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安娜,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挑戰成功,拿下上面那朵玫瑰花,我就不用將手伸入鋼水裡了?
那麼,你肯定會被淘汰,下場自然是
單身了二十幾年的連海兒,眼眶頓時紅了幾分。
麻蛋!
老子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碰到第一次見面就能為我捨身付出的好姑娘?
這一刻,單身狗+舔狗的buff瞬間爆表。
張連海一把扯掉自己的短袖t恤,光著膀子霸氣無比道。
「什麼話!安娜,你說的什麼話!」
「不行!就算我張連海把這條胳膊扔進去煮了,也得讓你挑戰成功。」
說著,他竟不管不顧的,就要按下陶瓷大罐上的機械開關。
「等等,你瘋了!先生!」
安娜見狀大驚,慌忙一把拉住對方。
「先生,就算要開始,也要先往你胳膊上噴水,不然鉑金戒指一旦被投放到鋼水裡面,幾秒內就要融化,根本來不及」
女孩美目晃動,顯然被張連海的舉動嚇到。
張連海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不好意思笑笑,收回了手。
「好吧,先噴!先噴完清水再按。」
說著,他要去拿一旁的噴水壺,又被安娜按住。
女孩看看張連海,發現對方是真的願意為自己付出,臉上笑容越發燦爛。
「還是還是我先來吧,先生!我們一共就10分鐘,我不確定從這裡爬到上面,再爬下來會用多長時間。等我下來之後,你再開始也好。」
「另外,我自然相信你挑戰的勇氣,讓我先來吧!」
安娜說的堅決無比,甚至將手觸碰到刀梯之上。
只是剛一觸碰,眼眸划過幾分痛楚。
鋒利的刀刃,竟已將她的手指割傷。
見一絲鮮血流出,張連海疼的心都要碎了。
他再不敢堅持,忙道:「好好的!安娜,咱不爭了,那你先上去。一定一定要注意,千萬別縱向發力。剛剛就拉扯了一下,才會受傷。如果用手指關節向下壓的話,應該不會割破皮膚」
安娜點點頭,深吸口氣,對張連海說道。
「我要上去了,你按計時器吧!」
「好!」
張連海攥了攥拳,一把按在刀梯旁的計時器上。
但聽叮的一聲。
計時器上的10:00,立刻變成了9:59。
安娜見狀再不猶豫,伸出雙手慢慢抓住上一層的鋼刀。
同時,抬起左腳,緩緩踩在第一節刀梯之上。
女孩似乎仍然害怕,但終究一狠心一咬牙,攀了上去。
嘩!
全場還未開始挑戰的人,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上去了!
那金髮碧眼,來自毛熊國的姑娘,真的踩到刀刃上了。
但見她整個人開始移動,緩慢但毫不停頓的將另一隻腳也踩在刀刃之上。
「小心啊!安娜!」
張連海在一旁的看的戰戰兢兢,比安娜還要緊張。
安娜已不再說話,全神貫注保證精力全部放在攀登上面。
因為一旦分心,就有可能讓施加的作用力產生偏移,從而讓皮膚破損。
要知道,這可是要命的事。
一旦皮膚產生破損,范德華力被破壞,不說鮮血會不會大量流出,只說那種疼痛就讓人無法忍受。
現在爬的還低,若是爬高了的話,沒準會從高處直接摔落。
所以女孩重心儘量下移,絕不向左或向右移動分毫。
同時,加大刀刃在腳底的接觸面積,減輕壓強。
當鋒利的刀刃按壓在她腳底之後,沒有任何感覺是不可能的。
這就好像拿著一把刀去切一片鬆軟的麵包。
麵包隨著刀鋒向下擠壓,似乎隨時都有刺破劃開的可能。
場面一陣寂靜,所有人死死看著這位勇敢的姑娘。
而安娜也不負眾望,在初步適應這種感覺之後,神色凜然,又伸出了手向上一勾。
同時雙腳並用,不作任何停留。
沒辦法停啊!
她渾身的重心要始終保持直上直下,身子一旦偏了還要受傷。
所有人瞪大眼睛。
一節、兩節、三節、四節!
這姑娘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連續攀爬了四節刀梯。
並且,動作越來越快,節奏越來越穩。
約摸也就3分多鐘的時間,安娜竟攀爬到了15米刀梯的頂部。
「拿到了!先生,我拿到了」
女孩一把抓住放在頂端的玫瑰花,興奮的給下面的張連海揮手示意。
張連海激動萬分,但仍然喊著。
「別動!安娜, 別亂動,快下來!先下來再說。」
「嗯,好好的先生」
安娜看著下面沸騰鋼水,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剛剛攀爬的時候還沒感覺,此刻熱浪滾滾撲面。
這若是失手掉下去,整個人將瞬間被汽化成渣。
她只好轉過了頭,不敢再看。
可就這麼渾身一抖的功夫,還是讓施加在刀刃上的力產生了些許偏移。
「唔」
女孩臉上划過幾分痛苦之色。
雙腳腳底板瞬間被割破,鮮血飄灑而出,一路滑落在下面張連海的臉上。
「安」
張連海顧不得擦拭臉上的血跡,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本想大喊出聲,卻死死咬住自己的牙。
他明白,這才是最危險的時刻。
一旦大喊大叫,沒準會嚇的女孩從15米的高空跌落。
如果摔下來的話
張連海掃了一眼旁邊的鋼水大罐,不敢發出一丁半點的聲音。
而上面的安娜也顯然知道危險處境。
她不敢耽擱,將那支玫瑰花咬在嘴裡後,強忍疼痛,雙手雙腳向下移動。
既然腳底的范德華力被破壞了,就換個位置去接觸刀刃。
再被破壞了就繼續換!
疼!
不光腳底劃破,雙手指關節因為疼痛帶來的顫抖發力不均,同樣產生了皮膚破損。
鑽心的疼讓她痛不欲生,可根本不敢猶豫分毫,一步步繼續向下攀爬。
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
因為刀梯上的那些鋼刀,隨著女孩經過,無不留下令人觸目驚心的鮮血。
不知過了多久。
也許是三分鐘,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個世紀。
安娜終於爬下刀梯,雙腳接觸地面。
雙手雙腳的疼痛讓她幾乎站不穩身子,卻露出笑靨取下嘴裡玫瑰花,毫不猶豫的遞給張連海。
「先先生!我我成功了!」
張連海一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怎能再忍住這樣的激盪。
他沒有接過玫瑰花,而是一把將安娜摟在懷裡,哭的稀里嘩啦。
「成功了!成功了!」
「安娜,你成功了!接下來,就看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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