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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醫院樓下。
「你說他能來嗎?」
易燃坐在餐廳里,時不時地伸頭張望,心裡沒一點底氣。
方才在出來前韓昀再一次憑著記憶給靳司琰打了電話。
原本他們以為這電話不會接通,可沒想到不僅接通了,在韓昀提出見一面時對方竟然答應了下來。
選好地點後兩人就到了這地方等靳司琰來,可過去了半個小時,別說人了,連只蚊子都沒見到。
「他不會玩我們呢吧?」
易燃如今對靳司琰可謂是能有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此刻自然是覺得對方這麼久沒來,指不定就是放他們鴿子。
畢竟連對他那麼好的祁燼他都能幹出舉報這種事來,更別說對他一向不善的他們兩個了。
「再等十分鐘。」
韓昀等到現在也有些不耐煩了,心想人要是還沒來,他們乾脆就帶著祁燼跑算了。
雖然會成為通緝犯,但好歹還有一條命。
兩人坐在餐廳里相顧無言,直到手機傳來鈴聲,才將寂靜的場面給打破。
「嘖,我還以為誰。」
易燃掃了眼來電人,他還以為是司琰,結果沒想到是那豆芽菜omega。
指尖在屏幕上輕輕滑動,電話瞬間被接通。
「餵——」
韓昀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異常激動的聲音。
「知道了,我們馬上過去。」
說完,韓昀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他推開椅子站起身來,對易燃說道:「祁燼醒了,我們先回去。」
「啊?」易燃一臉茫然,似乎沒有反應過來,「那司琰呢?不等他了?」
「你覺得他還會來嗎?」
韓昀反問了一句,語氣里滿是嘲諷,「他肯定知道我們找他的目的,但到現在還沒出現,你覺得他還有可能會來嗎?」
易燃:「……」
說得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
那omega要是真來了,不就是給了祁燼一個機會?
可既然機會都能給,又為什麼繞這麼大的圈子費這麼大的氣力來搞祁燼?
畢竟光是那份機械檢測報告就夠浪費時間耗費心力的。
想到這,他對司琰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兩人推開椅子結完賬,推門就準備離開。
可不等推門,門卻率先被人從外面拉開。
「這麼著急走?」
靳司琰站在門口,望著儼然結完賬準備走的兩人,語氣冷淡:「看來祁燼也沒那麼重要。」
「再不重要也好過你。」
易燃的眼裡滿是厭惡,毫不避諱地諷刺,「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
韓昀幾乎是立馬拉了對方一把。
他倆等會還要讓這司琰大發善心地放過祁燼,結果這小子出口成章,儼然把彼此之間的定位弄反了!
這司琰可是被求的那一個!
「他說話沒遮攔。」
韓昀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打著圓場,「你別太介意——」
「不介意。」
靳司琰順手關門,走進了餐廳。
「他說的確實是事實。」
說完他也不等兩人的反應,找了個空位就坐了下來。
站在門口的兩人默然,尤其是易燃,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對方若是強詞奪理地跟他反駁,跟他辯解,又或者是極其囂張地嘲諷,他好歹還能跳起腳來回懟,甚至一個不經意地踹一腳。
可靳司琰偏偏沒有反駁。
不僅如此,還認同肯定了他的話,語氣還十分地平靜自然。
他的那些話完全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用了力,可對方還不痛不癢。
真讓人討厭!
易燃看著靠在沙發上的omega,想刀人的心又多了幾分。
「正事要緊。」
韓昀拍了拍他的肩,以作勸慰。
三人面對面坐著。
目光在靳司琰的衣服上停留一瞬。
易燃語氣嘲諷:「衣服換得還挺快,你還真是多變!」
「衣服就跟人一樣,喜歡就穿,不喜歡就脫,沒有利用價值就扔。」
靳司琰無視對方話語中的陰陽,用冷淡的語氣說出了直戳兩人心口的話。
「他髒了,沒用了,讓我討厭不喜歡了,我把他扔了燒了,有什麼問題嗎?」
『omega』的話好似一把刀,毫不留情地戳著兩人的心臟,勾起他們內心的憤怒。
易燃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就砸了過去。
靳司琰面不改色心不跳,稍稍偏頭,就躲開了這一襲擊。
「聯盟學院的Alpha就這點水平?」
「你他媽——」
「行了!」
韓昀眼見著情況不對勁,立馬抬手按住了易燃的肩膀,將人給攔了下來。
坐在沙發上的Alpha呼呼喘氣,氣血湧上心頭,讓他頭腦發痛,太陽穴發脹。
這祁燼過的都是一些什麼日子!
這omega的嘴跟淬了毒一樣,不,比毒藥還要狠,殺人誅心,很難讓人不想給他一巴掌!
「祁燼待你不薄,你這麼對他我們作為他朋友也不可能沒有情緒,這點你見諒。」
靳司琰面無表情,直接無視了他的話。
韓昀也沒在意,直接開啟了談判的話頭。
「你應該清楚我們找你的原因。」
他往後靠了靠,鏡片下的眼眸閃過一絲暗光,「那腺體束縛器的事他確實不知情,他一直以為那東西是個情趣用品。」
「他就算再怎麼想留住你,也絕對不會在知道那玩意是禁器的情況下還讓你戴上,所以說這腺體束縛器是個誤會。」
「再說囚禁 omega 這件事,祁燼他到底有沒有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這一點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畢竟他要真是限制囚禁了你,那份腺體束縛器的檢測報告也就不會出現。」
韓昀的字字句句皆在理,他望著眼前靜靜聽他說話的『omega』,開始動之以情。
「如果硬要說他錯了,那他唯一錯了的的就是太愛你,太過於相信你,以至於到現在昏迷了嘴裡還念著你的名字。」
話落,他清晰地看見波瀾不驚的藍瞳開始有了一絲顫動。
他接著開口:「他甚至喊的都不是司琰,他喊的是阿琰——」
「煽情的話對我沒用。」
靳司琰身子微動,冰藍色的眸子再度回歸往常冷淡,「這些話祁燼說過幾百次,要是有用的,你也不會在這長篇大論說一堆廢話。」
「廢話」這兩個字讓情緒一向穩定的韓昀不覺得咬緊了牙,嘴角微微抽動。
祁燼這在家裡過得都是些什麼日子?
他到底在圖些什麼?!
這omega除了長得漂亮點,哪哪都不行,哪哪都讓人膈應厭惡!
尤其是這張嘴!
韓昀內心活動從沒這麼豐富過,暗吸了一口氣,他緩緩開口:「好。」
「既然你覺得這是廢話,那我就有話直說。」
他掏出一張信紙,上面的內容大意是:
祁燼沒有對受害人司琰進行囚禁,腺體束縛器的事情兩人都不知情。
兩人一直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不存在囚禁單相思這種問題。
他將紙張放在對方眼前,雙眸微眯,「怎樣你才肯簽字?」
靳司琰垂眸掃了一眼,掀起眼皮朝對方看去。
「我為什麼要簽字?」
他捻起紙張一角,冰藍色的眸子滿是冷冽,「我要是簽了,那我和他這半年算什麼?」
話落,只聽「嘶嘶」幾聲,眨眼之間,信紙化為碎片。
指節微張,手臂高揚,滿天的碎紙墜落,傾數灑在地面之上。
「想讓我簽字,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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