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葉魚兒心慌不已,苦苦哀求。筆下樂 m.bixiale.com
臉上的淚一直就沒幹過,眼看楚雲梨絲毫不為所動,鐵了心非要告訴劉虎實情,在想伸手拉楚雲梨求情抓了個空後,乾脆跪了下去。
「求你了……放過我吧……」
楚雲梨居高臨下看著她,問:「你為何要我的救命藥丸?」
也就是她在這裡,沒有藥還能母女平安,若換了況秋喜自己,沒有那顆藥,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葉魚兒這是謀殺!
葉魚兒垂下眼眸:「我沒有想要,是胡大平主動送來的。」
楚雲梨一個字都不信,她可沒忘記,那天追過去的時候。葉魚兒一開始還不承認來著,分明就是想昧下那顆藥。
「你不老實。」
葉魚兒心虛:「這就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問胡大平。」
「你們倆在做甚?」
熟悉的男聲里滿是憤怒。
楚雲梨聞聲回頭,看到了急奔過來的胡大平,到了近前後直接撞開楚雲梨,彎腰去扶地上跪著的葉魚兒:「你快起來。」
葉魚兒就著他的力道起身,未語淚先流。
胡大平大怒:「秋喜,她還懷著身孕又瘦成這樣,你也是女子,應該知道這其中的艱難,為何要為難於她?」
楚雲梨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我讓她跪的。」
胡大平立刻道:「你可以讓她起來啊!」
楚雲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其實,月份大了後,蹲著比跪著累得多。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沒少蹲跪,也不見你有絲毫憐惜,果然是同人不同命。人家是寶,我就草都不如……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樣的男人,壓根不配為人!」
她這般不客氣,胡大平一張臉憋的紫紅。
「秋喜,你那是幹活,她這沒必要跪……」
楚雲梨抬手止住他的話:「話不投機,我不想與你多說。你確定要跟我爭執嗎?」她看了看天色:「這會兒趕去衙門,應該還來得及。」
她掃一眼互相攙扶的二人:「就是你這欺辱了女子的人,竟然和被辱之人這般親密,到了大人面前,怕是要好好解釋一下。」
胡大平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立刻就收了手。
葉魚兒也下意識離他更遠了些,剛才還相依相偎的二人,這會視對方如洪水猛獸。
楚雲梨將他人的動作看著眼中,笑容加深:「今兒我心情好,給你們一個選擇。你們說,我是去衙門幫葉魚兒告官呢,還是去告訴劉虎實情?」
胡大平:「……」
葉魚兒:「……」對她來說,結果都一樣。
氣氛凝滯,還是胡大平最先敗下陣來,放軟了語氣:「秋喜,我們倆多年感情,看在孩子的份上……」
「閉嘴。」楚雲梨沉聲道:「你也配提孩子?」
她伸出手:「想要我閉嘴也行,拿銀子來。」
葉魚兒往後退了一小步。
胡大平皺了皺眉:「我娘剛給了你十兩。」
「誰讓你們湊到我跟前來的?」楚雲梨振振有詞:「總之,看到你們,我就心情不好,總想找點茬,問你拿銀子,已經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否則,我直接就把你告上公堂了。」
葉魚兒咽了咽口水:「我不要你幫忙。」
楚雲梨噴她:「我樂於助人,不行麼?」
如果葉魚兒真的是被男人欺辱之後,又被自家夫君摁頭不許告狀,大概真的會希望有這麼一個好心人。但事實完全不是如此。沒有人比他二人更希望這事情被人忘記,再不要提起。
胡大平面色鐵青:「你就是要與我作對,對麼?」
楚雲梨揚唇一笑:「對!」
胡大平放在身側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他真的想揍面前的女子一頓,但他不能。
這是大街上,他不能殺人,也不能威脅人。
深呼吸幾口氣,勉強壓下心頭的憤怒,胡大平從袖子裡掏了掏,抓出一把銅板:「我這隻有這麼多。」
楚雲梨伸手接過,看向了葉魚兒。
葉魚兒:「……」
「我身上就一點買燒雞的銅板,一會兒拿不回東西,劉虎會打我的。」
楚雲梨眼神落在了她腰上。
那裡,掛著一枚粗糙的玉佩,不值什麼錢。在村里,一般人有銀子也不會買這些東西,不當吃不當喝的,所以,挺難得的。
察覺到她的眼神,葉魚兒萬分不舍,卻還是將玉佩摘了下來雙手奉上。
「這玩意又不值錢。」楚雲梨伸手把玩著,她目的就是為了給人添堵,不在乎銀錢多寡。
「你們日後看到我最好是繞道走,否則,就要拿銀子封我的口。」走了兩步,她嫣然一笑:「我更希望你們不給好處,我好去告狀。」
胡大平:「……」
說實話,他早就看煩了況秋喜,但卻沒有這樣煩,簡直一輩子也不想再看到她。
楚雲梨買了不少東西,請了牛車送自己回村。路上還捎帶了幾個村裡的人。
都說拿人手短,幾個婦人蹭了她的牛車,一路上都在咒罵胡家不做人。
「你嫁進去那麼多年,從來就沒看你歇過一天,這麼勤快,那胡嫂子還挑剔,我看她能尋個什麼樣的做兒媳。」
「可不是嘛!這閨女養好了,可比兒子省心。就比如那莊上的汪家,人家生三個閨女,夫妻倆年紀大了,那幾個閨女一個比一個貼心。反倒是兒子,你看看村里這些人家,有幾個享到兒孫福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願生下男丁,村里也有隻生養閨女的人家。
「話說,我今兒在鎮上看到胡大平了!」
去鎮上就這一條路,偶遇也是常事。
邊上有婦人神秘兮兮:「該不會是偷偷和葉魚兒見面的吧?」
「不能,葉魚兒被他欺負成那樣,好好的日子都毀了,怎會見他?」
說到這裡,牛車上安靜了一瞬,有婦人看了楚雲梨一眼,試探著道:「秋喜啊,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那時候也是怕影響你們夫妻感情,萬一因為我吵架,我就是罪人了。」
楚雲梨頷首:「你說,無論是什麼,只要是真的,我不怪你。」
「我有看到胡大平悄悄去劉家後門,還不止一次。」婦人一臉懊惱:「我連自己男人都沒敢說,這麼大的事兒,要是傳出去還得了?」
那劉虎性子衝動,力氣又大。得知自己媳婦偷人,還不得找人拼命嗎?
萬一弄出人命,她可背負不起。
楚雲梨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兩人只要在暗地裡來往,就一定會有人發現端倪。面前的婦人應該是其中之一。
不敢說,怕兩家吵鬧,楚雲梨也能理解。
回去的一路上,楚雲梨沒說幾句話。但所有人都知道,胡大平今日跑去鎮上,十有八九是偷偷見葉魚兒了的。
由此又延伸出了許多猜測,譬如……葉魚兒腹中孩子的父親,還有兩人之間的真正關係。
村里沒有秘密,哪怕劉虎已經舉家搬走,也還是聽到了這些流言。夫妻倆吵沒吵,外人就不知道了。
楚雲梨帶著東西回到家中,一家人都挺歡喜,尤其是小草,只覺得離開胡家之後,她整個人都輕鬆不已,有衣穿,有頭繩,沒有謾罵,再不挨打,對她都是誇讚。
傍晚時,忽然有人奔過來拍門。
大門被拍得砰砰響,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
楚雲梨跑出去,就看到胡母一臉憤怒,她頓時就笑了:「今兒可真是個好日子,白天碰到胡大平,這會兒又看到你。」她用手指著胡母,笑吟吟道:「我知道,你是知道我帶著兩個孩子過日子不容易,特意給我送銀子來了,對不對?」
胡母噴她:「……誰給你送銀?」
「來都來了,不給銀子可不成。」楚雲梨看著她鐵青的臉:「真不給?」
胡母咬牙:「你為何要把大平跟魚兒見面的事說出去?」
「我沒說,是胡大平自己被人看見了。」楚雲梨振振有詞:「我說話算話,今日既然拿了封口費,就絕不會亂說。你要是不給……」她回過頭,大喊:「奶,你去請三叔送我們去鎮上一趟,我付車資,他要是忙,我可以翻倍給,畢竟著急嘛。」
上一回聽到類似的話,就是她要去鎮上報官。
胡母腦子嗡地一聲:「況秋喜,你別太過分。」
楚雲梨揚眉:「我就過分了,你待如何?」
胡母:「……」
她本是跑來興師問罪的,離開時還給了一把銅板。若是不給,前兒媳立刻就要去報官。
真的是不給不行。
深夜裡,黑暗中的楚雲梨霍然睜開了眼,窗前站著一個黑影。
「誰?」
「是我!」黑暗中,傳來的是胡大平的聲音,惡狠狠道:「況秋喜,老子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想要一家子好好的,往後給我老實點!」
這是威脅?
楚雲梨翻身坐起:「我若是不呢?」
胡大平陰森森道:「你奶年紀大了,可經不起嚇!老子就是對你態客氣……」
他說著話,欺身上前,伸手去掐她脖子。
手還沒碰到溫熱的肌膚,瞬間一陣劇痛襲來。隱約還有溫熱的東西順著胳膊流下。
胡大平痛呼出聲。
楚雲梨拿著手中的一把匕首,冷笑著道:「是我對你太客氣,才縱得你膽子越來越大。還敢來威脅我!」
胡大平其實適合欺軟怕硬的,碰上真正的硬茬子,他便蔫了,捂著疼痛的手,顫著聲音問:「你哪兒來的刀?」
楚雲梨一本正經解釋:「有你這麼個混賬虎視眈眈,憑你的性子,早晚會找上門,我當然要準備一二。這匕首……就是為了特意對付你才買的。對了,還是你娘給的銀子,否則,我還買不起。」
胡大平險些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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