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伯這裡到是認真了起來。
「我給方賓和湯懌打個電話商量一下建信號塔的事情,正好你也在……」。
說著,五伯扭頭回了車裡,從車上把自己帶的衛星電話給拿了出來。
符沖這邊正想著和五伯說自己帶著呢,用自己的衛星電話,看到五伯自己拿了於是老實站在旁邊。
聽著五伯和方賓他們打電話,符衝心道:五伯還真是,突然間一個念頭冒出來,就能找到可以掏錢的人,這一招我得學學!e
剛說了信號塔的事情,五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事肯定能拉著方賓和湯懌一起干。
很明顯這玩意兒肯定是要自己搞的,你指望美國的通訊商?
那還是算了吧。
他們不可能說掏錢給這邊三五家的建個信號塔的。
別說是信號塔了,邊遠一點的小鎮子上,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通電呢,美國的公司可都是講賺錢的,不賺錢的活打死他們也不會幹,指望一幫純商人發揚風格,把保障人民生活放在首位,那就扯淡了。
老實在旁邊聽,符沖很快就被五伯的執行力給震住了。
這才幾分鐘的時間,五伯不光是和方賓、湯懌兩人達成了初步協議,並且還了解了一下建一個信號塔的幾種操作。
果然是在美國生活了兩代人的地頭蛇啊,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能大致把事情給摸的差不多了,反正符沖是沒這樣本事的。
「現在,咱們可以有兩種方法來操作這事,一種是咱們給錢,找通信商建,第二種呢就是咱們自己把信號架子給弄起來,到時候讓通信商們往上面掛設備……」。
符沖坐進了五伯的車子,和五伯面對面坐在了後排。
而此刻,符振聲正拿著衛星電話,那頭是湯懌,幾個人開起了臨事的電話會議,商量著如何搞定這邊沒有手機信號的問題。
按著五伯的了解,信號塔最方便快捷的操作就兩個辦法:
一種是選一家通訊商,請人家在這邊建信號塔,建好之後,在一定的時間內,四方每個月要給通迅商一定的費用,用以抵去人家建設的成本。
第二種就是,符沖、符振聲、湯懌和方賓四方自己出資建信號塔,到時候讓通迅商過來裝設備,也可以連塔帶設備四方都搞定,到時候通迅商會象徵性的給一點租用費用甚至不給費用,開通這邊的通信網絡。
至於為什麼還能不給,很明顯嘛,這邊也就是幾戶人家,通信商不掙錢,人家何必伺候你。
符沖全程沒有意見,他的原則就是只要不太貴,他就同意,要是太貴的話,那還是用衛星電話吧。
「還是第二種吧,咱們自己建的話,很多錢能省下來,讓他們這幫人建,不說別的光是人工這一項就接受不了。
鋼材架子什麼的,咱們可以從國內定,也就是等兩三個月的時間,時間上還能接受」。
湯懌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他聽到了五伯說的大致建設的費用,果斷選擇了第二個方案,就是咱們自己建信號塔,並且裝設備,到時候找個通信商開通就行了。
符沖抬頭見五伯一臉詢問的望向自己,於是笑著回道:「五伯,我沒有意見」。
當符沖聽到了一根塔如果從國內買的話,也就是幾十萬塊錢人民幣,他這邊就沒有心思繼續往下聽去了。
幾十萬四家平攤,分到他這裡最多也就是幾萬美刀的事情。
幾萬美刀放在以前,對於符衝來說真是個大數字,肯定要左思右想的。
現在嘛,看的大錢多了,這些小錢,嗯,符老闆現在有點不太看的上眼。
哪怕是欠了銀行一腚的債,符老闆現在腰杆子也硬實的很!(⌒▽⌒)
「那行,我這邊再了解一下,你們要是有時間也看一看,大家群策群力把這事快點搞起來……」。
符振聲做了最後的總結。
事情商量到這兒,就正式告一段落了。
符沖見五伯掛了電話,他張口問道:「五伯,要不要去我的牧場坐一坐?」
符振聲聽了笑道:「你不是說牧場現在車不好進麼」。
「一次兩次的沒問題的」。
符沖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剛才說的時候他可沒有想到這一茬,現在被五伯給抓住了話頭調侃了一下。
見到侄子這模樣,符振聲哈哈樂了起來,伸手拍了拍符沖的肩,說道:「算了吧,咱爺們以後見面的日子多著呢,不在這一時半會的,更何況你不是說,沒幾天那邊就有東西運過來了麼。
到時候我肯定要過來的。
今天就到這兒了,我先回去了」。
說到這裡,符沖轉身推開了車門下了車。
關上門之前,符沖還和五伯又客氣了一下。
「哦,對了,你幾個爺爺讓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去他們那裡坐一坐」。
見符衝要關門,符振聲想起來,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家裡的幾位老爺子還和自己說起了符沖的事,正好和符沖提了一嘴。
「嗯,我知道了,五伯再見」。
說完,衝著前面開車的符剛又道:「路上開車的時候慢一點」。
「知道了,卅九叔」符剛衝著符沖咧了一下嘴。
啪的一聲關上車門,符沖站在路邊上目送著車子離開,直到消失在了小雨中,符沖這才翻身上了馬,騎著銀豹抄近路回到自家的牧場。
到家,把濕衣服換下來,符沖縮進了卡車生活艙,拿出了筆和本子寫寫畫畫的,思考著馬上回國這一趟,到底要買什麼樣的東西,每樣的數量是多少。
就在符沖全身灌住的思考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符沖的耳朵里。
「我滴愛呀,赤果果……」。
聽到鄭均那首《赤果果》響了起來,符沖扭頭望了過去,發現並不是自己筆記本里發出來的,而是鸚鵡這貨正在一邊挺著身子一邊唱,活脫脫就是一個玩嗨的夜店小子。
「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才進來的時候,鸚鵡還在睡覺,符沖覺得這才一轉臉,這貨居然就醒了。
它醒可不是什麼好事,這傢伙就跟個話嘮似的,只要是睜開眼嘴就似乎閉不上了。
聽到符沖和他說話,鸚鵡扭頭斜著腦袋上下打量著符沖。
「吾姓關名羽,字長生,後改雲長,河東懈良人也,汝是何人?」
鸚武張口問道。
符沖聽了之後現在的心情是這樣的(︶︹︺|||)。
泥瑪,不能再給這貨看三國了,再看下去這貨要上天!
符衝心中琢磨道。
「汝是何人?插標賣首耳?」
鸚鵡見符沖不答話,在原地跳了兩下,又來了一句。
符沖真不知道怎麼說這貨了,想了一下說道:「你再說一句,老子燒水燙毛!」
「丞相饒命!丞相饒命!」
鸚鵡一看符沖明顯不高興了,立刻往後跳了跳,一邊看符沖的臉色一邊大聲叫道。
「別喊了!」
符沖被他喊的有點發毛,他也不知道怎麼三國中阿瞞同志這個人妻愛好者,還殺過女人?
鸚鵡喊出來的明顯是個女聲。
被符沖嚷了一句,鸚鵡老實了。
符沖這邊繼續琢磨自己的事,沒過一會兒,便聽到這貨又張口了。
「小將願往斬華雄頭,獻於賬下!」
消停了差不多五六分鐘之後,又聽到這貨說道。
「呂布休走,關雲長在此!」
再消停了一會兒,又道。
「關某奉軍師將令,等候丞相多時」。
符沖真是有點受不了了,抬頭一看,發現這貨不光說,還擺起了架式來了,翅膀半張不張的,挺胸凸肚,扭來扭去的。
別說,披一身綠毛,還真有點關二爺的色兒。
「關二爺,您老能消停點麼?沒看到我在忙活麼,要不這樣,外面比較涼快,我給你送外面去得了」。
鸚鵡望著符沖大叫道:「豎子安敢欺我!」
符沖一聽,二話不說,直接把這貨抓了起來,推開車門往門外一甩,接著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丞相饒命!丞相燒命!」
沒有一會兒,這貨又在外面開始用自己的嘴敲玻璃了。
符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如果不是這貨現在會說話,有的時候還能給符沖解解悶,符沖一早弄死它了。
「進來,再給我多說一句話,老子就弄死你!」
符沖拉開了門一瞬間,鸚鵡飛了進來。
這下鸚鵡到是老實了,站在符沖的小桌板旁邊,望著符沖在紙上寫寫畫畫的。
可惜的是,老實了沒有幾分鐘,這貨又開始絮叨了。
這下子終於不是三國了,不過讓符沖更崩了。
「倒是終究被哥哥嫌棄了,不像是其他妹妹生的俊俏」。
泥瑪!
三國是沒有了,現在改成《紅樓夢》了,而且一聽這話的口聲,還是黛玉妹子,還是陳曉旭版的。
這其實也不怪鸚鵡,別的版本他電腦里也沒有啊,像是猴子臉寶玉版本的,他連看都沒有興趣看,更不可能往自己的電腦里收了。
「妹子,給哥笑一個,來親一下!」
符沖一波衝擊還沒有回過神來,這貨又給符衝來了這麼一句。
符沖把它拎了起來,塞進了寵子裡,然後出了生活艙,直接把鸚鵡帶著籠子一起扔到了卡車後斗上,和三隻小奶狗子放在一起。
回到生活艙,符沖長出了一口氣:「這下終於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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