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硬的線條,不失完美,似是天工雕刻的一樣,那銀色的面具,在陽光之下,竟似乎也成了真一樣。
不過片刻,紙上便躍然出現了面具男人的小像,如出一轍,連那眼神里的不可一世,都畫的傳神。
鳳天瀾看著紙上的畫像,腦袋仔細的想著曾經認識的人,都沒有這個人的影子,看來不是她認識的,但既然不認識,那為何要這樣拆散她和墨白呢?
鳳天瀾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將畫好的小像,揉成了一團,扔下了懸崖,自己轉著車輪,往後退著。
她需要養好身子,然後重新修煉,絕不會被這個面具男人給掌控的。
絕不會!
鳳天瀾坐在輪椅上的背影是瘦小的,是孤毅的,但也有著令人不可小覷的氣勢。
那被揉成團的畫像,落下了懸崖邊,隨著風飄了開來,朝著某一方向飛了過去。
另一座山峰上的懸崖邊,面具男人盤腿坐在懸崖邊,悠閒雅靜,如那隱匿在森林深處的世外高人,也唯有這個時候,他身上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氣勢,才會稍微的減弱一些,不至於那麼強大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那揉成團的畫像,似乎有意識一樣,直飄到面具男子的面前,才落在了他的腿上。
感覺到東西,面具男子睜開了眼,不可一世的眼神,立馬出現,他低頭輕瞥了一眼皺皺的紙團,眼神無波動,看了好一會兒,才撿起了紙團。
「她無助到以這樣的方式求救了?」面具男子的聲音,有些清冷,對於鳳天瀾這種行為,有些嘲諷。
那座山峰,他布下了一個陣,沒有他的允許,外人上不去,她們也無法下山,就連帶有她氣味的東西,也是到不了山下,而會到他這邊來。
為的就是她為了逃跑,而給司墨白帶信。
只不過他倒是想不到,鳳天瀾會以這樣蠢笨的方式,求救,這一點都不像她呢。
面具男子有些嘲諷的勾著唇角,動作優雅的攤開了紙團,卻在看到那皺巴巴的紙團上,赫然畫著的是他的小像,竟是有一瞬間的愣神。
這上面畫的是他?
面具男子有些不敢相信,他又覺得新奇,緩慢的鋪平了紙團,看著那與他如出一轍的小像,那雙清冷的,不可一世且高高在上的眼,更是畫的相似,仿佛他在與自己對視著。
「這是逃跑不成,打算用美人計了?」面具男子看著畫像,不由得笑了笑,就她現在那樣皺巴巴的模樣,也想用美人計?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畫他的小像,倒是有趣。
面具男子嘲諷的輕笑了一聲,將紙又揉成了一團,抬手便要毀掉,可他的手,卻是不由得一頓,仰頭看了看,鬼使神差的縮回了手。
又將紙給鋪平了,再看了一眼畫像,用靈力再鋪平了一些,雖然還是很皺,無法恢復原樣,可他看著倒是有趣,拿出了一本書,隨手將畫像夾了進去。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樣使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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