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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搡的動作頃刻停止,Alpha淚眼朦朧,唇角微張,又喊了一聲,「司琰…」
「我在。」靳司琰應得很快,他抬手覆上祁燼的眼尾,冰涼的指腹柔和地拭去溫熱的淚珠。
祁燼眼前的水霧被撥開,隨即映入眼帘的是暗含笑意的藍眸。
銀髮散落於肩,微敞的衣領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黑色的腺體束縛器撞進眸底。
原本還激動的祁燼仿佛被潑了一瓢冷水,身子頓時一僵。
這腺體束縛器的存在提醒著他不要重蹈覆轍,也提醒他不要再為色所迷。
他抿了抿唇,最終雙手撐地從靳司琰身上站了起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話落一瞬,剛站起的祁燼只覺手腕一緊,隨即毫不意外地跌進了靳司琰懷裡。
額前的碎發被撥動,冰涼柔軟的觸感貼上眼尾,移開之際,他聽見靳司琰輕聲說道:「祁燼,不能反悔。」
耳邊傳來對方的心跳,眼尾好似還殘留著唇角的餘溫,祁燼的腦海中有兩個小人在不停打架。
一個人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好不分手就是不分手。
一個人說情急之下說的話不能當真,分手這事還得謹慎謹慎再謹慎。
但他又該如何選擇?
過往種種都在提醒著他,司琰不愛他,可今日種種又在告訴他,不愛又為什麼會不顧一切來找他?為什麼會毫不猶豫地跳下懸崖?為什麼會把他護在身前抵住一切傷害?
Alpha百思不得其解之際,靳司琰的聲音便灌入耳膜:「祁燼……我腿疼。」
話落一瞬,複雜的思緒驟然消散,他連忙起身朝靳司琰的左腿看去。
之前抱著他跳纜車,今天剛拆了石膏又跑林地來找他,如今又全程護著他掉下了懸崖,這腿的傷……
指尖微顫,祁燼朝著褲腿伸去,下一秒指節便被人握在了掌心。
「別看。」靳司琰單手撐地起身,臉色平靜,「來找你的時候扭到了,不礙事。」
話說完,他鬆開祁燼的手,在他面前走了幾步,雖然身形有些不穩,但臉上卻瞧不見異樣。
「扭到了而已,沒什麼大事。」他看著祁燼的臉色緩和了幾分,清了清嗓子,「不過我走路會有點不穩,你扶我一下可以嗎?」
說著他便朝祁燼伸出了手。
目光在他左腿上停留,最後落在眼前的手上,祁燼說不出拒絕的話,抬手覆了上去。
十指相扣,冰藍色的眸底划過一抹笑意,靳司琰控制著力道,半個身子都靠在了祁燼身上。
領口處的鎖骨若隱若現,散亂的銀絲時不時地撩撥著Alpha臉頰兩側,撥亂心弦,讓他心口發癢。
「你怎麼了?」靳司琰偏頭看向緊抿嘴唇的祁燼,語氣擔憂,「哪裡受傷不舒服嗎?」
他上半身微彎,側頭說話時領口的衣領又敞開了幾分,祁燼幾乎是立馬窺見了鎖骨下的春色。
喉結滾動,他故作鎮定地別開眼,對上了靳司琰那雙清澈透亮的藍眸,「你……你巴不得我不舒服是不是?」
話落,他也不等靳司琰說話,生硬地轉移了話題,「趕緊找個地方休息,不然天黑了你就等著餵狼吧。」
他說話吞吞吐吐,聲線也有些不穩,靳司琰故作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得也是……確實得趕緊找地方歇息……」
他捏了捏祁燼的掌心,唇角微勾,「不過我覺得咱倆一塊葬身狼腹,成一對亡命鴛鴦也不錯。」
「有道是不能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閉嘴吧你!」祁燼抬手就捂住了靳司琰的嘴,堵住了他的話頭,「你活夠了我還沒活夠,誰要跟你同年同日死!」
好不容易活下來,他才不想死在這片林地里!
Alpha煩躁的神色映入眼帘,靳司琰眼尾稍挑,唇角微張,下一秒祁燼如同觸電一般,渾身震顫,覆在司琰唇上的手頓時移開。
「幹什麼?!」祁燼皺眉朝他看去,掌心在對方衣領上狠擦了一番。
不是有潔癖?舔他手是幾個意思啊啊啊!!!
靳司琰好整以暇地望著擦著手心的Alpha,語氣平淡,「想讓你快點走。」
「那你不會說啊!」祁燼朝他吼了一聲。
「你捂著我嘴,我怎麼說?」
「……」話雖如此,但祁燼仍舊梗著脖子說道:「那你把我手推開不就行了?」
「捨不得推。」
祁燼:「……」
這話說得他有點無言以對……
兩人一番爭論過後,開始沿著崖壁四周找起了休憩地,也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當天邊最後一縷陽光散去之際,他們終於找到了一處山洞。
裡面一片漆黑,走進去時的祁燼雖然一言未發,表面上也看起來正常無比,但靳司琰很明顯能感覺到掌心裡的力重了幾分。
「怕就站過來點。」
靳司琰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祁燼臉上一紅,說話卻十分地硬氣:「誰…誰怕了?我這叫小心謹慎!這兒這麼黑,誰知道會不會有蛇——啊!」
說時遲那時快,祁燼腳尖一踮,身子一騰,雙腿直接纏上了靳司琰的腰,不顧一切地將頭埋進了男人肩窩裡。
靳司琰神色呆愣一瞬,下一秒就托住了Alpha的臀,「祁燼,你搞什麼?」
「我…我摸到了個人頭!」
微風襲過,帶來一陣涼意。
祁燼的聲線極其不穩,嗓音也透著濃郁的驚悚,將這洞內的氣氛拉到了最低。
身子移動,祁燼像是意識到什麼一般,連連開口:「你過去幹什麼?!別過去——」
不等話說完,他只覺臀上一疼,喉嚨一窒,隨即朝他吼了一聲:「你他媽捏我幹什麼?!」
「捏著玩玩。」
「玩你妹!」要不是祁燼此刻不敢下地,他肯定會立馬下來,怒斥靳司琰一頓,然後毫不猶豫地抬腳離開。
黑夜中,靳司琰一手托著祁燼,空出來的手在屍體上摸著,「我沒有妹妹,你玩不了。」
「但你硬是想玩我可以滿足你,這地兒沒別人,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絕不反抗。」
「……」
他在說什麼?
這種話是司琰能說出來的?
氣血翻湧,祁燼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麼地燙,就按照兩人之前的相處模式而言,司琰這話簡直跟「調情」沒什麼區別,說得更直白點,這叫「聊*騷」!!!
身上的人忽然默不作聲,靳司琰也知曉其中原由,他微微側頭,唇瓣在祁燼額角上貼過,下意識地問:「發燒了?這麼燙?」
說到「燒」這字時,他還特意加重了語調,頓時讓祁燼的臉又熱了幾分。
此時的他思緒混亂,說話時連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什…什麼…我這…這是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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