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勇氣可嘉。不過,你以為你走了,我就對你沒有辦法了?」雷深問。
木暖心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不敢說話,心跳得特別快。
就好像是危險來臨之前的那種感覺。
「你的家人不管了?」
木暖心身體一僵,淚眼看著他,顫抖著聲音問:「你什麼、什麼意思?我、我媽你不要亂來!」木暖心不能淡定了。
張青娟是她唯一的親人,就算不是親媽媽,可是她覺得就像親媽媽也不會有如此深的情感。
她非常感激張青娟對她視如己出,如果沒有她,又哪裡來的自己?
所以,她要保護她,絕對不能讓雷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平時她不在家,都不放心地打電話回去,何況雷深說出來的話,那太嚇人了。
雷深是什麼樣的人,她太清楚了。
「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雷深的手在木暖心的身體裡撫摸著。
那絕對就是身體和心靈上的折磨。
看她怎麼做?
她是很想離開雷深這種可怕的人物。
可,她做不到。
難道就要留在他身邊麼?
那是什麼樣的日子,木暖心已經深有體會。
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不能滿足他,那她,甚至是張青娟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你想怎麼樣?要多久我才能不做你的醫師,離開你?」木暖心顫抖著聲音問。
就算要忍受,也要知道煎熬的日期,給她一個盼頭。
「說了,要玩夠了你才可以走。」
玩夠了?那他什麼時候才能玩夠?
這對她來說是多麼痛苦的過程?
以前木暖心找不到緣由,現在知道了,卻覺得是那麼地絕望崩潰。
雷深的本性是病態的,是瘋狂的,血管里留著的不是正常人的血。
發瘋起來,就會要人命。
木暖心懷疑那些女人有了一次,活下來之後就對那種事有了心理陰影。
木暖心沒辦法說出她願意的回答。
就算現在她心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沒有第二條路走,她也不願意說出那樣的話。
不過,雷深並不在意,最重要的是,木暖心已經在他身下
雷深專心地啃噬親吻著那白皙柔美的脖頸,木暖心的神情卻異常痛苦
雷深在床上就算不是暴虐,可他的力量是那麼強大,每一個動作都讓木暖心覺得自己要分崩離析。
她疲憊地承受著。
而且她發現,雷深很喜歡從後面來,就像是動物的但偏偏那樣的毫無阻礙的姿勢會貼得更近,更深。
這次木暖心沒有受傷,從昨晚雷深的那張床上醒來,而床上已經沒有了雷深的影子。
連房間裡的雄性味道都被消散了。
雖然這不是雷深家裡的房間,家裡的床,可畢竟是雷深在住,所以她醒來後就下床回自己的房間了。
每一步的走動都牽扯著身體的韌帶,痛得她臉色發白。
走回房間,額頭上都有了細密的汗水。
停下來,疲憊地喘息著。
剛才在外面也沒有看到雷深的人,就只有兩個保鏢在房間走廊里魁梧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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