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行動都被對方限制,那對方至少是元嬰期強者,而且是元嬰後期,甚至可能是化神期強者。
他們人數雖多,但要面對一名元嬰期甚至化神期強者,幾乎不可能有勝算,更何況對方不止一人,而他們這些人又都只是暫時聯合,絕不可能真的同心協力。
每個人的心中,此刻都只有恐懼,一種對強大力量的恐懼,一種對死亡的恐懼。
他們想要掙扎,想要逃離,卻發現身體根本就動彈不得,就像是有什麼力量直接鎖定住他們的金丹一般,一旦強行離開,金丹必然瞬間炸碎。
金丹若是炸碎,那他們這些所謂的金丹期強者,必死無疑。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只見一道人影不斷拔高,然後就這麼懸停在半空之中。
那是一個女子,絕世容顏,一襲青色長裙,宛若一朵青蓮;她赤著雙足,腳踩蓮花,周身有道韻纏繞,宛若得道真仙一般。
「下!」
青衣女子紅唇微啟,抬手往下一壓,一朵蓮花盛開,倒扣而下。
隨著這朵蓮花出現,無數金丹期強者全都向著地面落去,速度之快,肉眼幾乎難以看清。
一聲聲轟鳴巨響不斷傳來,整個地面不斷炸裂開來,塵埃漫天。
青衣女子身形緩緩落下,塵埃也跟著下降,就好像在她那雙玉足之下,那些塵埃卑微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隨著所有的塵埃落定,那青衣女子也直接落在地上,但地面上除了一個個巨大的深坑,並沒有那些金丹強者的屍體,有的只是一顆顆金丹不斷漂浮而起,就這麼懸停在半空之中。
青衣女子輕輕揮手,那些金丹全都向著李修平飛去,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李修平身前。
李修平看著那些金丹,內心震撼,無以復加。
他知道這個女人很強,但沒想到這麼強。
這難道就是元嬰期的大妖?
舉手投足,輕而易舉的就滅殺了這麼多金丹期強者,而且屍骨無存,關鍵是那些金丹期強者甚至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還不收下!」
紅衣小丫頭這時候說道。
李修平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將那些金丹一顆顆收入乾坤袋之中。
青衣女子這時候再次輕輕揮手,又有無數東西漂浮而起,竟然都是那些金丹期強者的所藏。
青衣女子只是看了那些東西一眼,無數東西直接憑空炸開,最終只留下少得可憐的幾樣。
看著那些寶物一件件炸開,李修平滿是心疼,卻又不好說什麼,而且現在說什麼也都已經晚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毀掉。
僅剩的那幾樣東西也直接飄到李修平身前。
青衣女子這時候走了上來,淡然道:「這幾樣東西還有點用處,你帶到蓬萊仙舟說不定能發揮作用。」
關久這時候也笑著道:「財不露白,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這些東西還是別讓其他人看到的好。」
李修平直到此刻都沒有回神,將那些東西一一收下,這才點頭道:「多謝前輩教誨。」
關久急忙擺手道:「不敢不敢。」
青衣女子看著李修平將所有的東西都收下之後,繼續道:「走吧。」33
說完,直接移步繼續往東,紅衣小丫頭也一蹦一跳地跟了上去,接著便是關久。
白衣男人這時候來到李修平身邊,看著走遠的青衣女子,嘖嘖道:「這娘們心可真狠,這麼大的殺孽,也不怕引來天道鎮壓。」
李修平不由得問道:「什麼是天道鎮壓?」
白衣男人一愣,看了李修平一眼,搖頭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不等李修平說話,他很快便接著道:「不過你今後還是離她遠一點,不然怕是會被波及,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這句話,白衣男人便直接向著前方走去。
李修平也沒多想,點了點頭,移步跟上,直到此刻,他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先前的一幕不斷在腦海中呈現。
震撼,吃驚,嚮往,期待
如果自己也能達到元嬰期,是不是也能像那青衣女子一般,舉手投足就能輕易滅殺掉金丹期修士?
應該是眾人已經走得遠了,而這裡又剛剛死掉了那麼多金丹期強者,李修平急忙收起所有的思緒,快步追了上去。
要說這麼大的動靜沒有人知道,那絕不可能,所以這一路往東,就算有一些強者在暗中窺視,也不敢輕易樓面,更不敢將主意打到幾人身上,就算是一些宗門,原本想跟李修平這位歐冶先生的弟子拉進關係,如今也只能作罷。
如此一來,這一路李修平等人走得倒也輕鬆,每天除了吸收那些金丹,熟練御劍術和掌控那枚玄火令,基本上就沒別的事情。
李修平有著一堆事情要做,那白衣男人也沒閒著,這一路下來,只要李修平一有空閒,就用一臉期盼的眼神看著李修平,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此刻,眾人走入一座並不算小的城池,白衣男人又用那種眼神看著李修平,李修平只能無奈道:「進程就給你打。」
白衣男人頓時一臉笑容,不忘提醒道:「打滿。」
李修平點了點頭,道:「放心,既然答應了,肯定不會食言。」
白衣男人笑得更開心了。
李修平看著這個傢伙,心中越發無奈,覺得這傢伙就像是一個孩子。
然而李修平很快就後悔了。
隨著眾人走入城中,沒多久就進入了一家酒樓,李修平直接對著白衣男人伸出手,示意白衣男人將酒壺給他,他去打酒。
白衣男人將酒壺交給李修平,李修平便拿著酒壺走向櫃檯,將酒壺放在櫃檯上,開口道:「勞煩店家將這酒壺裝滿。」
店家看了李修平眾人一眼,頓時眉開眼笑,應了一聲,接過酒壺就去裝酒,很快掌柜的表情就凝固住了,因為不論他怎麼往那酒壺裡灌酒,就是無法將那酒壺裝滿。
店家灌了兩大壇酒之後,不由得將目光看向李修平那一群人,發現那一群人此刻正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談天說地,似乎並不在乎這邊的情況。
掌柜的心思急轉,尋思著自己肯定是遇上了傳聞中的仙人了,而這看起來普通的酒壺,肯定是傳聞中仙人用的寶物,裝得自然多。
一想到這裡,掌柜的臉上再次有了笑容,因為這表示他店裡的酒終於可以全部賣出去了。光是這一單,就抵得上他辛苦大半年。
這般一想,掌柜的裝酒速度更快,毫不擔心那群人到底出不出得起價錢。
掌柜的一直忙到滿頭大汗,後面還叫了兩名夥計過來幫忙,愣是把酒樓中所有的酒全都灌入酒壺,也沒能將酒壺裝滿。
如此一來,掌柜的笑容又沒有了,因為那位仙人的要求是把酒壺裝滿。
帶著擔憂,他拿著酒壺向著李修平走去,然後將酒壺遞給李修平,有些忐忑不安的道:「這位爺,實在不好意思,小店的酒全都裝完了,也沒能將這酒壺裝滿。」
應該是擔心這些神仙人物生氣,他很快便補充道:「不過小的倒是可以去別的地方把酒運來。」
李修平眉頭緊緊的皺著,有些不大明白這掌柜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麼大一個酒樓,竟然不能將一個小小的酒壺裝滿?
李修平也不傻,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不由得將目光看向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自己接過酒壺,笑著道:「裝不滿就裝不滿吧,你算算多少錢,一會找他結賬。」
掌柜的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連聲道謝,然後轉身前往櫃檯位置,算賬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走入酒樓,有七八個左右,從這些人身上的服飾來看,應該是某個宗門出來的弟子。
這群人直接向著櫃檯的位置走去,然後開口點了幾個菜和一些酒。
正忙著算賬的掌柜抬起頭來,苦澀道:「幾位爺,實在不好意思,小店現在已經沒酒了。」
那群宗門弟子頓時皺起眉頭,其中一人沉聲道:「酒樓沒酒,開什麼玩笑。怎麼,你是怕我們不給錢?放心,就算是把你這店都買下來,咱們也給得起。」
掌柜的急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而是」
他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皆是,陷入思索。
那名宗門弟子便問道:「是什麼?」
掌柜的便只能道:「小店原本是有酒的,但現在已經被那一桌的客人全部買下了。」
說話的同時,目光看向李修平那一桌。
這些宗門弟子的眼神便跟著他的眼神看向李修平那一桌,打量著李修平等人。
一名宗門弟子問道:「全部?」
掌柜點頭道:「全部。」
他指了指面前桌上的賬本,接著道:「這不,小的這正忙著算賬呢。」
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掌柜的心情大好,笑容都燦爛了很多。
一名宗門弟子接著道:「他們要那麼多酒做什麼,就不能給我們一些?」
掌柜的一邊算賬一邊道:「都已經裝好了,幾位爺若是真想喝,倒是可以跟他們商量一下。」
做生意的就有這個毛病,見錢眼開。
這群人先前所點的菜餚,價錢可都不便宜,這就足以證明這些可都是有錢的主,若是能讓這些人留下,自己又能賺上一筆。
而貪心的背後,往往就會伴隨著禍事。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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