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應龍一愣道:什------什麼怎麼對你呀?
八姐道:為什麼師父從不給我好臉色,很煩我是不是?
一邊說著,淚水流的更急了。
聞言,李應龍有點兒莫明其妙的道:我沒有啊。
八姐道:那你幹嘛這麼對待人家,人家也是有臉面的,你這麼的羞辱人家,人家還怎麼再見人,師父是不是想讓人家自殺了你才開心啊,嗚嗚嗚------
八姐竟然哭出聲來了。
見八姐哭了,李應龍慌了,忙走到她面前急道:喂,喂,我也沒怎麼著你,你幹嘛哭啊。
八姐哭著道:你還想怎麼著人家,你已經把人家羞辱的都抬不起頭來了,你------你欺負人。
過路的人見一個漂亮的大姑娘面對一個年輕男人哭,都好奇的圍過來看了起來。
李應龍忙道:喂,別哭啦,人家都在看咱們呢。
八姐倔犟的道:我就哭,我就哭,你都讓人家抬不起頭來了,還不讓人家哭啊。
見李應龍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看熱鬧的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李應龍來氣了,向看熱鬧的人一瞪眼喊道:笑什麼,笑什麼,是不是想讓本大老爺把你們抓進縣衙打你的板子呀。
有人認出了李應龍,不由驚呼道:他是知縣大人。
眾人聞言忙驚慌的散開離開了。
李應龍一笑,扭臉向八姐道:你是不是為剛才我說的話生氣了,唉喲,我那不是說你,是說我那老王八蛋師傅的,他這不是脫褲子放屁費兩道手續麼,他既然把劍法琢磨出來了,就直接教了你不就完了麼。幹嘛非要轉個彎讓我來教你,難道我教的還能比他這個創出劍法的人更好嗎?真是的。
八姐道:可師公就是這麼說的麼,又不是我的錯,幹嘛那麼對我說話。
李應龍道:好,好,算我說錯了行了吧。
話罷,頓了頓,思索了一下又道:這樣吧,我現在有事要去辦,沒時間跟你討論劍法,等我辦完了事有時間了再找你研究行吧。
八姐道:不行,我跟師父去,師父一有了時間就給我講,不然我就不讓師父走。
李應龍氣的抬起手向她一比劃道:你是不是想挨頓揍啊。
八姐脖了一梗道:你打死我好了,死在師父的手裡面,總比被羞辱的自殺而死的好。
李應龍被氣得笑了起來,道:你們姐妹倆真行,一個比一個難纏,我以後不被你們氣死才怪。
聞言,八姐含著兩眼淚水的也笑了,笑罷道:只要師父以後好好對待人家,人家就聽師父的話不氣師父了。
李應龍無可奈何的一揮手道:好吧,好吧,你願跟著就跟著吧。
三子太監推開御書房的門走進來查看了一圈,然後弓身尖著嗓子向門外大聲的喊道:皇上請進!
隨著三子太監話音的落地,小皇上趙恆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後走到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坐下了。
緊接兩個太監端著兩盤糕點走進御書房,把糕點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又弓身退了出去。
趙恆臉顯鬱悶之色的順手拿起一冊書翻看了起來。
三子太監站到了趙恆的身旁。
過了一會兒,突然,從門外傳來一個太監的喊聲:稟皇上,李公公從洛陽傳旨回來了。
趙恆扭頭向三子太監吩咐道:讓他進來。
聞言,三子太監立刻向外高聲喊道:皇上有旨,李公公進見!
門被推開,李公公從外面走入來到桌前跪倒高呼道:奴才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趙恆道:李公公平身。
李公公道:謝皇上。
話罷,從地上爬起站到了一旁。
趙恆問道:李公公,此次洛陽傳旨還順利嗎?
李公公道:不------不太順利。
聞言,趙恆一愣,問道:李公公,怎麼回事?
李公公又「撲通」給趙恆跪下哭咧咧的道:皇上,你可得給奴才做主啊,奴才被人欺負了。
趙恆一驚的道:怎麼回事?李公公,你站起來說。
聞言,李公公從地上站起來心中暗自高興的道,小知縣,你就等著倒大霉吧,咱家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弓身向趙恆道:稟皇上,奴才帶著四個侍衛星夜兼程趕到洛陽縣衙傳旨,但李知縣出來接旨時卻不穿官服,奴才責問他為何不穿官服,他卻狡辯說他不是官不用穿官服,奴才說不過他,不穿就不穿吧,但接旨時他卻不跪下,而且還很不耐煩的阻止奴才宣讀聖旨,讓奴才對他說說聖旨上的內容就行了。
當時奴才很生氣,就教訓了他幾句,誰知他卻惱羞成怒把奴才和四個侍衛全都打倒在地,而且還拔出劍來要殺了奴才等人,是奴才苦苦哀求他才放了奴才等人,皇上,這個狂妄霸道,膽大胡為的李知縣對聖旨如此不敬,分明就是沒有把皇上和朝庭放在眼中,他犯了藐視皇上藐視朝庭的大罪,請皇上速速下旨治這個李知縣的罪。
趙恆可不是一個糊塗的皇上,相反他聰明的很,聞言,就猜出是怎麼回事了,不由暗道:分明就是你這奴才依仗自己是傳旨之人,皇派欽差,在朕的哥哥面前持驕耍橫,耀武揚威的惹怒了他才揍了你們的。不過,這小子也的確太膽大妄為了,連傳聖旨的欽差都敢揍,確是沒把我這個皇上放在眼裡,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還得了,還有朕的活命麼。
想罷,他道:李知縣打了你們,打了朕的傳旨之人,也太大膽了吧。
話罷,頓了頓,突然問道:李公公,不會是你們向人家李知縣勒索錢物惹怒了人家,或者是言語太橫衝撞了人家,人家生了氣才把你們打了的吧?
李公公忙道:沒有,皇上,我們什麼也沒做,李知縣是故意找茬打的我們,對了,奴才在洛陽還聽到一件關於李知縣的事,但奴才不知該不該說。」
趙恆道:說。
李公公道:是,皇上。
話罷,頓了頓,接著道:奴才在洛陽聽人說,李知縣要造反了。
聞言,趙恆驚道:什麼,李知縣要造反,他要如何造反啊?
李公公立刻添油加醋的道:皇上,李知縣用皇太后賜給他的那塊監國玉牌私自去洛陽北大軍營調出大批兵馬包圍了洛陽城外的皇莊,把皇莊中的所有人都給抓起來關進了大牢中,皇莊是朝庭建的莊子,他調兵毀了皇莊這不是造反麼。
趙恆淡淡的道:這事朕知道,因為有人在皇莊中私建了一座地下鑄錢工坊,私鑄錢幣,被李知縣查知,李知縣才調兵包圍了皇莊捉拿那些私鑄錢幣之人,朕的聖旨上不都寫著的嘛。
聞言,李公公一驚,暗道:壞了,原來這事皇上知道,這麼說皇上允許他這麼做的,咱家這不成了誣告了麼。
眼球一轉忙又道:皇上,還有,洛陽王府的小王爺不知怎麼得罪了李知縣,於是他調好幾千兵馬包圍了洛陽王府,抓了小王爺,然後用酷刑逼迫小王爺承認是私鑄假幣的主謀,然後又陰毒的害死了小王爺,說他是畏罪自殺。
皇上,還有,洛陽府新任知府包拯抓了縣衙中幾個犯了罪的公差,那個李知縣知道後又從北大軍營中調出上萬人馬包圍了洛陽府衙,大鬧府衙,打了包知府,硬是把他們那幾個犯了罪的公差給搶了回去,而且他還口出狂言說,洛陽城對他來說太小了,等有一天他在洛陽城待膩了,就帶兵馬來京城,皇上,他這不是要造反麼,請皇上速速下旨捉拿那個預謀造反的李知縣進京問罪。
趙恆奇怪的道:李知縣調兵包圍了洛陽王府,知府衙門,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李公公道:這是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情。
趙恆問道:前不久的事,可為何不見洛陽王和包知府上本參奏此事呢?
李公公一愣,忙圓道:可------可能是洛陽王和包知府怕李知縣知道了報復他們而不敢上奏此事吧。
聞言,趙恆臉一沉,抬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厲聲道:一派胡言,洛陽王是朕的王叔,手握兵權,權力甚大,包知府身為二品龍圖閣大學士,有朕御賜的三口銅鍘,可先斬後奏,而包知府忠正剛烈,不畏強權,敢說敢言,二位大員遇到此事豈有不上奏朝庭之理,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朕的面前編造謊言,胡說八道。
聞言,李公公嚇壞了,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倒磕頭急道:皇上,奴才沒有編造謊言,這是洛陽王對奴才說的,奴才只是對皇上如實奏稟。
趙恆抬手又狠拍了一下桌子道:你個奴才還撒謊,洛陽王既然能對你這奴才說,為什麼就不能寫份奏章讓你帶回來給朕看,分明是你沒有在人家李知縣那裡得到好處而懷恨在心,回來在朕的面前給人家捏造罪名,借朕的手除掉李知縣,你居心好歹毒啊,你知不知道這是蒙蔽皇上,欺君之罪啊。
聞言,李公公嚇得亡魂皆冒「邦邦」的連連磕頭道:奴才該死,奴才被李知縣打了,很是生氣,就給李知縣加上了一些,就------就那調兵包圍王府的事是奴才給加的,其他的事確實是洛陽王對奴才說的,奴才沒撒謊,不信,皇上可以派人去洛陽查證。
聞言,趙恆暗道,就算你這個奴才說的事全是真的,朕也不能讓你到處亂說,朕的哥哥馬上就要來汴京了,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很可能被他探聽了去,他定會懷疑朕已經在暗中調查他了。
如果他現在已從趙盈那裡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以他的絕頂聰明,哪能猜不出朕對他的圖謀,如果他突然來個先發制人,借朕召他進京之機調動大軍進了京城,朕豈不危險了,這個該死的奴才,讓你傳旨就傳旨好了,那麼多事幹什麼,差點就壞了朕的大計。
想罷,揚頭向外高喊道:來人!
隨著喊聲的落地,門被推開,從外面衝進兩個侍衛來。
趙恆向跪在地上的李公公一指命令道:把這個奴才押入天牢等候發落。
兩侍衛齊應道:是!
從地上架起李公公拖著走了出去。
從外面傳來李公公的哀嚎聲:皇上,饒命,奴才再也不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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