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還是有些不服氣,他皺著眉毛反駁:「那又怎麼樣?說到底她還是個女人,就不能繼承公司。」
秦曉玉罵道:「蠢貨,晟輝集團原本就是江寧的母親一手創辦起來的,江志文本來就是鳩占鵲巢。
江寧現在是擺明了要搶回原本就屬於她的一切,所以才把姚邵美關進了監獄,連江志文也只能躺在床上變成個活死人。
現在的形勢,我們娘仨要做的是儘可能的爭取最大的利益,江寧已經跟我達成協議,每個月都會給我們一筆錢,如果你還亂搞,小心把這些錢都作沒了。」
江澤的聲音逐漸小了,「我就是不服氣她一個女人,憑什麼能繼承公司,說到底我才是江家的長子。」
秦曉玉說:「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如果江寧性子軟弱任人拿捏,你就是不說,你媽我也會拼盡全力幫你得到公司,可她江寧不是軟柿子,如果我們再繼續是跟她作對下去,小心姚邵美的下場,就是我們的下場。」
聽到秦曉玉這一番分析下來,江澤是真的怕了:「那,行吧,大不了以後我不找她的事就是了。不過媽,我現在在公司的職位已經被別人頂替了,你不是說江寧每個月都會給你一筆錢嗎,你給我,我拿去做投資啊。」
秦曉玉白了他一眼:「你要做什麼投資?別以為我不知道江志文前段時間清醒過來,他給了你不少的一筆錢,都讓你揮霍盡了,阿澤,江寧雖然讓別人頂替了你的職位,但是她也給你安排了一個閒職,從明天開始,你開始去公司上班。」
江澤嫌棄地說:「你也說了,那是閒職,什麼權力都沒有,我才不想去呢。」
秦曉玉忍不住又罵道:「你這個傻子,那雖然是閒職,可也天天在江寧的面前晃悠啊,你們畢竟是同父異母的姐弟,你呢,平日裡勤快點,能幫她的地方就幫她,有這層血緣在,總有一天,她會將你收為己用,到時候,你就是她的心腹,還怕在公司里得不到實權嗎?」
其實這個辦法很可行,但江澤這個人一向眼高於頂,他的性子完全不像秦曉玉,反而完全繼承了江志文那種自大又自負的性子,江澤心裡不屑,但又不想聽秦曉玉繼續叨叨他,就隨便應付了一句。
很快,江志文就被重新送回了醫院。
江澤看都沒看江志文一眼,轉身就走了。
剛走出幾步發現秦曉玉沒跟上,回頭看著秦曉玉疑惑地問:「媽,你還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
秦曉玉朝江澤笑得溫柔,說道:「你先回去,媽媽陪陪你爸爸。」
江澤冷哼一聲:「媽,那老東西讓你大半輩子都見不得光,你還陪他幹什麼,依我看,讓他躺在床上自生自滅就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秦曉玉溫柔地幫江澤整理了衣襟,笑著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媽媽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先回去吧。」
江澤應了聲,轉身就走了。
秦曉玉回頭看著病房門口的方向,眼中是翻騰的恨。
秦曉玉推開病房的門,男護工正在給江志文擦身體。
動作很是粗魯,完全不顧及會不會弄疼江志文。
見秦曉玉過來,男護工放輕了手中的動作,笑著跟秦曉玉打招呼。
秦曉玉只在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下,淡淡道:「你不用顧忌我,該怎麼幹怎麼幹。」
幾分鐘後,男護工做完了手上的活,出了病房。
秦曉玉起身,慢慢地走到江志文面前。
江志文一雙渾濁的眼睛中充滿了恐懼。
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只能發出困獸般的低吼聲。
秦曉玉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慢條斯理地從包包里拿出了一盒針。
她輕聲道:「我給了你三天的時間,想清楚我為什麼這麼恨你了嗎?」
江志文:「唔唔唔」
秦曉玉從盒子裡抽出了一根繡花針,淡淡道:「看樣子是沒想清楚呢,也是,像你這種人,一輩子害了那麼多人,怎麼會記得一個無關緊要的服務生呢。」
秦曉玉將針舉到自己的面前端詳了幾眼,倏地眸色一沉,一隻手掀開被子,一針扎在了江志文的大腿上。
江志文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咽地扭曲著面孔。
秦曉玉一針,一針,又是一針。
完全將江志文當成了她宣洩情緒的出口。
不過短短了幾分鐘,江志文的腿上,胳膊上,都是秦曉玉扎的針孔。
她出夠了氣,心情舒暢了,將針放回盒子裡,對著江志文說,「當年我已經有談婚論嫁的男朋友,是你,是你生生拆散了我們,你該死!」
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不能全怨江志文。
當年秦曉玉確實有一個談婚論嫁的男朋友,但其實秦曉玉也沒那麼喜歡那個男的,她嫌棄那個男人沒錢,可她又沒有更好的選擇。
後來她遇到了江志文,江志文設計讓兩個人分手,手段也很簡單,用大把大把的鈔票追求秦曉玉,讓一些地皮二流子警告秦曉玉的那個男朋友。
兩個人很快分手,秦曉玉成了江志文養在外面的金絲雀。
秦曉玉的那個男朋友則因為感情失利,去了南方發展。
誰曾想那個男人憑藉著吃苦能幹,竟然在南方混出了名堂,再次回到帝都的時候,已經是個大老闆。
而秦曉玉這邊,江志文卻根本沒有娶她的打算,哪怕江志文的原配去世,江志文娶的也是另外一個女人,而不是她。
甚至江志文為了不讓姚邵美發現秦曉玉娘仨,將秦曉玉他們送到了國外。
當時臨走之前,秦曉玉去找了她的前男友,但是那個男人已經結婚生子,並且跟現在的妻子感情很好,那男人對婚姻也很忠誠,別人根本插不進去。
秦曉玉徹底後悔了,她後悔當初自己的選擇,更恨江志文明明已經結婚卻還來勾搭她。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恨越來越濃,到現在,江志文只能躺在床上,秦曉玉終於可以把這份恨發泄出來了。
秦曉玉一把捉住了江志文的頭髮,看江志文的眼神,就像是荼了毒一樣:「如果不是你,我會嫁給愛我尊重我的男人,我的孩子也有正大光明的身份,而不是被人唾棄的私生子,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江志文:「唔唔唔」
秦曉玉冷笑一聲,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其實你最疼愛的小兒子,根本就不是你的種,是我在國外跟一個華人秘密交往的時候,懷上的。」
聽到這個消息,江志文整個人都變得暴躁了起來,目眥欲裂地死死地盯著秦曉玉,嘴裡發出不甘的嗚咽聲。
秦曉玉卻一臉痛快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是好爽啊,太爽了,哈哈哈哈,你這種害死自己妻子,扔掉自己親生女兒的禽獸,就應該躺在這裡發爛發臭,江志文,這就是你的報應。」
發泄完了,秦曉玉抬手理了理頭髮站了起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志文說:「你好好休息,明天我還會來的。」
江志文嚇得整個人都在打顫。
這種恐懼的表現讓秦曉玉很是受用,她笑著補充道,「明天,我會換一個粗一點的針,好好的讓你享受享受。」
說完,秦曉玉心情極好地轉身離開了病房。
對於現在的江志文來說,活著就是在受罪,他現在是生不如死,卻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大概就是對他最大的報復。
另外一邊,晟輝集團大樓總部的一樓大廳,江齊月雙臂抱在胸前,一臉囂張地對江寧說:「江寧,如果你不想跟我打官司,就乖乖把錢準備好。」
江寧懶得跟她說這些廢話,直接吩咐保安:「把她給我轟出去,以後不准再讓她踏入公司大樓一步。」
保安應是,直接把江齊月趕了出去。
這期間江齊月大叫:「江寧,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告你,私吞爸爸的產業。」
江寧:「你去告,我等著。」
現在的江志文,早就什麼產業都沒有了,告又有什麼用呢?
張瑤看著被保鏢拖出去的江志文,忍不住搖搖頭,對江寧說:「真沒想到,堂堂的江家二小姐,居然淪落到了現在的地步。江總,您就不怕她利用自己明星的身份,讓她的粉絲網爆你嗎?」
江寧一邊往電梯走,一邊說:「以前那些醜聞還不夠要她命的?她還敢出來亂蹦躂?」
張瑤說:「前幾天我看了一則娛樂新聞說她將要出演一部國外製作的電影。看樣子她是國內娛樂圈混不下去了,想去混國外娛樂圈。」
江寧淡淡道:「國外娛樂圈那麼好混?」
張瑤笑了:「確實不好混。」
出了電梯,江寧吩咐道:「一會兒把剛才江齊月在樓下鬧事的視頻發給我一部分,要江齊月最清晰的那部分。」
張瑤點頭答應:「好的,我馬上去辦,不過,您要江齊月的視頻做什麼?」
江寧反問:「你有沒有發現江齊月外貌的變化?」
張瑤:「當然發現了,她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
江寧笑著說:「是啊,比之前更漂亮了,我不得把這個消息告訴她還在監獄的母親?」
張瑤疑惑了:「江總,她愛變成什麼樣就變成什麼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關心這個幹什麼,指不定她是剛整完容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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