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鳳天瀾垂眸,如果那晚不是因為她,只怕他也不會解除封印,如果不是僥倖,這一次他是被反噬的話,那後果
鳳天瀾不敢去想這樣的後果,她無法承受。
「不用,這是必然的,也是應該的。」司銘連忙說著。
鳳天瀾抬頭不解的看著他,怎麼感覺皇上向著她啊,正常情況,難道不是治她罪?
「墨白特殊,現在解除封印,不但有損身體,而且還會引來一些強者,一手遮天的強者,於他於你都是危險的,今後你要避免你的血滴在他的眉心,若是封印解除了,一旦控制不住,強制封印」
鳳天瀾聽著司銘給她說的封印一事,這個封印是雙刃劍,能傷人,也是能自傷,可是跟她的血有什麼關係?
司銘也不多說,這畢竟是他們兩口子的事,他身為下屬,不該過多的參與。
「他真的沒事嗎?」鳳天瀾看著沉睡的司墨白,還是擔心著。
「身體會忽冷忽熱的,其他沒什麼大問題,我不宜離開南安城太久,先回去了。」
鳳天瀾點著頭,應了下來,司銘身為皇帝,若是被人知道獨自一人離開南安城,確實很危險,而且會大亂。
司銘猶豫了一下,看著鳳天瀾說道,「關於你鳳女的事,你暫時不要承認,你和墨白一樣,都是特殊的,一旦被人知道,危險會接窘而來。」
鳳天瀾還沒問為什麼,司銘已經唰的一下消失了,所有的疑問,都只能作罷。
看著昏睡,狼狽的司墨白,他身上還穿著那天晚上的血衣,想了想,還是起身去外面叫了店小二,給司墨白梳洗換身衣服。
她在門外沒一會兒,就聽得裡面砰的一聲,嚇得她心一跳,恐懼襲上心頭,「墨白。」
推開門就聞到濃烈的血腥味,焦心快步的走到床邊,看到司墨白還好好的躺在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以為他被反噬了。
「客官」
聽到聲音,鳳天瀾抬眸,才看見進來的店小二,趴在地上,而他面前有一灘血,「怎麼回事?」
「戰王不讓碰,一靠近就把我打飛了。」他都還沒碰呢,就被打飛了,這要是碰了,那絕對死了
修羅戰王就算是病著,那也還是修羅戰王啊。
「你先下去吧。」
店小二頓時就跟得了大赦一樣,連滾帶爬的走了,修羅戰王果然如傳說中那樣的可怕。
鳳天瀾看著司墨白疲憊虛弱的面容,想著那晚,他將她推開的一幕,只覺得心防瞬間崩塌,她到底抵不住他對她的好。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鳳天瀾起身擰了乾淨的毛巾,溫柔的給他擦著臉,脖子和手,看著他那還帶著血的衣服,伸出了手,卻停在腰帶上,遲遲下不去手。
給他擦身子換衣服?
那豈不是坦誠相見了?
想到這個,鳳天瀾就不由得紅了臉,手又縮了回去,看著那白色腰帶上變黑的血漬,再次伸出了手落在了腰帶上,卻不再動,看著發黑的腰帶而猶豫不決,脫還是不脫,擦還是不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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