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廁生問道:「這間密室,在什麼地方?」
師愚山道:「就在她家的後院。」
范廁生道:「你若是想報復她,就最好能說得更為詳細一點。」
師愚山想了想,道:「好!就在她家的後院,在靠牆的位置有三棵很高很大的香柏樹,這三棵樹後面的牆壁上,有一扇木門,你打開這扇木門,就進入一間屋子,只是這一間屋子中,常年都有兩個人看守。」
范廁生聽了,問道:「你覺得,樊鬍子就將銀子藏在這間屋子中?」
師愚山道:「不是。」
范廁生問道:「那在哪裡?」
師愚山道:「進入這間屋子後,你就可以看到,在這間屋子的地上也有一道封起來的鐵門,這道門上,也上了鎖。你得打開這一道門,就可以看到有一條地下通道。至於這地下通道中是什麼樣的,我就完全不清楚了。」
范廁生問道:「這一條地道,就是通向密室的通道?」
師愚山點頭道:「是!」
范廁生聽了這話,忽然就將手中長針從師愚山的頸部移開,道:「這個地方,被防範得這麼嚴密,看來,要想走進這條地道,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師愚山道:「我也想不清,這樊鬍子究竟是什麼人?又有什麼陰謀?為什麼會在自己家中挖一條如此隱蔽又看守得如此嚴密的地道?」
范廁生很有些吃驚地盯著師愚山,問道:「你追求他這麼久,難道你連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師愚山道:「我的確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啊!難道你知道?」
范廁生雖然知道樊鬍子是什麼人,但是他也根本就沒打算告訴師愚山,他只是說道:「連你都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我又怎麼會知道?只是讓我很有些想不清的是,你既然連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你也敢去追她?」
師愚山冷笑道:「你還不是一樣?你知道趙玉顏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范廁生聽了這話,一時語塞,過了半晌,才說道:「我跟趙玉顏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我愛她。」
師愚山好奇地問道:「那你是因為什麼?」
范廁生冷冷道:「我只是想睡她而已。」
師愚山聽了這話,放聲大笑,道:「我花那麼大力氣追求樊鬍子,難道你以為,我是因為愛她?」
范廁生問道:「哦?莫非你也只是想睡她?」
師愚山笑道:「是啊!我是一個很單純的人,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我就只是很簡單地想睡她。」
范廁生也一陣大笑,問道:「你追她的時間,有多久了?」
師愚山道:「大概已經有一年了。」
范廁生又問道:「那你有沒有成功地睡到她?」
師愚山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只可惜,還沒有。」
范廁生很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既然想睡她,追了這麼長時間,你都還沒有睡到她。難道你就沒打算換一個女人去追求?」
師愚山笑道:「在我看來,很難得到的女人,才是最有誘惑力的。」
范廁生聽了,一陣冷笑,道:「只怕並非樊鬍子是一個很難得到的女人,而是在你面前,這個女人就變得難得起來。看來,你泡妞的水平實在不怎麼樣。」
師愚山拉著臉,回應道:「難道你泡妞的水平很高?」
范廁生眯起眼睛,遙望遠方,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緩緩說道:「也不是很高,只是比你高一點點而已。如果我想去泡她,只怕現在孩子都可以去打醬油了。」
師愚山盯著范廁生看了很久,才說道:「你吹牛皮不打草稿,我就不信,你能泡到她?你看你長成了什麼樣子,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長得根本就沒有我整齊。」
范廁生笑道:「一個男人去泡妹子,並不取決於長得整齊不整齊,而在於你有沒有某種令女人傾倒的獨特魅力。」
師愚山聽了這話,冷笑道:「想必趙玉顏已完全為你的魅力傾倒,再也起不來了。」
范廁生盯著師愚山,過了很久,才說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戳你一針?」
師愚山連忙道:「不想!我一點都不想被你戳一針。」
范廁生道:「我今天來,也並不是想來和你打架的。」
師愚山道:「我知道,你只是想要那一筆錢財。但我也想告訴你,憑你一個人,只怕還沒那能耐將這筆錢帶出來。」
范廁生只是「哦」了一聲,他在等著師愚山說下去。
師愚山果然接著說道:「看守這個地道入口的人,雖然不多,只有兩個,可是我看他們身上帶著的那種奇特可怕的殺氣,就知道這兩個人絕對是不可小覷的高手。」
范廁生點了點頭,問道:「還有呢?」
師愚山道:「還有就是你還得會開鎖。因為我聽樊鬍子說過,那條地道總共有4道門,每一道門都有鎖。」
范廁生皺了皺眉,又問道:「的確是困難重重,請問還有嗎?」
師愚山道:「當然還有,樊鬍子家,這幾天可是熱鬧得很。」
范廁生詫異道:「熱鬧得很?怎麼個熱鬧法?」
師愚山道:「這老毛子女人,就在這一兩天時間內,不但多出來一個身手很不錯的情人,而且還來了幾個騎頭大象、長得又黑不溜秋的外國人。」
范廁生又皺眉道:「騎大象的外國人?」
師愚山點頭道:「是啊!」
范廁生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個外國人,是什麼人?」
師愚山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其中有一個人,叫什麼泰歌爾。」
范廁生沉默了很久,才喃喃道:「泰歌爾?嶺南九屠?」
師愚山聽到「嶺南九屠」這個名號,也略有點吃驚地道:「這幾個人,就是嶺南九屠?」
范廁生道:「是!」
師愚山雖然也聽說過「嶺南九屠」的名頭,可是他並不清楚「嶺南九屠」究竟是九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他也很有些想不清,這樊鬍子如何會跟「嶺南九屠」來往的?
過了很久,師愚山才說道:「如果這幾個人是嶺南九屠,那你若想再將這一筆錢拿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范廁生點了點頭,道:「若想進入這個地下密室,就得以很快的出手,先解決了那兩個看守者。」
師愚山道:「一點沒錯!你在殺這兩個人的時候,還得保證不讓外面的人聽見任何聲響。否則,先別說能成功拿回那筆錢,只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對於師愚山的這一番言論,范廁生也表示贊同。他說道:「在殺死這兩個人以後,還必須在很快的時間內將這地道的四把鎖打開。」
師愚山聽了,冷笑道:「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范廁生道:「我做不到,簡直是完全做不到。」
師愚山大笑道:「既然你做不到,那拿回這筆錢,也是一個春秋大夢。」
范廁生問道:「如果我跟你合作,能不能做到?」
師愚山道:「你真的打算跟我合作?」
范廁生道:「這就得看你的手段?」
師愚山問道:「什麼手段?」
范廁生道:「我知道,你是用暗器的行家,我問你,你能不能做到,用你的暗器無聲無息地將那兩個看門人殺死?」
師愚山略加沉吟,道:「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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