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加重,體內的男性荷爾蒙非常輕易地就被她給撩.撥了!
韓遇城清楚地知道自個兒的身體變化,暗自懊惱,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你瞎折騰什麼?!不知道自己個兒是病人?!淨知道胡鬧!」明明是關心的話,說出來就很嚴厲,帶著斥責。
又在凶她!
何初夏抬起頭,雙眼上翻,瞪著他,「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不洗澡我不舒服,不用你管,你快出去!」
她說著,向後退兩步,立即轉身,想背對著他的,可面前不遠處就是鏡子,背對他,他也還能看到她的身子!
這任性又倔強的死丫頭!
「你這是在作死!」他沉聲低喝,說罷,長臂一撈,圈住了她的腰,輕輕往上一提,何初夏已經雙腳懸空了,腳上的一次性拖鞋掉了,露出一雙白.嫩的玉.足。
「你,你幹嘛啊?!」她又氣又羞,韓遇城單手圈著她的腰,邁開步子就朝門口走。
他不吱聲,不管她的掙扎,到了病床邊,粗.魯地把她丟在了床.上。
「虧你還是個學醫的!」凍著了,傷口感染髮炎了怎辦?
何初夏扯過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披著一頭微亂的頭髮,大眼直勾勾地瞪著他,「就算我死了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孩子氣道。
「你死了我就是鰥夫了!」脫口而出的話,他瞪著她,義正言辭。
話出口,病房就陷入了沉默里。
什麼鰥夫,又不是真夫妻!
誰都覺得,這話有點過於親密了。
見她沒吱聲,韓遇城去了衣櫃邊,給她找了一套新的病服,折回來,丟在了床.上。
「趕緊換上,早點睡!」他清了清喉嚨,沉聲道,說完就轉了身,去了衛生間。
他剛剛的行為,雖然粗.魯、野蠻,但是,是為她好啊……那麼,他是在關心她麼?
何初夏暗忖。
嗨!她怎麼這麼容易自作多情!
她穿好衣服時,韓遇城已經出來了,端了一盆熱水。
「還想洗頭麼?來沙發上躺下,我幫你!」做好了被她拒絕的心理準備,韓遇城沉聲道,以前和杜墨言是很鐵的哥們,知道他們學醫的有潔癖,不像他,當初在部隊的時候,在泥潭裡摸爬滾打過,照樣吃飯。
何初夏吃驚。
「不想我碰你?成!我叫護工!」瞧她那表情,以為又被嫌棄了,他連忙道。
「不是!我是怕麻煩你……!」突然很感動,鼻頭酸酸的,心裡居然也豁出去了,本該拒絕他的。
「別廢話!想洗就趕緊過來!」韓遇城心裡竊喜,表面還很嚴肅,將那盆熱水放在了沙發邊,邊捲起襯衫袖口,看到手臂上一條淺淺的有血絲的傷口,他皺了下眉,轉瞬跟沒事人似的。
何初夏過來,聽話地在沙發上躺下了,頭枕在沙發的軟扶手上,韓遇城蹲在沙發邊,雙手將她的秀髮往下梳理,垂墜著,落在盆里,她有點緊張地閉上雙眼。
「紗布上都沾水了!」看著她額頭上那突兀的紗布,他低聲道,心想要是留下疤痕,那多可惜。他最喜歡看她綁著一頭馬尾,露出光潔無暇的額頭的樣兒,充滿了朝氣與活力。
他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惹得她的心臟一悸一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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