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真的不管霍若君在場,該如何就如何,對他來說,別人的感受,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他還埋怨鳳天瀾又將人給帶了回來。
她就不介意嗎?
她不介意,他介意啊!
不過瀾兒說的話,倒是順了他的毛,說他的恩人,就是她的恩人,而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恩。
他的瀾兒,就是這麼好的人。
「你們……要成親?」霍若君只覺得喉嚨乾澀的很,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來。
鳳天瀾輕嗯了一聲。
司墨白低頭繡著嫁衣,頭也不抬,「我和瀾兒訂親五年,是該成親了,所以等訂下了下月十九日,若明成願意的話,來當見證人,若你有空的話,也來喝杯喜酒吧。」
然後死了這條心,該找別的男人就找別的男人去。
「你親自繡婚服?」霍若君只覺得心疼的厲害,可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來。
「繡瀾兒的嫁衣,我要她穿上我親自繡的嫁衣,然後我再親自脫下,一輩子的承諾。」
所以,哪怕他跟瀾兒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也沒親自脫過她的衣服,為的就是成親這一天,絕不在沒有結為夫妻的時候,壞了她的貞潔。
聽著這話,鳳天瀾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微微沉著聲,「墨白。」
這種算是閨房蜜話了,就不用說出來了。
司墨白抬眸笑看著她,這撒嬌的,真想將她給抱在懷裡。
霍若君臉色煞白的厲害,甚至覺得如坐針氈,「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說著,落荒而逃似的轉身離開。
「以後不許說閨房事。」鳳天瀾輕輕責怪司墨白,這種事太過羞恥了,說出來她都不好意思。
「誰讓你都不經為夫同意,就讓她和我們同行,你也不怕膈應,你不介意,為夫介意。」特別是之前要離開找瀾兒的時候,霍若君將喜歡的話給說開以後。
鳳天瀾白嫩的手,輕輕的轉著茶杯,「我看她眉間緊蹙,好像有心事,若是讓她一個人離開的話,怕她出事,好歹是恩人,既然你我一家,自然不會不管的。」
司墨白被她的話給順的舒服,很滿意,「反正你別因為她和為夫疏離了,為夫可沒想著要收斂。」
該怎麼寵瀾兒,怎麼愛瀾兒,怎麼調戲瀾兒,這些統統都不會收斂,也不會刻意的去做,平時該如何就如何。
鳳天瀾看了一眼霍若君的房間,淡淡的嗯了一聲。
月光下,司墨白和鳳天瀾並肩坐著,他在繡嫁衣,她拿著丹書看,兩人便是那神仙眷侶,令人十分羨慕。
而屋內的霍若君,卻是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腦海里都是司墨白那各種各樣的笑容,寵溺的,無奈的,溫柔的,充滿了愛意的……
而這些絕色傾城的笑容,只為鳳天瀾綻放,而她只是借了光,才有幸看到了他的笑。
他們之間的感情,一舉一動都是那麼自然,那麼恩愛,並沒有因為她的存在而刻意,就好像她在不在都無關緊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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