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如今,可不就自討苦吃了呢!
「宮宴」後,這半年來,四皇子是如何待傅芷卉的?而,楚王世子又是如何看待傅芷卉的?圈子裡的眾人,又是如何看待傅芷卉的?
「佟涵夢……淮南王妃……」
安國公夫人語焉不詳地說道,臉上浮現的那抹猙獰,卻表明她對這兩人的極度憎惡!
若非,這兩人嘴裡口口聲聲地說著什麼「一府同宗,互幫互助,共謀大業」,『私』下里卻做著「推『波』助瀾,煽風點火,落井下石」的舉動,傅芷卉這枚她手裡最完美的棋子,又怎會在自己眼皮子下出現這樣的紕漏!
安國公府的嫡長『女』啊!
錦衣『玉』食般嬌養長大,因「蕙質蘭心、才貌雙全、溫婉良善」,而被世人冠以「盛京明珠」,每每出席各類宴會,都會惹來無數人『艷』羨嫉妒目光的「驕傲」啊!
就這樣,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而,這一切,竟然只因佟涵夢那可笑的嫉妒心!
「郝嬤嬤,你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主意怎麼樣?」
「只要夫人出手,不論什麼計策,都能馬到功成!」
郝嬤嬤對淮南王妃和佟涵夢母『女』倆,可沒什麼好感。甚至,說句不好聽的,她巴不得這兩人慘敗於安國公夫人之手,真正落得一個身敗名裂,悽慘離世的下場!
畢竟,不管怎麼說,安國公夫人和傅芷卉是嫡親的母『女』,即便心存「利用」,卻也是真正為傅芷卉著想。可不像淮南王妃和佟涵夢母『女』倆這般,那是恨不得將傅芷卉踩到泥濘里,讓傅芷卉再也無法翻身!
這世間,雖有「母以子貴」的說法,但,反過來說,兒『女』,尤其自己帶在身旁悉心教養栽培十多年的閨『女』,若出現言行不端,品德敗壞的情況,就難免讓人懷疑起其生母的品行來!
在安國公疼寵於姨娘的情況下,淮南王妃和佟涵夢母『女』倆可想過這樣的流言蜚語傳揚開來,安國公夫人和傅芷卉母『女』倆又該如何自處?而,傅君昊這位嫡長子,未來的襲爵人,又是否會因此而被安國公放棄?!
……
顯然,此刻,安國公夫人也想到了這些,嘴角勾起一抹特別詭異的冷笑,朝郝嬤嬤招了招手,附耳低聲道:「郝嬤嬤……」
龍泉山莊
雖然,自古以來,就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說法,而,這世間,也是聰明人居多。
尤其,那些世家勛貴『精』心培養出來的子弟,一個賽一個地『精』明狡詐,但,也架不住『三人成虎』,更難免有那麼些懷著各種詭異心思的人隱於幕後推『波』助瀾,煽風點火,從而令一些莫名其妙的「謠言」越傳越盛,達到一種「眾口鑠金」的程度。
更何況,嚴格說來,那些和傅芷卉有關的流言蜚語,還大多都是真的!
如此一來,想要將這些流言蜚語壓下去,唯有製造更大的爆點!
而,安國公夫人選擇的爆點是什麼呢?
——讓佟涵夢與趙王世子在「宮宴」中『私』會這件事情成真!並且,曝光於眾目睽睽之下,讓淮南王府只能認命地吃下這個啞巴虧!
「果然,最毒『婦』人心哪!」
雖然,傅佩瑤如此感慨著,卻並沒有遣人提前通知佟涵夢一聲的打算。
無它,這世間萬物,歷來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
倘若,從最初,佟涵夢就沒有一邊裝出一幅與傅芷卉「姐妹情深」的姿態,一邊卻又『私』下里頻繁地接觸四皇子,『欲』撬走傅芷卉的牆角,那麼,兩人又豈會槓上呢?
故,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還真不是外人能隨意摻和的。
更何況,這兩位,不論是「重生」而來的傅芷卉,抑或是「穿越」又「重生」的佟涵夢,可都不是好招惹的!
她這樣一個炮灰,就還是繼續搬著板凳看戲的日常吧!
是的!
不論是傅芷卉,抑或是佟涵夢,再或者是白冬瑤和鄭碧曼,這幾位與皇室宗親子弟之間的「愛恨情仇」「恩怨糾葛」,打最初,傅佩瑤就沒什麼摻和到其中的心思。
不然,誰敢肯定老天爺會繼續眷顧她,不會在她的身上出現那所謂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場景?
再不然,誰敢肯定,這幾位就不會一時興起,先聯手收拾了看戲的自己,再繼續「撕『逼』」呢?!
當然,這並不妨礙傅佩瑤再次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安排黑風和雪團的小弟——那一群再次帶來鄭皓軒信件和禮物的老鷹們送給長公主、傅四爺和傅致遠兄弟五人!
該怎麼做,又能怎麼做,這個選擇權,傅佩瑤『交』給了長公主和傅四爺。
……
鄭家老宅
日常聆聽下屬匯報工作的時候又到了。
坐在椅子裡的鄭皓軒,如往常那般一心三用著。
——一邊聆聽下屬的匯報,一邊思索著派出去送禮的老鷹們什麼時候才會回來,一邊則考慮著下次又該讓這群老鷹帶什麼樣的禮物給傅佩瑤,一邊琢磨著待會又該如何不著痕跡地刷傅四爺和長公主兩位的好感……
「呱滋!」
那是?!
鄭皓軒猛地抬頭,看向蔚藍天空中,那一群越來越近的黑點。
正用最『精』簡準確的語,言匯報自己所負責的店鋪這個月情況的那位管事,忍不住張大了嘴,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他看見了什麼?
向來『性』情冷漠,被眾人『私』下里冠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標籤的鄭皓軒,那一張雖然很是俊美,卻難免給人予一種高高在上的神仙般感覺,讓人不敢生出任何褻瀆心思的面容上,竟破天荒地浮現一抹淺笑!
一定是他今天起『床』的姿勢不對!
就在這位管事已經快要懷疑人生的時候,下一刻,鄭皓軒臉上的笑容就陡然消失,身上那冷冽森寒的氣勢也加重了幾分。
果然,自己就不應該『私』下里腹誹主子!更不應該在向主子匯報工作的時候開小差!不然,又豈會『激』怒主子呢?
這般一想,管事就將腦袋垂得更低了,竭力克制住滿腹的惶恐不安等情緒,然而,那有些顫抖的聲音,卻將他此刻的狀態給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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