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手札 第兩百七十一章 人情?

    林家今日是個大喜之日,林三爺好幾年前便認下了一位義子,聽說這義子也是喜著走南闖北,見著他的人少之又少。

    而這大喜之日,自然就是林家三爺為這義子操持婚姻大事,今日來的賓客們都也是知曉,今日林家三爺的義子娶妻,不過是為了那病癆子沖沖喜罷了。

    也不知曉先是從哪兒傳出的消息,林家三爺的義子早些日子便回了清遠鎮,這回來,可不簡單,人不知曉得了何等怪病,被人抬了回來後便成日裡說不出話,也出不了門。

    若今日的大喜之日僅僅是林家三爺的義子娶個媳婦進門沖喜那也算是熱鬧,可這要娶的不是別人,而是大名遠揚的桂長生啊!

    前兩日這信兒便傳出了,以桂長生的名頭,她嫁人那是大事,當初想給桂長生說親的人更是數不勝數,可誰又能想到,桂長生竟然是選了一個病秧子,這嫁進去還是沖喜。

    知曉的也是說道,林三爺早些年前與桂長生便做起了生意,此後兩家人的生意也是做的越發紅火,到了如今更是大名遠揚。

    要說桂長生雖是個女子,跟她做生意的人自是知曉,即便是個女子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若不然這楊家村以及如今的空廊街還有那清遠鎮的光景,換做是男子,又有誰有這般能耐?

    桂長生要嫁人了,嫁的還是病秧子,是嫁過去給人沖喜的,這信兒傳的沸沸揚揚,成為了大夥飯前茶後的閒談。

    「唉,你可是聽說了,那桂老闆的大喜之日要到了。可惜啊,這嫁的卻並非甚的好人,你想想,以桂老闆如今的身價那可是腰纏萬貫啊,怎的回嫁給林三爺那病秧的義子呢!」

    聽了這說道,旁桌的人扭頭便道。「這位兄弟,你可就不知曉了罷。桂老闆早些年做生意。起手便是與林家做的生意,說起來,當初若是沒林家。哪兒來的桂老闆如今的光景,倒是沒桂老闆能耐,林家哪能有如今這紅火的生意。」

    男子聽完,疑惑的問道。「這麼說來。桂老闆可是要還了林家這個人情,才嫁進林家不成?」

    這話一說。那開口的男人倒是沒再說道,再說下去,可就要得罪人了。

    在清遠鎮,能議論桂老闆是是非的可沒幾個人敢亂嚼舌根子。這邊的人十有*都受了桂長生恩惠,平日裡閒來無事說道幾句倒也不打緊,若是深究說下去言多必失的道理也是該懂著。

    不管這桂老闆嫁進林家是為了還林家當年是人情還是為的別了。這些可沒人說道的清實。

    即便好些人都猜測著,這到底也是兩家人的大喜事。這病秧子如今還臥病在床,更是下不了地,桂長生進門與人成親拜堂,哪裡還等得著新郎官去迎親,新郎官在病床,自然連拜堂都省了。

    先前胖嬸與桂氏都著急桂長生的大事,更是想著她能儘快找個好人家改嫁了,年歲不小,一年推得一年,好不容易見著答應了下來,倒是事先不知曉這回事,那邊還是林家。

    病秧子病秧子的,誰都沒見著過,光是聽了說道如今臥病在床是個藥罐子,還下不了地。

    那長生嫁過去,與守寡有啥分別?

    桂氏不應下這事兒,可桂長生決定的事兒哪能輪的著她們改得了的,桂長生執意要嫁,桂氏也只能著手為自家閨女好生操持一回。

    胖嬸瞧著桂氏是不是嘆息出聲,手裡的忙活一停,道。「親家母,你這是作難啥,長生這嫁過去,說不準將人給沖好了呢!」…

    這話不過寬心話兒,桂氏心裡還不知曉?那林家可是有錢的大戶人家不說,還是與自家閨女這邊一塊兒做生意的,有的是銀錢,林家義子成了病癆,少不了請醫術高明的郎中來瞧瞧的。

    連郎中都瞧不好的病癆,她長生一嫁過去還能將著病癆給沖好了?旁人也就是說說罷了,桂氏就是作難這事兒,要是長生嫁過去人沒好起來,往後的日子可咋整呢?

    若是那病癆活不長,自家閨女又是得守寡,一來二去的耽擱幾年,往後又如何?

    桂氏想的,胖嬸何嘗會想不到呢,可長生倒是認了個死理不是,勸又是不聽,拗起來誰還能拗得過她呢?

    「這說親的是林家,若是別家,桂長生那是斷然會拒了的。」墩子娘瞧了胖嬸和桂氏一眼,接著道。「可是還記著當年桂長生興起泡菜生意,不就是依仗著林家呢!」

    說著,將胖嬸手裡的紅布扯了過來在手裡繞了個來回。

    就這話才讓人心裡添堵,胖嬸和桂氏都沒再開口,直到大喜之日,桂氏心裡再不樂意也得將自家閨女送上轎子。

    比起外邊的人說道猜測的那些,桂長生反而輕鬆自在,胖嬸倒是問道過那錦盒裡邊裝的到底是甚的物什,桂長生倒是沒多說道。


    錦盒裡邊的物什不是別的,不過是一封信罷了。

    一早,林家那邊的人就已經過來接親了,桂長生一身紅色,頭上蓋著蓋頭,來接親的不是林三爺的義子,來的只不過是一頂八抬大轎,迎親的隊伍長不說,敲敲打打更是熱鬧不已,著實是風光氣派。

    若是這新郎官身子骨好的,這事兒也就不會喜憂參半了。

    林家今日來的人眾多,倒是送去請帖的並未多少,多半也是不請自來送送賀禮罷了。

    「你可真是性急,等樊家一事過去,再成親豈不是更好,如今像你這般,作為一個新郎官只能在後院待著。」

    說話的人是陳彥,手裡拿著酒杯朝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揚了揚,隨後便一飲而盡,烈酒辣喉,卻是心裡的滋味更是難受幾分。

    他本該是去了涇川,因著早先收到了信兒又趕了回來。

    樊凡聽了這話,看了陳彥一眼,當初樊凡在林家暗中做事,便於陳彥接觸過不少,之後去涇川一事,兩人更是來往的密切。

    雖說年歲有些相差,卻是能稱兄道弟,論起拳腳功夫,樊凡倒是比陳彥略勝一籌,到底是切磋罷了,真要動起真格來,也不知曉誰輸誰贏。

    「原城那邊的事兒可是辦妥了?」樊凡倒是不回答陳彥這事兒,至於能不能出面又有何干係,最終與她成親的人還是他樊凡。

    陳彥點了點頭,又是一杯下肚,這才半笑著道。「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倒是對於楊家來說,可是牢獄之災啊!」

    原城將軍府

    天還沒亮,大宅中便進了官差,將還在睡夢中的楊富帶去了京城,而其家眷倒是留在了府內,被禁止外出,大門外更是被人看守著。

    楊富一被帶走,楊家的下人們也都被遣散而去,徐嫣身為將軍夫人,其兒女更是楊富的子嗣,自然不能與那些下人們一般。

    除了楊富外,就連三郎也沒能逃脫,雖如今已經不再為官,卻還是受到了牽連,這牽連的他還並不知情。

    此事一出楊家人更是人心惶惶了。

    楊氏到底並不是在將軍府,這楊富和三郎都被帶去了京城,楊氏心裡恐慌,連忙打發人去南城知會二妮和四妮。…

    桂長生進了林家的大門,不過是進大堂過了後便直接被送去了新房。

    伺候的丫鬟將人扶著坐了下來後便直接退了出去,桂長生聽著人出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正當她準備掀開蓋頭時,門外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桂長生頓時將手一收,直直的坐了下來。

    雖說此番嫁進林家不過的是權宜之計,不管會不會被楊家所牽連,小心駛得萬年船自然不會壞事。

    可桂長生也並不知曉,林三爺何時來的義子,當初的確也並未聽說過有這一號人物。

    而那個錦盒裡邊的書信卻不是別人所寫而是樊凡,樊凡是提醒她這事兒。

    聽著門被推開,透過眼前的一片紅色隱隱約約的瞧著進門的人床邊走來,此人身形高大,桂長生頓時皺起了眉頭,林三爺那義子是個病癆,若僅僅是為了說給外道人聽,倒是並未有甚。

    可她嫁進林家並非是為嫁人而嫁人,見著人過來,桂長生頓時將蓋頭一掀,這一掀,不僅僅是桂長生自個愣怔了下來,就連進門的人也是沒想著桂長生會突然掀了蓋頭,兩人四目相對更是沒反應過來。

    半響過後,桂長生張了張嘴,道。「你怎麼在這?」說罷,雙眼瞪大瞧著樊凡。「難道林三爺的義子是你?」

    樊凡今日穿的一身新郎官衣裳,紅色更是襯得他五官剛毅英俊,身形本就穩健,今日瞧得格外讓人愣神。

    不待樊凡說話,桂長生倒是站起身走到了桌前,從桌上擺放的糕點盤裡拿了糕點便往嘴裡塞去,今兒早早的起身,肚子早就空蕩蕩。

    樊凡瞧著她這般,道。「餓了罷,我這就去交代人送吃食過來。」

    「你這病癆出去露面可是好?」桂長生見著是樊凡心裡自然不再拘著,倒是讓她覺著奇怪,按理說,樊凡不是去了京城那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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