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靈雖然修為喪盡,但神魂力量和境界修為,可是沒有削弱太多,純粹的神魂較量,豈會輸給現世的先天修士!
「竟敢在我面前施展心劍神通!」
丁靈那張與呂月瑤一般無二的冷艷臉龐上儘是笑意,仿佛在嘲笑這位紫袍修士自尋死路一般。www、qВ//
紫袍修士看到一女竟也跟著出現在呂陽的腦海之,不由大駭:「你是什麼人,竟能追索到本座的神魂氣機!」
「你的氣機很難追索麼,我是境界不夠,拿你這招沒有辦法,但丁靈可是相當於道境重的修士。」呂陽聞言,不由暗自冷笑。
他當然不會把這番話說出來,讓對方知道緣由。
「丁靈,你能對付他嗎?」呂陽暗自問道。
「沒有問題,主人。」丁靈道。她這幾年在鼎滋養,恢復的元氣,已經足以應付先天修士。
說話之間,她已祭起神魂秘法,突然之間,一掌拍在對面修士身上。
「啊!」
紫袍修士的神魂猛震,竟然毫無抵抗之力,生生彈了出去。
感受到四周傳來的熾烈痛意,紫袍修士不禁張口驚呼,卻是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到雷霆之,便無法逃脫了。
雷霆化身仿佛一張巨大的蛛網,籠罩住了想要逃脫的他,都天玄雷不斷侵蝕,慢慢將他全身法力蠶食。
「豎子,放開段長老!」其他幾名圓滿境修士慌忙上前,但卻發現,呂陽的雷霆化身介乎虛實之間,竟是毫無著處,無論如何攻擊,也無法撼動他分毫。
「他這是雷罡化身,沒有實體?」
「以法力轟擊他的罡氣,消耗力量。」
幾名圓滿境修士很快就做出了選擇,強行轟擊呂陽的身軀。想要通過消耗他的力量,得到救援段姓長老的機會。
「他現在掌控大陣,擁有無限靈氣。讓我來斬斷它。」
另一長老揮手之間,清光籠罩天地,竟是切斷了呂陽與周天大陣的聯繫,在這山門的一角。雖然還不足以奪去呂陽所有的cāo控之權,但也足以使他回氣出現阻礙,不復之前源源不斷。
「以為我法力無邊,靠的是仙門大陣?」呂陽立刻便感受到了他們的異動,發現自己失去了法陣之力的加持。不由冷笑一聲,仍自祭出鼎第二丹田法力。
呂陽身上雷光不斷,哪怕紫袍修士身上護體罡氣逐漸消失,也沒有絲毫減弱,顯示著他從始至終,法力便沒有絲毫減弱,反倒是段長老逐漸衰弱,很快便被他當面凝聚一掌。貫穿了頭顱。
剩餘的圓滿境修士大駭。這才真正感受到了呂陽的厲害。
「不好,他竟如此之快擊殺段長老,不是一般雷罡,而是真雷。」
「快撤!」
眾修士想要避其鋒芒,使出各自護身重寶。
「都已經上來了,還想走麼。給我留下吧,窮奇。動手!」
呂陽大喝一聲,一頭通體灰白的奇異怪物。在眾人身後悄然出現。
這正是呂陽悄悄放出的窮奇傀儡,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修為不凡,必定也是仙門身居高位的實權長老一類的人物。
仙門之,真正的天才,或者出身富貴的大人物,都可以得到良好的栽培,各大靈峰之上的靈泉,洞天福地,可以充分發掘他們的潛力,很早便達到最強的狀態,所以但凡資質不是極差的世家子,都有機會修煉到上乘以上。
其的佼佼者,更是註定了能夠修成圓滿,哪怕服食類似於死士所用的秘藥,也有彌補壽元的機會。
這些人往往都有道境巨擘作為後台,呂陽可不想,自己將他們逼迫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不惜代價也要拉著自己陪葬,所以他雖然看似莽撞地和那段長老纏鬥,但暗地裡早已放出了窮奇,為的就是在適當的機會,將所有這些敵人一舉拿下!
他不僅僅要將這些敵人拿下,更不想付出慘重的代價。
果然,這些修士被呂陽自己吸引了注意,但卻沒有發現道境實力的窮奇,一下便落入呂陽的掌控之。
窮奇稍有靈智,受呂陽命令潛伏在一旁,得到機會便悍然殺出,破碎虛空的利爪划過天地,哧啦一聲,便將一名圓滿境修士徹底斬殺。
以他道境境界的實力,偷襲一名圓滿境修士,幾乎相當於先天修士不顧仙師之尊,偷襲一名後天圓滿的高手,毫無懸念便得手了。
擊殺這一名修士之後,窮奇的身影急縱,仿佛還有一道殘影留在原地,但實際上,已在電光火石之間穿梭虛空,來到另一名圓滿修士身前。
利爪再次貫穿身軀,又向另一名修士殺去。
短短几息時間,窮奇突然襲擊,直將這些仙門高手殺得毫無反抗之力。
「那是什麼怪物,殺長老如殺雞……」
「真是可怕啊!」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幾乎驚得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哪怕是和呂陽站在一方的那些仙門弟子,也感到後背涼颼颼的。
「那幾位好像是段長老,華長老,玉長老……真是不得了了!」
「這幾大長老全都在我們山門前死光光,不過,也是他們強行闖關在先,應該不會追究到我們頭上吧。」
幾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護山弟子,都是心亂如麻,實在不知道該作何想。
其實對於近ri仙門內亂之事,他們也只是略有耳聞,但連頂頭管轄他們的鎮守長老都被撤換,變作自己不認識的陌生修士,也能猜測得到,仙門恐怕是有大事發生了。
但是,諸多身居高位的長老就在眼前身死,這一幕還是過于震撼了一些。
「你們都幹什麼,使者大人有令,鎮守山門內外,以備不虞,就是叫你們在這裡看戲的嗎,還不快回到各自陣基看好?要是放跑了一個逆賊,本使拿你們是問!」
被呂家派來輔佐呂陽執掌山門的仙門弟子雖然也震撼,但終究知道自己職守所在。顧不得震驚,連忙喝斥那些看呆了的弟子。
「師弟師妹們,聽令行事去吧。我等只是東麓護山弟子,只管山門出入通行,哪怕ri後清算,也輪不到我們頭上來。」哪怕知道自己說的是謊話。但一些稍有見識的弟子知道身不由己,也只得安慰那些心有驚惶的師兄師弟們。
眾護山弟子如夢方醒,這才回到各自崗位,嚴陣以待。
不久之後,呂陽帶著一身殺氣回來。撲通幾聲,把尚未粉身碎骨的屍身都扔在峰頂。
這一次,他不僅擊沉了數艘仙舟,更是將這幾名實力強橫的仙門高手截殺,一個也沒有放跑。
「恭喜大人,此番連誅數名逆賊,平定禍亂,功不可沒也!」那幾名仙門弟子面露欣喜。連忙迎了上來祝賀道。
本來他們還對自己鎮守山門一事有所擔心。但見呂陽如此強橫,所有的擔憂,都消失不見了。
有如此強力的主帥坐鎮,他們便像有了主心骨。
呂陽見他們笑得燦爛,微微點頭:「嗯。你們剛才也看到了,那些飛舟墜入深谷。速速派遣弟子搜山,勿使有一名漏網之魚逃掉。我法力消耗不少。就不親自前去了。」
呂陽說完,不禁也難得地流露出一絲倦容。卻是因為接連殺敵,劇烈消耗還沒有補充過來。
「我等這就去辦,還請大人稍待。」仙門弟子說道。
「還有這幾人,也不必搜身扒光寶物了,就這樣帶回主峰交給仙門辨認。」呂陽又道,「我觀這些人言行,似乎頗有身份,定是逆賊之的大魚,唯恐隨身物件之有仙門要的東西。」
說到這裡,呂陽頓了一下,又若有所指地道:「對了,帶去搜山的弟子,也要嚴守命令,除了常見的丹藥,天材地寶,還有靈玉等物之外,不得私自擅動敵人物品,如有特殊發現,一切都要上報。」
倒也不是呂陽真的守規矩,一心替仙門著想,而是呂家老祖事先早已有所叮囑,唯恐這些人帶著仙門之意義重大的寶貝。
這種寶貝,自己拿來未必有用,拿去換錢也沒有人敢買,反而是個麻煩。
這就好比是亂軍之,小卒搜得敵將金印,甚至是傳國玉璽一類燙手的寶物,拿來有什麼用?還不如交上去折換功勳,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大人,剛才有幾位護山弟子認出來了,這幾位好像分別是段長老,華長老,玉長老,還有最初拿著法印破壞大陣禁制的,是一位姓吳的長老,都是紫霄宮上十二家的族老。」那幾名仙門弟子聽到呂陽命令,便去傳令,同時亦又說道。
「我知道了,好了,你們都去吧。」呂陽點點頭,當即便讓這些人領了數百護山弟子前往搜山,而自己則留在峰上休息。
這一次他擊殺的修士,的確是個個位高權重,儘快確認身份,上報仙門,也是題應有之義。
不久之後,仙門的消息便傳回來了,這幾個人和其部屬,的確是紫霄山通緝的賊人無疑,緊接著又有使者前來,口頭嘉獎一番,然後叮囑呂陽要更加小心鎮守此處,因為據可靠消息,那些逆賊在紫霄山上偷盜了數件重寶,絕不能讓他們逃脫出去。
呂陽剛才擊殺的這些人,身份的確貴重,但卻沒有帶著仙門想要的那些東西。
「重寶?」呂陽送者聯絡使者之後,不由得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sè。
「大人,你怎麼了?」看見呂陽望著使者乘坐飛禽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幾名輔佐弟子不由問道。
「邱兄,黎兄,你們說,仙門派我等嚴防死守,是否正因為他們偷盜了山上重要的寶物?」呂陽問道。
「大人,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自古以來,兩相傾軋,什麼藉口不能尋?山上的巨擘們,分明就是要那些逆賊去死罷了,我們的任務乃是鎮守此地,也不必深究其原因。」被呂陽點到的邱姓修士聞言,不禁笑道。
黎姓修士察言觀sè,道:「剛才幾位師兄弟帶人去搜索飛舟遺骸了。如果那些逆賊從屬身上帶有寶物,應該也可以找到,而仙門富有紫霄山。這些寶物,大概將會作為獎賞犒勞大家。」
「不錯,大人您居功至偉,理該享有重賞。」
幾位修士還以為呂陽惦記著那些逆賊帶出的寶物。隨聲附和道。
他們寬慰呂陽不必太惦記著,等仙門平定下來,自會有他的好處,仙門富裕無比,在一點上。也不可能虧待了他們這些有功之士。
呂陽聞言,卻是暗自苦笑,他為求快刀斬亂麻,避免敵人四散飛開,追捕困難,出手就是自己最強橫的萬劫不復,萬雷湮滅,大多數普通靈寶。靈玉。天材地寶,若不是運氣正好沒有被雷霆擊,又豈能留存得下來?
而尋常的損壞靈寶,固然是價值不菲,但修補起來頗為麻煩,而今又是多事之秋。哪來這麼多心情和時間去打理。
「若是仙門願意將這些戰利品賞賜下來,犒勞大家。便由大夥平分了吧。」呂陽渾不在意地說道。反正若是有重寶,分配下來之前。早也有去處了,真正能夠拿出來給大家平分的,也不過就是價值數年俸祿的靈玉而已。
各位修士大喜,連聲稱讚呂陽慷慨,並且趕忙將這個好消息通知下去,鼓舞軍心,但煉天鼎,天音仙子自覺熟知呂陽xing情,卻是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呂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嗯,我是想到了,仙門非得封鎖紫霄山,捕殺叛逆的原因。」呂陽道,雖然他們說仙門只把此事當作藉口,聽起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我倒覺得,以仙門之能,若是對付毫無威脅的修士,不必如此大費周張,定是這幾家掌握了什麼令仙門忌憚的東西,一定要從他們手奪回。」
「那又如何?」天音仙子不解地問道,「難不成,你還想摻和其,把它弄到手不成?」
呂陽苦笑一聲,道:「當然不是。好了,我也知道,這些猜測其實只是庸人自擾而已,沒有多大意義。」
話及於此,他便索xing放下這個念頭,不再追究了。
「現在我只要守好山門就行,其他的也不必管了,而且若是有敵人上來,不管他們是想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一律統統主誅滅便行,在我這裡,可不得出現貓戲老鼠反而被咬的愚蠢錯誤。」
「世祖,他們被攔下了!」
正在此時,距離呂陽鎮守的山門峽谷數百里外,一個雲霧籠罩的隱秘深谷之。
幾個人影小心翼翼地潛下谷底,順著曲折的谷地迂迴向里,直到行出足足十里之外,方才來到一個亂石河灘旁邊。
從外面看來,這裡只是一片雜亂的巨石河灘,上流沖積的各種雜物堆滿空地,四周亦長滿了雜草,就和其他荒郊野嶺沒有兩樣,但走近之後,隱約可見波光流轉,所見之景,竟是別有洞天。
這幾個個人影徑直進入到了其,眼前景物豁然一變,只見前方空地上,數十旗幟林立,似乎依照著某種玄奧的軌跡布設成陣,宛若別有洞天。
幾名青衣男子jing惕地持刀而立,守候在一名面sè蒼白,穿著紫袍的白髮老者身旁。
這白髮老者,渾身氣血衰弱,面sè亦時時湧現不正常的死灰,顯然受到不小的傷害,而在他身上的紫袍處,還可見一灘觸目驚心的猩紅血跡,貫穿胸口的創傷把紫袍絞出一個大洞,裡面露出的胸膛處一片光滑潤潔,形似嬰兒肌膚,顯然是新生所致。
這幾人進來之時,老者自盤腿而坐,頭上紫霧氣氛,似乎在默默運功,聞言不禁睜開了眼睛:「攔下了?」
「恐怕凶多吉少。」為首的一人猶豫了一下,澀聲說道,「世祖,我們親眼看到,前方上空有萬千雷霆降下,其勢幾乎堪比天劫。」
另一人道:「照這情形來看,鎮守東麓山門的,必定是高手無疑,而且我們還打聽到,鎮守大陣的主事已經不是史龍,似乎是雲澤呂家子弟。」
老者靜靜聽完這些修士回稟的消息,蒼白的臉龐上,湧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呂家!」
「不錯,正是雲澤呂家。此家乃是道祖三百年前提攜的新貴,萬萬沒有想到,不僅其家主呂太真晉升到道境,連家子弟,也出了不少英才。」修士說道。
「世祖,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後山那裡我們是回不去了,各處山門又正被嚴守,若不能儘快離開此地,與老祖他們會合,恐怕處境會更加不妙啊。」
「唯今之計,也只有避開了,傳令下去,我們繞過此處山門,從大陣壁障過去。」老者目現堅定之sè,終是說道。
但在堅定的同時,這老者亦是有著幾分懊惱和悔恨,嘆息道:「本以為那幾家的族老,就算無法通過山門,多少也能爭取到一些時間,好為我們暗渡陳倉做準備,但卻沒有料到,覆滅得那麼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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