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鶴涵在房門外接聽了電話,回到臥室,就看到已經醒來坐在床上的水翎羽。
「我、我怎麼在這裡?」
「羽覺得自己應該在哪裡?」唐鶴涵朝床邊靠近。
縱使不是水翎羽的錯,但是占有的心不想有任何的意外發生,不允許被任何人觸碰,水翎羽只能是他的。
該死的安落心,該死的唐鈞宇,偏偏,他一個都不能滅。
「我在……」水翎羽茫然地想著,隨後震驚,「大哥是你……」
看那神情,唐鶴涵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也沒有證明自己的清白。
「羽準備怎麼反抗?」見水翎羽要便過臉,唐鶴涵就強制性地鉗住,強勢地掰了回來,與之對視。「嗯?」
「大哥,太過分了……」
「就是如此?」
「羽從小到大都沒有罵過人。」唐鶴涵驀然說。
在他清晰的記憶中,水翎羽是不知道怎麼罵人的,最簡單的都沒有過。
在學校里被人欺負也都是沉默,或許說著『不能這樣』毫無用處的話。
然後唐鶴涵就聽到水翎羽罵人了——
「混蛋。」
讓唐鶴涵黑眸微愣了下,專注地凝視她閃躲的眼神。
倒真的是什麼第一次都給了他了。
那他是不是應該嘉獎一番他的妹妹?
只是還沒有嘉獎,水翎羽就想跑。
唐鶴涵直接撈住她的細腰,不讓逃脫。
「放開我,放開!」
水翎羽被迫回身,粉拳對著那硬實的胸口推打著。
不過那個力度對唐鶴涵來說,沒有任何威脅。
倒是露出了水翎羽優美白皙的脖子,唐鶴涵一時沒有忍住,張口就咬上去——
「啊!」
「真是大膽。嗯?」唐鶴涵啃著她的脖子,啃出紅痕來,感受著水翎羽身體的輕顫。
「不要……」
唐鶴涵微微放開她,黑眸深邃灼熱地凝視著。
水翎羽羽睫輕顫:「我要回去,放我回去……」
「就在這裡。」
「大哥說過不會強迫我的……」水翎羽說。
唐鶴涵的黑眸沉了下,說:「帶羽去看樣東西。」
「什麼?啊……」
唐鶴涵直接將水翎羽抱了起來。
出了房間,去了書房。
唐鶴涵只是想將水墨影的畫拿出來給她看,水翎羽在打開一幅幅的畫之後,就哭了。
唐鶴涵看著那忍著小聲哭泣的臉,視線專注著,心也沉甸甸的,好像水翎羽的小手在拽著他的心臟。
很不適。
「大哥……會不會賣掉這些畫?」水翎羽因哭泣氣息不穩地問。
「不會。」
「如果是這樣,這些畫被大哥收藏也是可以的。」水翎羽說。
「羽不想收藏?」
水翎羽一愣,看向那雙黑眸。
唐鶴涵將她強拉過去,視線鎖著她:「留在大哥身邊,什麼都是羽的。」
讓她來看畫也是這個目的。
手掌在纖細的腰間摩挲著,占有欲的動作。
可水翎羽還在掙扎,甚至身體脫離了他的掌心。
她還是要回到安落心的身邊?
哪怕回去後她對安落心做的事產生了懷疑?
唐鶴涵放走了水翎羽,沒幾天她就急切地過來要真相。唐鶴涵沒有刻意隱瞞的東西,那就一定會有跡可循。
安凌告訴了水翎羽事情的真相,水翎羽哭著離開別墅。
唐鶴涵便從暗處走出來,佇立在樓梯護欄處,看著水翎羽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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