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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洗衣做飯的是他,其次,我的人,輪不到你來評價!」
Alpha衣領微敞,幾滴淡褐色的酒珠沿著他細長的手指滑落,額前的頭髮散亂著,幽深的瞳孔望著易燃:「管好你這張嘴,別逼我扇你。」
「哎呦臥槽!」
易燃本就存了怒氣,此刻被祁燼這一句話激得頓時炸了毛。
讓他管好嘴?
他不過說了那omega幾句實話,這小子就直接言語警告了?!
懷裡的omega被推開,手臂被碎片扎得鮮血淋漓。
而始作俑者易燃面容陰沉,右手握拳直直地朝祁燼的臉揮去,「老子今天打死你得了!」
韓昀神色一變,迅速抬手抓住了易燃的手腕,「好端端的動什麼手?」
「什麼好端端的?你沒聽見他剛剛怎麼跟我說話的?今天不打死他老子就跟他姓——」
下一秒,一聲短促的譏笑響起。
「這是你說的。」
額前的頭髮撩至腦後,Alpha鋒致冷冽的眉眼透著桀驁與不屑:「你今天沒打死我,你跟老子姓。」
一貫斯文的韓昀爆起了粗口:「你他媽喝點貓尿就皮癢了是吧?!」
「韓昀你聽見了沒有?!」
易燃氣得渾身發抖,顫抖地指著祁燼:「我就說了那 omega 幾句不好,你看看他這副要跟我決一死戰的樣子!他根本沒把我當兄弟!」
「對,沒錯。」
祁燼毫不反駁,輕輕地點頭,雙手一攤:「我就是沒把你當兄弟。」
他們倆認識這麼多年,自是知道什麼話直戳對方心口。
此刻這話直接讓易燃炸了毛。
他情緒激動,顫抖地指著祁燼:「薄情寡義的死舔狗!活該那個omega不喜歡你!」
祁燼吸了口氣,捏著酒杯的指節泛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也好意思說我薄情寡義?」
他眉間透著戾氣,語氣卻倦懶,甚至含了幾分笑意:「再說了,我是舔狗又如何?我想舔的人起碼在我身邊,而你,尊貴的易少,你想舔的人都——」
「夠了!」
眼見祁燼要剎不住車,韓昀終於忍不住了。
兩個智障嘴皮鬥毆怎麼解決?
打一頓就老實了!!!
他一把扯下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往桌上一扔。
輕挽衣袖,在祁燼再度開口前毫不留情地甩了一拳過去,直接將人打倒在了沙發上。
目睹一切的易燃神色一喜,得意的話剛準備說出口便只見韓昀面無表情地轉身。
「砰」地一下。
一記重拳沉沉地砸在他的腹部。
主打的就是一個雨露均沾!
兩人紛紛陷進沙發里。
雖然不見痛苦之色,但緊皺的眉頭卻代表了他們的情緒狀態。
韓昀站在燈光下,身形頃長挺立,領口敞開大半,原先矜持自律的形象蕩然無存。
他偏頭望向呆愣的眾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危險氣息。
「都出去。」
頃刻間,寬敞的包廂內只剩下三個人。
祁燼和易燃分別坐在兩側,中間隔著韓昀,場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咔嚓。」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
韓昀將打火機往桌上一扔,修長的指骨夾了根煙。
沒戴眼鏡的他五官深邃精緻,在繚繞的煙霧下,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危險感。
「你們倆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話音落下,只聽「啪」地一聲響。
易燃將一封黑色信件重重地摔在桌上。
他冷冷地看了眼祁燼,語氣冰冷刺骨:「你看看他幹了什麼好事!」
黑色信封上,「舉報信」三個大字明晃晃地映入眼帘。
韓昀按滅菸頭拿過信封,抽出信紙。
紙上寥寥幾句話映入眼帘,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了下來:「真是好樣的!」
韓昀偏頭望著祁燼,冷峻的五官染上一抹怒意:「給omega戴腺體束縛器,真行啊!祁燼!」
腺體束縛器能操控一個omega成為Alpha的所有物,是聯盟律法明令禁止的器械。
他知道祁燼紈絝無畏慣了,卻沒想到祁燼竟然肆意大膽到了這種地步!
「你是真瘋了!」
「什麼叫瘋?」
祁燼迎上韓昀的目光,聲音懶散隨意,漫不經心地說:「他是我從地下拍賣場買回來的,那就是我的 omega,我用這個東西給我倆的生活增添點情趣,怎麼到你嘴裡就是瘋了?」
「還情趣?」
一旁的易燃直接被這句話氣笑了。
他面帶鄙夷地看向祁燼,毫不客氣地譏諷道:「你一個一年都不見得來易感期的 Alpha 有什麼資格談情趣?」
平常 Alpha 三個月來一次易感期,可祁燼這傢伙,別說三個月了,一年能來一次都謝天謝地了!
按常理說,Alpha 不來易感期多半有點毛病。
可這小子倒好,除了不怎麼來易感期,身體素質簡直爆表,信息素濃度更是遠超 S 級 Alpha!
「我告訴你,你想怎麼玩那omega都可以,但你給omega戴腺體束縛器就是違反了聯盟律法!趕緊在事情泄露前把那破玩意取下來,不然你就等著——」
「不可能。」
昏暗的燈光下。
祁燼神情疏冷,鋒利的五官透著冷淡,語調冷瑟:「取腺體束縛器,絕不可能,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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