去煞氣森然,「小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去把你們那個縮頭烏龜的掌門叫出來,把複查康那小子交出來……」
「你,休想——」洛安正要撲上去再戰一場,即便是戰死也總比被魔道人羞辱好。
旁邊荀真卻唰地抽出背後的長劍,倏地飛掠而起,斜刺刺地朝喪魂劈砍了下去,霎時劍氣如虹。
喪魂面色一凌「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此雕蟲小技還敢來獻醜。」
荀真聽了這話,怎受得了這番羞辱,心中激憤難當,將所有力量和真氣都作用到了長劍上,勢必要將對方斬殺當場,卻將自己的弱點全部暴露在對方面前。
喪魂巋然站立,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就在那橘紅色的劍氣快要落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將身上的黑色披風一揮,劍氣便輕而易舉被打散了。而後另一隻手往前推了一掌,荀真便如石頭般倒飛了出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若是再不將複查康交出來,就休怪我喪魂無情了!」
……且說此時前山門正被喪魂帶領一幫魔眾步步緊*,而虛空則準備將梓箐安排到後山密室之中「快,清塵,從現在開始你就在裡面安心修煉,為師會讓人每日為你送來飯食,切記,莫要擅自出來。」
慕容景無不嫉妒地看了梓箐一眼,這裡可是師傅老人家自己清修的地方,是整個宗門靈氣最濃郁的地方。當初若是自己走另一條路。自己受傷,那麼現在能享受如此待遇的就是自己了……
梓箐一路走來都被人蒙了雙眼牽著鼻子,此刻,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和迫切感。如果自己再不做出一點反抗的話,或許倒是真如五師叔說的那般,成為一個「容器」,一個成全男主無上神通的容器。
她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詞——爐鼎。
梓箐心中苦笑,自己現在還有的選擇嗎?
實力不濟。即便有金手指,難道自己現在還能直接拿出毒藥毒死對方?
然並卵,恐怕現在崆峒派上下知道自己「奇貨可居」的人不在少數,自己或將這些人都殺了不成?
原主鐵定的恨死自己。況且,她也並不是一個嗜殺濫殺的人。
梓箐輕吁一口氣,眼下也只能依虛空安排,先進入密室,靜心修煉再徐徐圖之了。
梓箐看到厚重的石門徐徐落下,心也跟著沉靜了下來。
無論如何,先將修為提升上去。如此才有跟他們叫板的資格!
虛明虛靈等人都去尋找複查康的蹤跡了,現在山門空虛,虛空將梓箐安排妥當後邊直接縱身飛掠,倏忽間躍過數重大殿,直接落到前山門…
恰時喪魂祭出一件魔器將前方眾道門弟子盪飛出去,虛空袍服鼓盪,真氣噴薄而出,以棉厚之力將倒飛出去的眾人托住。身形一動便掠至喪魂面前,如同魅影一樣伸手抓住對方脖子,睚眥俱裂:「真是豈有此理。莫非欺負我崆峒派無人了!」
喪魂猝不及防被挾制住,大驚,只能順勢朝後倒飛出去以減緩對方的力道。
虛空功力深厚,身為一派掌門。現在有正暴怒中,豈是他一個小小魔宗分舵宗主可以與之抗衡的。所以頃刻間就落了下風,脖子上力道加到,即便他將所有的力量用來抵抗也無濟於事。
喪魂暗道我命休矣。
恰時從天空傳來一聲震徹雲霄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堂堂崆峒派掌門竟然也會出手對付一個後生小輩,真是把你們祖師爺紫君真人的臉都丟盡了……」
與此同時一股凌厲的殺氣從虛空背後襲來。
嘭——
一聲巨響。兩種強大的能量波在空中對撞,緊接著是劇烈的爆炸,虛空身體不由自主地倒飛了出去。
虛空心中無比鬱悶,他萬萬沒想到這次看似只是魔宗分舵的挑釁,實則那魔宗宗主御天竟然在背後偷襲。
剛才他正與喪魂相較中,御天聲音才剛傳來,那帶著必殺的凌厲幽魂掌便從背後襲來。他只能倉促收回對付的喪魂的掌勢,與御天對掌…
就在他倒飛出去的當口,喪魂竟然無恥的趁機偷襲,用身上的鎮魂鈴將其撞傷。
虛空落到地面又倒退數步才勉強穩住身形,強行將涌到嘴裡的鮮血*了回去,不過嘴角仍舊留下一絲鮮血,面色蒼白如紙。
「御天小兒,你竟然偷襲!」
御天全身被籠罩在寬大的黑色披風中,站到喪魂面前,桀桀笑道:「虛空,這裡又沒外人,說那些官面話幹什麼。你一個堂堂宗門之主竟然對一個小輩動手。我若是不出手的話那我弟子不是在這裡被你們欺負死了嗎?」
虛空氣憤難當,強忍胸中血氣翻湧,「你休得血口噴人,你犯我山門,難道還不能讓我清理門戶了……」
御天冷笑一聲:「哼,你以為現在的崆峒還是以前的崆峒嗎?就算是讓我踩也髒了我的腳!看看你們一個個敝帚自珍的樣子……現在只有一個條件,把複查康給我交出來,否則我便蕩平崆峒!」
「爾敢——」「噗——」虛空激動之下,再也憋不住胸中翻湧血氣,噴出一口鮮血,在面前形成一道血霧。身體搖搖欲墜,被慕容景連忙扶住,柳眉倒豎,對魔宗眾人痛罵一番。
御天聲音變得森寒:「虛空,你現在中了我的幽魂掌,魔氣入侵,氣血逆行,你如果強行催動真氣運轉的話只會震斷經脈,永遠都是一個廢人……」
這一點虛空何嘗不知道,可是抬眼掃了一圈場上,崆峒派弟子在先前就被魔宗的人重傷,此刻大多躺在地上呻吟,少數勉力支撐站著,卻是一點戰鬥力也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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