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沉夜譏笑一聲,很是不屑地道:「不過……他心頭這恨,肯定是一時半會不會消退的,您說他會不會懷恨在心,以後伺機報復。讀爸爸 m.dubaba.cc」
宮沉夜淡淡道:「會肯定是會的,只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像鄭父那種老謀深算的人,這個時候若是還能忍得住,那不用想了,他定然是在等著,宮莫南被消滅之後,等他鄭家的危險沒了,再騰出手來收拾宮沉夜。
宮沉夜還知道,像鄭父那樣的人,肯定會覺得,一個年輕的宮沉夜,肯定比宮莫南好對付。
可惜啊……
他忘了,如今的宮莫南,早已不是盛年時候了,他老了,鄭父……也老了。
這個世界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還在妄想,以一己之力,妄圖顛覆這個世界強者為尊的規則,可能嗎?
心腹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出了藏在心中的問題:「您……明知道,為什麼還……」
心腹覺得,正常人的思維,不都應該就算是看不慣對方,可既然選擇了聯手合作,要算賬的話,也要等到,事成之後再收拾他們。
現在一切都在關鍵時刻,穩妥起見,不應該是先穩住他們,免得生出別的事端來?
宮沉夜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們父女的野心太大,總要讓他們知道,痴心妄想是沒有用的,既然選擇了歸附,就給我老實點。」
宮沉夜是個狠人,他向來信奉在絕對的強勢面前,任何反抗都沒有用。
鄭家早已今非昔比,苟延殘喘至今,他們如果想要繼續生存,那就只能依附他,和他聯手。
宮沉夜才沒有心思去管,鄭薔薇是否無辜,他的手段是否太過狠辣。
那都是她自找的,她要看,那他就讓她去看。
他是答應過鄭父不傷害鄭薔薇,他也做到了,他的確是沒有傷害她啊,只是……讓她看了一場審問吧。
至於,鄭薔薇看完會怎麼樣,他並不負責。
倘若鄭薔薇就算是真的嚇出神經病來了,宮沉夜也不會覺得奇怪。
他甚至覺得,她成了神經病,反倒是更好,就沒那麼多麻煩事了。
以後,如果鄭父想要回過頭來跟他作對,那也無所謂,宮沉夜從來都不懼怕任何人。
心腹點頭:「我明白了……」
宮沉夜對心腹道:「你要清楚,是鄭家……求我保護他們,不是我要主動和他們合作,既然求人,那就要拿出求人的態度來,想要得到庇護,就老老實實的聽話,不聽話……那我就教他們聽話。」
心腹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您說的是,之前是我想的有點多了,對鄭家,我們沒必要忌諱太多。」
宮沉夜:「你先出去吧。」
「是……那醫院那邊的情況,我們要不要繼續關注。」
宮沉夜:「繼續。」
「是。」
房門關上,辦公室里只剩下宮沉夜一人。
他獨自坐了一會兒,隨後拿起手機……輸入了一個號碼,但是猶豫了一會兒,並沒有撥打出去。
十幾秒之後,宮沉夜放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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