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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如晝,兩人之間隔了好幾米遠,但仍舊不妨礙祁燼將對方的神情看個清楚。
從語氣中,他聽不到玩弄,從眼神中,他看不到譏笑。
祁燼唯一能從對方身上感知到的便只有認真和堅定。
在不知情的人眼裡,靳司琰這副模樣或許還能用「深情」兩字來形容,可在祁燼看來,這簡直就是死纏爛打的無賴。
不同意分手?
他憑什麼不同意?
是覺得還沒玩夠?
是覺得他現在殘留了口氣所以還想再玩玩?
掩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被發掘,這大半年的回憶如走馬燈般在眼前划過。
他只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像個小丑!
Alpha微垂著頭,顫抖的指尖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冰藍色的眸底有一瞬間的波動,很快便消失不見。
兩人誰也沒說話,醫務室里靜的詭異。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外面天色徹底被黑夜覆蓋,久到靳司琰臉頰上的指印徹底消散,久到祁燼因為頭疼而帶來的朦朧感徹底消散。
垂頭的 Alpha 下巴微揚,毫不避諱地迎上了那雙不知道注視了他多久的藍瞳。
「不同意這三個字你沒資格說。」
少年的嗓音恢復了往常的清澈,語氣平靜,眼神異常堅定,「該說的我都說了,最後留一點臉面,別逼我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照打不誤,我祁燼說到做到!!!」
最後一句話祁燼幾乎是壓著內心想要「揍人」的衝動而說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總之日後靳司琰若是還敢出現在他面前,他絕對不會心軟。
在祁燼這話說完後,校醫室的氣壓降到了最低點。
靳司琰對於他這話保持沉默,也讓Alpha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剛才的話起了作用,畢竟他方才可是精準地捕捉到了對方眸底一閃而過的異色。
天堂到地獄,一念之間。
被哄慣了的靳司琰怎麼會受得了他這般的對待?
他在靳司琰面前從未紅過臉,也從未說過重話,而今天他將自己的冷漠厭惡發揮到了極致。
瞧著他這副模樣,祁燼只覺得心口通暢,渾身輕鬆,甚至覺得等會還能去餐廳大干兩碗飯。
瞄了眼牆上的鐘表,晚上七點半。
明天正式上課,他要回去收拾收拾,早點睡覺。
於是乎,祁燼直接將屋裡的某人無視了個遍,抬腳就朝著門口走去。
手按上把手,他擰開了門。
門開的那一瞬,愜意涼爽的風順著門縫而進,不禁讓祁燼打了個寒顫。
降溫降得這麼快——
這個想法剛出現的一秒,門上便傳來一股巨力,只聽「砰」的一聲,門再度被關上。
關門的力氣很大,發出的聲響也有些刺耳,按在門開關上的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關門震得有些發麻。
頭一偏,率先入目的便是被折斷三分之一的拐杖,斷裂的那一處抵在門框上,顯然就是方才將門關上工具。
視線往左滑動,入眼可見的是手,接著是猙獰的齒痕,微腫的手臂,最後便是那雙平靜無波的藍瞳。
目光碰撞,藏在衣袖下的手指攥緊,氣血湧上心頭,祁燼只覺得手癢地不行。
退一步海闊天空,可如今他卻覺得退一步蹬鼻子上臉!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同歸於盡毀滅得了!
Alpha徹底打消了回宿舍的念頭。
回什麼回?
他和靳司琰的事不徹底解決,他根本回不了!
沒有猶豫,他一拳就將抵在門上的拐杖打成兩截,隨後朝著靳司琰的腿就來了一腳。
對方沒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挨了他一腳,隨後在祁燼下一腳踢出後,他毫不費力地圈住了對方的腳踝。
指腹隔著單薄的褲腿傳遞涼意,祁燼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抽腿想要收回,可錮在腳踝上的力氣不緊反松,另一隻手攀爬而上,落在了他小腿中央。
細碎的撫摸穿透靈魂,掙扎的動作驟然停下,祁燼身子一僵,望著逐漸上移越來越不安分的指頭,頓時喊了一聲,「操!你他媽想幹什麼——」
話音落後下一秒,腳踝上的力氣驟然增大,祁燼完全沒反應過來就一個天旋地轉間被按在了牆上。
手腕被冰涼的手指牢牢圈住,雙腿的膝蓋被大腿抵住,祁燼深刻地意識到自己跟靳司琰的武力差距有多大。
哪怕司琰斷了一條腿,仍舊能夠將他困住,讓他無法動彈,無力掙脫。
由於掙扎過於用力,祁燼額角青筋凸起,脖頸紅漲,他望著近在咫尺的靳司琰,咬牙切齒地開口:「你想幹什麼!鬆開我——」
話音落下,只見對方往前一湊,緊接著肩窩一滿,熾熱的呼吸繚繞在他脖頸四周,頓時讓他汗毛豎立。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幹什麼啊啊啊!
「司琰!你他媽想幹什麼?!」
祁燼的聲線顫抖,語氣滿是驚慌,在說完這話後的下一秒,禁錮全身的力氣鬆散,不等他反應,腰上又是一股巨力襲來,他整個人被翻了過去。
臉貼著冰涼的牆面,祁燼的心臟跳到了嗓子眼,他只覺自己像只案板上的魚,被牢牢禁錮,毫無反抗之力,只任由靳司琰翻動。
後領處傳來細微的撥動,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單薄的衣物,露出的後頸,以及暴露的腺體。
祁燼像是意識到什麼一般,瞳孔驟縮,用盡全力掙扎,嘴裡大聲呼喊。
「你想幹什麼……」
「司琰,你想幹什麼?」
「司琰!你他媽想幹什麼?!」
「鬆開我…鬆開我!」
「司琰!你他媽鬆開我!」
「有沒有人!」
「有沒有人——」
話音落下的下一秒,柔軟的唇瓣覆頸而上,淺熱且濕潤的感覺襲來,緊隨其後的一陣刺痛。
祁燼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被圈住的指節蜷縮泛白,唇角微張,喉嚨溢出無力的聲響,「…呃…啊…」
聲音發出的下一秒,後頸處的唇瓣猛然離開,與此同時禁錮在身上的力氣也驟然消散。
「司琰!我*你媽!」
得了自由的Alpha不顧一切,手肘彎曲,重重地撞在了司琰的腰腹上。
他這一下用了全力,饒是靳司琰再能忍也悶哼了一聲。
祁燼撞完後轉身,毫不猶豫地揚起了手,狠狠地甩了靳司琰一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偌大的病房裡迴蕩。
祁燼伸手摸向後頸,黏膩濕潤,指腹被鮮艷的血色染紅,他太陽穴突突地跳動。
雖然看不到傷口,但憑藉著這齣血量,祁燼都知道他腺體周圍的那塊皮肉會有多慘不忍睹。
他朝著靳司琰看去,對方也恰好朝他看了過來。
雙目相對,視線碰撞。
指印剛消的臉又添紅腫,靳司琰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薄唇泛紅,唇角處掛著一抹血色。
祁燼見著他這副模樣,只覺得後頸處的皮肉更疼了,他抄起藥品柜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
「你他媽屬狗的吧?!」
「咬我幹什麼——」
「噠」
刀具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也讓祁燼止住了話頭。
目光在地上的手術刀停留片刻,他猛然朝靳司琰看去。
眼尾下方一道兩厘米的血痕映入眼帘,鮮紅刺眼的液體從傷口處緩緩流出,將祁燼燃起的怒火澆了個熄滅。
望著對方臉上那道口子,祁燼舌頭都有些捋不直,說話也開始結巴了起來,「你…你他媽不…不會躲啊?」
靳司琰臉色平靜,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
冰藍色的眸子倒映著Alpha驚慌的神情,他平淡開口:「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
祁燼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說不分手是真的,任由他打罵也是真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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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聲明:阿琰沒有咬腺體!沒有標記!只是咬了祁少腺體旁的肉!但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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