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堪一擊,根本就配不上唐鶴涵。可是非要恬不知恥地糾纏著。
而今天,誰也打擾不了她想做的事情。
上一次是她不好,應該當場就殺了水翎羽,而不是玩什麼心靈恐懼,真去等唐鶴涵來救。
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盯著水翎羽那晚霞下清美到不可方物的臉蛋,甚至比那晚霞下面更唯美迷離,費雪心裡就一陣恨意直翻江倒海個不停。
見水翎羽半天也不醒,費雪看到車後座喝了一半水的瓶子。
便拿過,擰開,將水倒在水翎羽的臉上——
「嗯……」冰涼刺激了昏迷的水翎羽,讓她被迫醒過來。
水淋濕了她的臉,柔軟的髮絲,甚至水往她的衣服里鑽去。
水翎羽茫然地轉過臉,就看到車門開著,站立在車外的費雪。
費雪將手裡的空瓶往地上一扔,說:「出來吧!」
短暫的昏迷就像是將發生的事情切斷了一樣,醒過來的水翎羽將眼前和之前發生的連接在了一起,在腦海里衝擊著脆弱的神經。
「……你要做什麼?」水翎羽知道,她和費雪比體力那肯定是占下風的。
費雪的手勁她領教過,很大。
讓水翎羽無法想像一個女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你說我要做什麼?難不成我帶你到這裡來是看風景的麼?」
「你……你要殺我?」水翎羽不安地問。
「別廢話,給我下車!」費雪沒有耐性,直接將水翎羽給拖下車。
「啊……」水翎羽身體本來就沒有力。
被費雪拖出去後,雙腿發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費雪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個對我下跪的女人,說真的,我都不想這麼欺負你,都覺得晦氣。你一向都是這麼沒用。而你和唐鶴涵兩個人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他如果是天上的神,你就是地上的一根不起眼的草,隨時隨地就被壓死。這就是你的命運!」費雪激動又諷刺地說。
「我並不覺得下跪是晦氣,我只是救我的孩子。如果我不救,和喪心病狂有什麼區別?再怎麼下跪磕頭,也總比拿著幼小孩子的性命來威脅的人好。」水翎羽不甘示弱地看著她。
「還挺伶牙俐齒的啊!不過只要達到目的又有什麼關係?而事實證明,我贏了。」費雪以勝利者的姿態鄙視著她。
水翎羽微微垂下羽睫,沉默了幾秒,說:「如果你要殺我,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也打不過你。只是我想在臨死前知道一件事。我媽媽……是不是你殺的?」
「還在想這個呢?問我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反正你都要死,不如下地獄去問問安洛心。她會告訴你的。」費雪冷笑間,掏出一把槍,直接對準了水翎羽的腦袋。
水翎羽單純的認為費雪身上只有她手裡的那把刀,沒想到還有槍。
「很意外麼?我是誰?由此可見,我比你聰明百倍千倍,居然也會輸給你這樣的不堪一擊的人,怎麼能讓我心裡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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