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鳳天瀾在進戰王府的時候,就醒了,只是還被司墨白抱著,不知該怎麼反應,於是就裝睡,等被放下,才悠悠轉醒,看著房內極其簡單,又帶著冰冷的氣息。
「這是哪裡?」既然裝睡了,該裝的還是要裝的。
「戰王府。」司墨白看著她,不拆穿她,只是看著這樣的她,忍不住的揚起唇角。
似乎,只要她在身邊,即使什麼都不做,他也能發自內心的心情愉悅。
鳳天瀾哦了一聲,想起在前院,他開口閉口的說她是王妃,就不由得紅了臉,有一種登堂入室,成了戰王府女主人的奇妙感覺。
「你先休息著,有事吩咐下人就是了,我出去辦事。」司墨白低眸看著鳳天瀾,很有自覺的報告著自己的行程,「他們不是想你死,那就看看,沒有你的時候,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是他的人,她被欺負了,他得欺負回來,當然也只是給個教訓,這人還是得留著給她練手。
「假死?」鳳天瀾輕喃出聲,她前面不過是說了如果,他就懂了她的意思。
司墨白輕嗯了一聲,「這事我會安排,你放心休息便是。」
鳳天瀾漲紅著小臉,「那個,你跟雲竹和初靈說一聲,免得她們擔心。」
司墨白的桃花眸,落在鳳天瀾的小臉上,臉頰浮著紅暈,看著很是嬌俏可愛,只是她為何這般臉紅。
鳳天瀾被他盯得小臉更紅了,忍不住抬眸噌怪的瞪了他一眼,她臉紅,只是覺的他說的話,頗有些要出門的丈夫向妻子解釋行蹤,很自然,就是這樣的自然,讓她忍不住的紅臉。
「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司墨白看她如此嬌羞的樣子,忍不住的揚唇輕笑。
鳳天瀾被他夸的一愣,他說的很真誠,沒有一點的浮誇,也不虛偽,那是他由心而發的話。
只是,她臉上有著一條猙獰的傷疤,怎會好看呢,可他說的話,又是那般真,沒人會質疑他的話。
「我不介意,不是那膚淺之人。」司墨白看穿她的心思,目光憐惜的落在她臉上的那條傷疤,這樣深的傷疤,當時受傷的她,得有多疼。
鳳天瀾的小臉,因他這一句,又不由得紅了起來,「你快些去,不然雲竹能鬧翻了天。」
「好。」司墨白揚起唇角,桃花眸也漾著笑意,好似一瞬間,桃花滿天飛,而他眉間的硃砂痣似也隨著綻放。
鳳天瀾只覺得那一笑,攝魂奪魄,只怕那回眸一笑百媚生,也不過如此。
鳳秀佩最後那致命一擊,讓她受了嚴重的內傷,她傷好的如此快,想來是司墨白給她服用了三四品的速養丹,可到底傷的重,只能躺在床上休養。
臨近傍晚,鳳秀佩的人在崖底找到了一具面目全非,看不出容貌的屍體,看衣著像是鳳天瀾,又命人在周圍尋找,找到了一塊掌印,材質特殊,心想著這屍體便是鳳天瀾無疑了。
鳳秀佩抬腳重重的踹了一腳屍體,眼底是無盡的恨意,「就這樣死了,還真是便宜了你,來人,將她拖回去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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