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要是兩人真沒有見面,丫鬟有什麼不好說的?
丫鬟這樣的態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玉王爺面色鐵青:「他們見了幾次?」
眼看丫鬟低著頭不吭聲,他動了真怒,大喝道:「說話,你啞巴了嗎?」
丫鬟嚇得抖了抖:「奴婢也不清楚,就奴婢知道的,大概兩三次。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其實不止。
玉王爺面色難看:「王妃和汪明輝之間,有沒有止乎禮?」
柳意如如今是王妃,無論走到哪裡,身邊都有下人伺候,帶得最多的就是這個丫鬟。
丫鬟是親眼見到過二人相擁,且不止一次,她不想說,但又不得不說,低著頭囁嚅道:「有點……有點近!」
話音剛落,就看到了王爺鐵青的面色,當即道:「再多的就沒有了。」
最多就是抱了下,王妃平時也沒有在外頭亂轉悠,兩人私底下見不了幾次。就算是想親密,也沒有時間和機會。
對於玉王爺來說,背叛就是背叛!
王妃和人暗中來往,跟與人上床親密沒什麼不同。畢竟,她是真的動了心。
「去將王妃找回來。」
如果換成以往,他會親自去把人哄回,可如今他卻沒了當初的那種熱情,對著妻子,他只有滿心厭煩。
玉王妃沒想到他會審問自己的丫頭,等了半晌不見人追上來,她一顆心直直往下沉。當看到是自己的丫鬟前來時,她頓時蹙起了眉:「王爺呢?」
出了這麼大的事,丫鬟自然是害怕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袖子裡的手指不停顫抖,她想要摁住都不能。
「王爺讓奴婢來請您回去。」
此時的柳意如不太想回去,王爺沒有主動放低身段,她不好拿喬,這會兒回去肯定還會被他逼問。
「我想去莊子上住幾天散心。」說著話,柳意如讓人備了馬車,很快消失在王府里。
王爺是真心愛慕過她的,夫妻兩人成親之後,感情還算和睦。
還未成親前,王爺知道她的心思,可成親之後,兩人的相處卻讓他漸漸的忘了汪明輝的存在。畢竟,夫妻兩人感情是真好,整日同進同出,他壓根就沒發現妻子厭惡自己。
這麼多年的感情,王爺也不是鐵石心腸。這會兒心裡也不好受,聽到王妃走了,他沒有去追。
仿佛就這麼拖著,那些已經發生過的事就不存在了一般。
另一邊,柯紅梅給堂姐送有毒的繡球一事很快就傳了開去。
汪母發現自己身邊的婆子暴露之後,立刻就把人給關了起來,然後那個婆子就暴斃了。
沒有人證,案子就不能判。
不過,汪母也不確定有沒有其他的漏網之魚,最近都在暗中排查。
汪明輝這兩天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滿心都在擔憂自己和心上人之間的事情是否已經暴露。他不止讓人注意著顧含楓和前未婚妻,還讓人注意著王府。
然後就發現,王爺夫妻二人吵了架,柳意如獨自搬去了郊外的莊子上。
在這樣緊要的關頭,這很不同尋常。汪明輝一顆心直往下沉,他也忍不住去了郊外。
時隔幾日,兩人再見,再沒有了曾經的那些悸動,此時兩人心裡都滿心後悔。
早知道那天見面會讓二人暴露,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去楓葉林賞景。
「意如,你怎麼搬來到這裡?」
柳意如低下頭:「王爺起了疑心,那天想質問我,我怕說錯暴露,乾脆躲了出來。好在王爺這幾天沒找上門,應該把此事給忘了……」
聽到這番話,汪明輝吐出一口氣:「意如,你放心,我會想法子讓他們閉嘴的。」
聽到這句話,柳意如鬆了一口氣。
她自己不好動作,很容易暴露。如果是汪明輝動手,她不會暴露,也不會惹人懷疑。
柳意如感念於他的這份情意,道:「你要小心點。」
聽到佳人囑咐,汪明輝煩亂的心情似乎好轉了點,轉身出門時,想到兩人這一次見面的克制守禮,別說相擁,簡直恨不能離對方八丈遠。他忍不住問:「你這幾天可有後悔與我暗中來往?」
柳意如確實後悔了。
心裡這麼想,有些話卻不能說,實在太傷感情。她低下頭:「我心裡害怕,都睡不著。沒來得及想那些事。」
落在汪明輝的耳中,就是佳人從來沒有後悔過。出門時,他雖然還是緊張,但也有了幹勁。
他沒放棄說服顧含楓,又去侯府堵人。結果沒能如願,於是,他又打算去找前未婚妻,同樣被拒之門外。
汪明輝這一天像是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傍晚回到家時,只覺得頭疼。如果說服不了二人,那就只剩下一條路走。
這個世上,只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
這幾天過去,關於他和王妃之間的二三事還未在城裡傳開,也就是說,這兩人很可能還沒有對外人提及他的秘密。
如此,如今便是滅口的最佳時機。
正值夏末,郊外的荷花開了滿塘,城裡不少富家夫人相約遊玩,尤其是未婚夫妻都會一起去賞景。
汪明輝拜訪了幾戶人家後,有人禁不住他的說動,租了一條畫舫給孩子辦滿月宴。
辦滿月宴的官員也是二品大員,朝堂上不少官員都會上門賀喜。尚書府和永安侯府都在其中。
楚雲梨兩人即將成親,見面的時候不多。到了畫舫後,兩人爬上了舫頂,看著周圍的景致。
「最近汪明輝可有來找你?」
兩人那天故意暴露自己已經知道真相的事,就是為了逼汪明輝出手。
最早之前,汪明輝收買柯紅梅對柯紅煙下手之事實在太過隱秘,找不出絲毫證據。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就只能讓他再出手。
「找了,我沒見。」楚雲梨懶得與汪明輝扯那些廢話,只要讓他知道自己沒有要幫他保守秘密的,又不肯和談,他怕事情暴露,就指定會動手。
顧含楓正想說話,卻見汪明輝從邊上的欄杆處爬了上來:「二位好興致。」
果然不愧是朝堂上的官員,說著這些話時,汪明輝臉上甚至還帶著點笑容。
「我沒打擾你們吧?」
顧含楓毫不客氣:「已經打擾了!」他又好奇地看向他身後:「你那未婚妻呢?為何不帶?」
汪明輝笑容一僵。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他忙著護住自己和心上人,早已將柯紅梅到了一邊。今日也不知道柯紅梅到底有沒有來。
汪明輝不接這個話茬,走到兩人對面坐下:「想要見你二位可真不容易。我有些話想對你們說。」
他看著對面賞景的兩人,知道他們聽得見自己說話,繼續道:「顧侯爺,你在朝堂上多年,又飽讀詩書。應該懂某些規矩和道理,比如禍從口出。」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汪明輝再想動手也只能按捺住,再次試圖說服。
如果真的能說服兩人,他也用不著動手了。
可惜,倆人毫無反應,像是沒聽見這話一般。
汪明輝察覺到了自己被漠視,臉色霎時難看下來:「顧侯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顧含楓滿臉不以為然:「今日在這畫舫之上,所有的人都是為恭賀周大人長孫滿月,我自己也是客人,待客之事與我有何關係?」
「來到這裡就是遊玩,順便賀喜的。」他擺了擺手:「你剛才說了什麼,我壓根就沒聽清,汪將軍,你再說說!」
汪明輝方才語氣和神態都很到位,這會兒再來一遍,已然說不出方才那種威脅之意。
他看著面前兩人,開門見山:「你們那天在楓葉林里看到的事,其實是誤會。我和王妃之間……只是認識而已。」
說到最後一句,他語氣里滿是苦澀。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顧含楓指著自己的鼻尖:「我這雙眼睛可沒瞎,也知道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就那天你們二人的相處,你得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聽著他語氣里的嘲諷,汪明輝怒從心頭起。左右觀望了一圈,發現客人都在艙中,周圍畫舫都離得挺遠……他一咬牙,決定就趁現在動手。
他忽然伸手去拉顧含楓,使勁一拉一推,竟然是要把人丟下畫舫去。
郊外的這條河上,每年都會淹死不少人,汪明輝應該是想把這當成是意外。他一邊拉著顧含楓,一手還來扯楚雲梨的袖子。
竟然是想把他二人都丟下去。
楚雲梨抬手一避,反握住他的袖子,一拉一拽,她身形一讓,汪明輝大頭朝下,摔到了荷花叢里,「噗通」一聲,整個人很快沒入了水間。
底下有人聽見動靜,大叫:「有人落水了,快來人啊!」
一般在畫舫上辦喜事,都會備不少會水的人在旁邊,就怕萬一。聽到這一句喊,立刻就有七八個人跳入了水中,很快消失在了荷花叢里。
顧含楓拉著楚雲梨下了舫頂,也跟著眾人一起靠在窗邊看水中的動靜。幾個載沉載浮,很快有兩個人拽著汪明輝從水中浮出,其餘人急忙上前幫忙。
從水裡救上來的汪明輝面青唇白,雙眼緊閉,胸口只有微微的起伏,汪母撲上前哭喊,卻始終不見兒子有動靜。
還是邊上有個會水性的婆子看不過去,一把將人給拽開,然後開始摁壓汪明輝胸口的水。
汪明輝吐出了好幾口水後,咳嗽了兩聲,睜眼看一眼後,又沉沉睡了過去。
好好的滿月宴,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喜不起來。後來用膳時,眾人都在議論此事,提及主家孫子的人反而少了許多。
不提主家人心情如何,用過了膳食,有人提出告辭。
也有人在臨走之前要去探望汪明輝。
此時的汪母已經哭成了淚人,趴在床邊身子不停地顫抖。
其實是她自己嚇自己,大夫已經說了,汪明輝因為救上來及時。壓根沒有性命之憂。
看到汪母哭得傷心,不少人都在勸說。
楚雲梨進去之後也勸了兩句,不過,因為兩人曾經的關係。勸的人沒入心,聽的人雖滿臉感激,但眼神漠然。
等到客人散去,楚雲梨也打算上馬車離開時,汪母追了出來。
「紅煙,我有些話要問你。」
楚雲梨頷首:「你說。」
「明輝當時是在頂上落下來的,當時好像就你和顧侯爺在,你實話說,他是怎麼掉下來的?」
楚雲梨揚眉:「你認為呢?」
汪母抿了抿唇:「是不是你們倆推的?」
楚雲梨抱臂靠在了廊柱上:「話說,你知不知道你兒子暗地裡做的那些事?」
這話汪母沒法回答。
「你這是何意?」
楚雲梨伸手一指汪明輝的屋子:「剛才他想推我們倆入水,可惜力氣不夠大,沒能幫我們推下去反而因為用力太過,腳下一滑自己掉了下去。」
她一本正經:「你要是覺得我們傷了人,完全可以去報官嘛。讓大人好好查一查,好還你一個公道。」
汪明輝身上的事經不起細查,汪母哪裡還敢報官?
當然了,她也並不相信前準兒媳口中說的話。兒子被逼急了之後,很可能真的會對他們兩人動手,但是,他腳下一滑摔倒什麼的……絕無可能。
汪明輝練武之人,哪那麼容易摔倒?
顧含楓雖然是侯爺,但卻是一個文弱書生,絲毫武藝都不會。柯紅煙一個女子,這倆人想要推兒子下水都沒那麼容易。肯定是他們出其不意,兒子沒能防備,這才掉了下去。
汪母恨極:「紅煙,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早晚都會有報應的。」
聽到這話,本來已經要離開的楚雲梨忍不住回頭:「你也知道這世上有報應?」
汪母瞪著她。
楚雲梨滿臉不以為然:「汪明輝已經對我下過好幾次殺手,我都沒跟他算賬,你氣什麼?」
要是反過來,柯紅煙衝著汪明輝下了那麼多次手,汪母怕是早就還手了。
恰在此時,床上的人咳嗽了一聲。汪母立刻奔進了門:「明輝,你感覺怎麼樣?」
楚雲梨站在門口,艙房不大,汪明輝側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纖細女子。
他落入水中之後,還試圖掙扎了半晌,可他不太會水,因為高處落下,頭先砸到水上,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再想浮起時,已經灌了好幾口水,渾身沒有力氣。再後來,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那一瞬間,汪明輝真的以為自己會死。
如今能重新看到光亮,看到母親,他只有滿心的慶幸。
現在只有瀕死過的人,才會明白這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明輝,你怎麼樣?胸口疼不疼?要不要請大夫?」
汪母也只是隨口一問,因為她隨即就吩咐身邊的人去告知主家,想讓他們想法子送個大夫過來。
汪明輝張了張口,才發現喉嚨很痛,嗓子啞得厲害:「娘。」
他看向門口:「紅煙?」
楚雲梨頷首,含笑走到了床邊:「你娘非說是我和顧侯爺推你下水的,現在你醒了,你自己說,你是怎麼下去的?」
說起此事,汪明輝到現在還是懵的。
因為他實在想不明白,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女,這怎麼避開他的拉扯反而把他推入水的。
要知道,那顧含楓虛弱得爬山都不行,那天在楓葉林中,他還累得氣喘吁吁。也就是說,顧含楓此人壓根就沒有力氣,柯紅煙一個女子,又是出身文臣之家,根本就不會拳腳功夫。
這樣的情形下,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沒能得逞。
他問:「你沒事吧?」
楚雲梨抬起手轉了一圈,裙擺全出美妙的幅度:「我挺好啊。」
汪明輝上下打量她,眼神驚疑不定:「我是怎麼落的水?」
自然是被顧含楓和楚雲梨合夥推下去的。
汪母聽到兒子的問話,頓時滿臉詫異:「你自己怎麼下去的你自己都不知道?」
汪明輝自然是知道的,他只是想試探而已。
「不知。」楚雲梨坦坦蕩蕩:「當時我一眨眼你就落了水。」
汪明輝:「……」這不可能!
楚雲梨看到他的神情後,立即道:「你要是跟你娘一樣覺得是我們推你下水,你完全可以去報官嘛,剛好今日許多大人都在,請他們來評評理。刑部的康大人就在外頭,請他幫著主持公道最合適不過。」
說實話,汪明輝也想為自己討個公道,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算真的能讓這對未婚夫妻定罪,可他們手中捏有自己的把柄,萬一把人給逼急了,他們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他和柳意如之間的事怎麼辦?
思忖半晌,汪明輝打定了主意:「是我自己踩滑落的水,與你們無關。」
汪母:「……」
兩家之間這麼大的仇怨,兒子偏偏在和他們一起說話時落了水,要說和柯紅煙一點關係都無,她反正是不信的。
當然了,她也能理解兒子的苦衷。這種時候,息事寧人才是對的。
楚雲梨頷首:「汪將軍果然不愧是上過戰場的大將軍,就是講道理。」
汪明輝:「……」氣人!
還沒離開的客人得知人醒了,好多都過來探望。也有人好奇的詢問其他落水的緣由。
汪明輝心裡格外難受,當著楚雲梨的面,他不好說多餘的話,只說自己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問這些話的人中,也有不少人懷疑汪明輝落水和在場的楚雲梨二人有關,聽到汪明輝這麼說,好多人都打消了疑慮。
這兩家之間結了不少恩怨,若真的是柯紅煙推他入水,他們不認為汪明輝會幫著隱瞞。
再有,汪明輝是上過戰場的將軍,不太可能被兩個沒學過武的人給推下去。
等到眾人離開,汪明輝已經滿臉煞白。
太過勞累,說了太多話,汪明輝只覺得嗓子都要冒煙,喝了兩口水之後,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楚雲梨。
「你怎麼還不走?」
他冷聲問:「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話?」
楚雲梨訝然:「我只是馬車還沒備好而已。當然了,你也說對了,我留下來,就是想看你的笑話。」她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致:「憑我們倆之間的關係,難道你還以為我留下來是幫你的忙不成?」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她見門口無人,道:「如果下一次你還想去水中一游,可以再來找我。」
汪明輝下頜緊繃:「柯紅煙,你欺人太甚。」
楚雲梨忍不住又笑了:「說得好像你沒欺負人似的。劃舟的那日,我險些落水。我那個好妹妹可是一心想把我推下去。她對你情根深重……」
汪明輝聽到他說出這些話,只覺得膽戰心驚。看來,以前是他低估了柯紅煙。
「你該不會是想說,你妹妹沖你下殺手也是我指使的吧?」
楚雲梨反問:「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汪明輝說話嗓子疼,但這種緊要的事情他必須得解釋,強忍著喉嚨的疼痛,繼續道:「紅梅她對我情深的事,我也是在定親之後才知曉,至於在那之前,我從未聽說過,也未和她單獨相處。她沖你下手的事,之前我只是聽了傳言。」
「紅煙,你實在誤會我了。」
他苦笑道:「犯人都會給一個自辯的機會,你這樣武斷,我實在是……太委屈了。你為了這個推我下水,我更是……」
楚雲梨強調:「最先是你想推我們倆下水的。」她揮了揮手:「事已至此,說再多的廢話也無用。反正我們倆已經是生死仇人,這些恩怨我一刻也不敢忘。」
她一轉身,看到了門口處的顧含楓,頓時笑顏如花:「你話說完了,我們走吧!
」
方才她等站門口是因為顧含楓被人給糾纏住,兩人暫時不能離開。
這會兒能走了,她自然不會再留。
顧含楓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汪將軍,大夫說你喝了太多的水,得好好養著,以後再來船上你可要小心些,別又落了水。」
汪明輝氣得暗自咬牙,卻又不敢爭辯。
「顧侯爺深藏不露,汪某佩服。」
言下之意,已經懷疑兩人是習武之人。
汪明輝方醒過來之後一直都在想著這件事,他自己武功高強,力道也大,如果不是特意學過武的人,應該閃避不了。
然而,事實卻是他率先落了水,而這倆對外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卻好好地站在船上。
顧含楓一拱手:「我不明白你的話,紅煙,我們先回吧!
兩人攜手下樓。
汪明輝看著二人的背影,只覺得格外和諧。乾脆眼不見心不煩,閉上了眼。
「明輝,你別太難受,」汪母滿臉擔憂,又忍不住問:「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汪明輝也想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勸也勸不動,打又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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