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水翎羽想到什麼開口。
好像是她給唐鶴涵打電話,而不是唐鶴涵給她打電話。
「嗯?」
「今天早晨你說的話還算話麼?」水翎羽問。
「當然。」
水翎羽笑。只要他沒有忘記就好。
掛完電話,水翎羽都不知道唐鶴涵打電話給她幹什麼。
好像什麼都沒說,就問她在幹什麼?
不管了。
她現在只要養精蓄銳等著晚上的到來。
然而現實有些殘忍——
「嗯啊……」水翎羽嬌美雪白的肌膚上細密的香汗滑落,嬌喘低泣。
身體一遍遍被侵占,一遍遍地被岩漿般的熱度燙過去。
她連抓緊床單的力氣都沒有了,已經弱不勝衣,感覺羽睫都有千斤重。
腦袋裡的神識在慢慢地離她遠去。
然而在分崩離析的承受下,水翎羽艱難地撐著自己身體裡僅有的神智。
唐鶴涵輕咬著水翎羽優美的背脊,雪白的肌膚上被留下一串串的紅痕,看起來色,情至極。
低沉粗嘎的嗓音震盪在耳膜上:「羽可不能暈過去,別忘了白天說過的話。嗯?」
水翎羽每被咬一次,身體都顫抖不已:「別咬我……嗯!」
「是羽『咬的』大哥太緊了。」唐鶴涵悶哼。
水翎羽對於昨天來說,表現已經很好了,沒有立刻暈厥過去。
可是,唐鶴涵根本就沒有放過她,就跟貪婪的野獸一樣,永遠都不會有滿足的時候。
這,太可怕了。
所以,就算水翎羽再怎麼去堅持,總有體力用盡的時候。
不想喝藥膳的念頭在唐鶴涵的索取下,被撞的越來越遠。
水翎羽知道,想要留住最後一絲微弱的神智,那必須不能讓自己有感覺。
可是,那怎麼是自己能控制的?唐鶴涵的邪惡讓她抵抗不了絲毫的敏感。
所以,在再一次的浪潮侵吞過來時,水翎羽無法承受地泛濫成災,暈厥過去……
所以,這場較量,水翎羽沒有堅持多久,就輸的『一敗塗地』。
最後,自己種的果得自己吞下去,她也不能有所抱怨。
只好每天每頓地吃著那藥膳。
「小羽,出來吃好吃的唄!」李然打來電話。
「我最近出不去……」
「為什麼?」
「確切地說,我只能在家裡吃飯了。」水翎羽嘆氣。
「唐總裁怕外面的東西不乾淨麼?」
「不是。我大哥每頓都讓我喝什麼藥膳。如果要出去,我就得吃完了出去。」水翎羽對於自己輸掉的事耿耿於懷。
「喝藥膳?是準備懷孕了麼?」李然一喜。
「應該不是,他說就養身。」
「傻了吧!不可能無緣無故養身啊!一定是準備讓你懷孩子了。」李然很肯定地說。
水翎羽無力望天花板上的燈。
她也想那樣想,可是大哥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想讓她在床上不要暈過去。
沒別的。
「那你今天要出來麼?或許下次什麼時候?」李然問。
她覺得,既然唐鶴涵有意讓水翎羽懷孕了,就不要讓她出去吃東西了。
調理身體很重要。
「出去啊!就當是玩玩。」水翎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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