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能住到那個地方?二哥就怕傷勢加重。而且雖然阿姨回去了,不用幾天分心掛腹的她什麼時候就過來了。到時候被拆穿似乎是毫無懸念。」唐均宇說。
他說的自然是水翎羽沒有想到的,也足以讓她驚慌。
確實如此,安落心雖然回去,但還是會不放心水翎羽而什麼時候就過來了,倒真讓人猝不及防了。
水翎羽咬著細細的唇,心裡有著大膽的想法……
為了不讓安落心起一絲絲的疑心,在水翎羽出院的前一天就讓她回去。
安落心自然是不願意的,好在唐均宇在,多少是放心的,便聽他們的離開了。
水翎羽出院的時候是司機過來接的,一直載到山頂別墅。
進自己的房間,剛打開房門,腳還未跨,羽毛就溜了進去,然後一躍,跳在客廳的沙發上,尾巴一甩調個方向,熟悉的琉璃眼睛看著水翎羽。
那撐著的前爪已經沒有了紗布,還能跳得那麼有力,動作一氣呵成。說明骨折已經復原了。
水翎羽嘴角揚起笑意,上前將她抱起,親親它的腦袋。
「羽毛,我們兩個真像。是你跟著我才受傷害的呢,還是我們同病相憐?」水翎羽幽幽地問著。
羽毛無法說話,眯著眼睛,腦袋卻在水翎羽柔軟的掌心慵懶地蹭了蹭,就好像能聽得懂一樣。
得到如此無聲卻溫暖的回應,在這清寂幽暗的世界裡是起著很大的安心的作用的。
因為知道她處境的,能懂她的,在這樣的時刻陪伴的,只有羽毛……
站在盥洗室的鏡子前,水翎羽對著看腦袋上的傷口,因為是靠後的位置,怎麼都看不到,只能用手摸。傷疤很明顯。如果出門的話,那就赫然暴露了。
她想著,又進了衣帽間,裡面什麼都有,包括帽子,勝過商店的琳琅滿目。
選了一頂白色帆布的鴨舌帽扣在腦袋上,剛好遮住了傷口,對著鏡子左顧右眄,臉型也在帽檐下顯得更小更白嫩了,乾乾淨淨的,清美的不可方物。
在家裡是不用帶著帽子的,下樓就摘了。
雖然沒有和別墅的誰說過自己受傷的事,但是走進餐廳後,看到桌子上的營養配餐便明白了。
她不說,司機肯定會說的。
管家就在一旁,水翎羽在坐下來之後,就問:「我大哥最近有沒有回來?」
「沒有。」管家說。
水翎羽便沒有問了。就算去問管家唐鶴涵今晚是否會回到山頂別墅,他也是不知情的,因為唐鶴涵總是那樣神秘莫測的深沉。
用了晚餐,水翎羽回到房間,靠坐在沙發上,摟著羽毛,一隻手還捏著手機。
不知道唐鶴涵晚上會不會出現在這裡,可手機里就有他的手機號碼。
她躊躇又緊張,這個電話打還是不打?
上次她沒有忘記自己因為先斬後奏而惹怒了唐鶴涵,這次如果她『先奏』會不會就得到允許了呢?
這還是第一次給唐鶴涵打電話,總歸是不安的。
但為了不讓安落心發現她的事,只能硬著頭皮了……
細緻的指腹在屏幕上觸了下那個備註的『大哥』,好像都有股冷意從屏幕里滲了出來,讓她的指尖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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