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戰赫岩已經回來三天了,有著喬一喬的貼心照顧和醫生的盡心盡力,他的傷勢恢復的很快,當然也有自己克制著沒有做什麼劇烈運動的功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就是有一點,在室內悶壞了!
雖然戰赫岩本就是個沉悶的性子,可三天沒有新鮮空氣總是受不了的。
於是在喬一喬再一次出現在房間時,戰赫岩開始抗議了。
「我想要出去!」
戰赫岩板著臉,儘量讓自己嚴肅起來,裝作很冷的樣子一動不動凝視著喬一喬。
端著托盤,喬一喬不受影響穩穩噹噹地走了半個房間放在桌子上,眼中閃過笑意,麻利的摳出來他的藥,放在小盒子中,端著水走到了床邊。
「你該吃藥了!」
該吃藥了!
吃藥了!
戰赫岩覺得自己腦袋旁邊有一個小人兒整天準時準點的搖旗吶喊,聲音里滿是幸災樂禍,再一看,這不就是眼前的喬一喬嗎?
「不吃藥!」
戰赫岩態度堅決,頭背過去,看著床邊,表示自己完全沒有看見藥。
喬一喬心頭失笑,她以前都沒有發現,明明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漢居然討厭吃苦的東西。
「你不是想要出去嗎?」
喬一喬嘴角泄露出來點笑意,聲音儘量維持正常,可顫抖的肩膀還是有些明顯。
戰赫岩沉默了半晌,接過藥飛快的塞進嘴裡,一仰頭,杯子裡的水去了一大半。
「行了吧?我可以出去了!」
戰赫岩彆扭的輕哼了兩聲,雙腿已經放在了地上,可是鞋卻不在。
「我好像沒答應你可以出去吧?」
喬一喬臉上掛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微微蹙了蹙鼻子,看到戰赫岩瞪大了的眼睛,一時間笑得更歡快了,她還沒見過這麼孩子氣的戰赫岩。
當然,雖說是惡作劇可是答應了他可以出去走走,喬一喬也沒有食言,給他找了件大衣穿的暖暖的,兩隻「熊」挪出了門。
「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你出來想幹什麼!」
喬一喬吸了一鼻子冷氣就後悔了,這簡直就是在造孽,大冷天的來感受冬天了嗎?
一身黑的大熊倒是走的穩穩噹噹,還時不時拉著她躲避一些冰碴子,防止她摔倒。
「你看這空氣多好的,平時多出來走走還能增強免疫力呢!」
說得頭頭是道,喬一喬忍不住揮揮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臉的驚奇,誇張的大喊:「你還是那個工作狂大叔嗎?你這樣看起來真的很不對勁啊!說你是不是奪舍重生的!」
戰赫岩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看著九點多的清晨大街上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行人,再看看擁擠的地鐵口,嘴角勾起笑意:「就是覺得我好像有很久都沒有看到過早上九點鐘的街道了。」
喬一橋一臉無語,雙手輕輕推了推路邊的樹枝,上面居然有一層霜滑下。
「那還不簡單,你上班去唄,這幾天顧曉顧封輪番給我打電話,不是在問你傷勢,就是在訴苦,這樣明顯的意圖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傷口還在恢復了。」
戰赫岩頓時臉色變了,眼中折射出來的冷意,就跟此時,喬一喬赤手玩著的霜雪一般冷凝。
喬一喬察覺到身邊人的不對,詫異的抬起頭,看到他的黑臉,扯了扯他的袖子:「你這又是怎麼了?」
「他們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給你打電話?」
噗!
喬一喬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這真的是太好笑了!
戰赫岩的臉有加黑的趨勢,可是喬一喬卻完全忽略,笑到最後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笑什麼!」
忍無可忍,戰赫岩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微微低下頭,聲音裡帶著點咬牙切齒!
喬一喬行動受限,雙手就追上去想要掰開他的大掌,可是男女力道懸殊,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沒有掙脫一分半毫反而被握的更緊。
「泥到底要干誰麼……」喬一喬嘴裡說著含混不清的話,手撲騰著還想反擊,直接被戰赫岩給牽制住。
戰赫岩看到她跟只小黃鴨似的胡亂撲騰,嘴角揚出淺淺的笑意,一時間,喬一喬竟然看的出了神,眼前的人五官柔和,眼神中充滿里柔情,仿佛天地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一般,她著魔似的伸出手……
「閨女兒,你們大冷天的在這兒幹啥呢!讓開一下我掃這邊的樹葉!」
……
「哈哈哈哈……」
小公寓裡傳出來喬一喬慘無人道的笑意,而身邊戰赫岩不自在的瞪了瞪眼,慢慢躺回床上,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個掃大街的阿姨給說教,原因居然是大冷天的別擋著我掃地!
喬一喬想起剛才戰赫岩一臉的愣怔,笑得更厲害了,
一看到他就想笑,她覺得自己可能有問題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小泉回來。
「少夫人,您吃過晚飯了嗎?」
剛進門,小泉有些詫異,不是平時都是跟少爺在房間的嗎?怎麼今天一個人在客廳了。
喬一喬不好意思說自己一看戰赫岩就想笑,被趕了出來,故作矜持的看著電視上的苦情戲,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睡著了就出來坐坐,你這是跟顧封一起回來的?」
小泉無奈的點點頭:「是啊,他拿著一大堆資料來了,說是必須要戰少簽字的!」
喬一喬聳聳肩,眼睛沒有移開電視劇,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容:「行吧,那一會兒就送進去吧,他也應該醒了!」
房間本來就小還不隔音,再加上兩個人的聲音都沒有刻意壓制,坐在床邊的戰赫岩很
明顯就聽見了,起初他聽到喬一喬沒有把早上的事情抖露出去還挺高興,可是高興了沒有兩分鐘就聽見她讓顧封帶著文件直接進來,頓時臉就黑了,他還在養傷階段!
於是等待顧封的則是滿臉肅殺的戰赫岩。
顧封不著痕跡的捏了捏手指,小心翼翼的問:「戰少,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戰赫岩冷著臉停頓了一會兒,手拿起筆,眼睛看向了文件:「聽說這兩天戰濂琛在連城也有些不規矩,你過去看看吧!」
顧封:「……」
坐在客廳的兩個人並不知道裡面說了什麼,只看見出來的時候顧封一臉的生無可戀,連揮手告別的力氣都好像沒有了。
……
南山路一間咖啡館,曾綺柔穿著厚實的棉大衣伴著一陣風鈴聲走了進去。
「小姐,請問幾位?」
服務生維持著恰到好處得笑容,微微鞠躬小聲地問道
曾綺柔頭第了一下,壓下嗓子,小聲的說:「我約了人,在風華包間。」
服務生微微側身:「你這邊請!」
曾綺柔沒有說話,裹緊了衣服朝裡面走去。
「你來得這麼早!」
走進室內,一陣熱風吹來,曾綺柔取下口罩,順了順頭髮,看向了不遠處沙發上坐著的人,胡甜!
「你不是也早到了!」
胡甜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點笑容,可是卻未達眼底,手上的煙輕微抖動,菸灰順著玻璃縵縵滑落,最後掉進花型的菸灰缸中。
「我記得你從來不早到的。」
曾綺柔微微一笑,眼神微微揚起,恰到好處的高傲,看起來不會心生厭惡。
胡甜早就明白她內里到底是什麼樣子,聲音帶著一點嘶啞,透過煙霧仿佛在看另一個人的人生,嘴唇輕啟:「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誰都會變的。」
就像自己,就像她,就像以前的她們。
很多人都不知道胡甜跟曾綺柔曾經是同門的師姐妹,而現在也只有她們兩個人發展的最好,本來應該是互相扶持的姐妹,可是怎麼在一個圈子卻見面都會裝作不認識?
這其中緣由沒有人知道!
「敘舊的話就不說了,我來找你是有點事情想要請你賣我個面子!」曾綺柔聲音還是柔柔弱弱,眼神中卻含著銳利,臉上也掛起了假笑,雖然是求人的話,可是經她的嘴說出來總是有種迫人的味道。
胡甜不喜,皺起了眉頭,臉上也多了冷意:「很多年沒有聽過你這樣的語氣了!」
曾綺柔不想跟她多聊,微微皺起眉頭:「我聽說了你手裡有喬一喬的一些黑料,我希望你可以幫幫我。」
雖然這麼說,可是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篤定!
胡甜不屑的嗤笑一聲,冷哼道:「憑什麼?當初在劇組我聽你的為難喬一喬
,現在已經後悔了!」
要不是她收手及時,現在很有可能早就淡出娛樂圈了,喬一喬身後站著的可是戰赫岩,現在想想她有時候還是會出一身冷汗。
曾綺柔嘴角露出笑容,眉頭一挑:「我聽說你跟何晨光的料是她爆給媒體的!」
胡甜頓時收起了剛才的懶散,坐直了身體,手狠狠按下滅了煙,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狠辣:「你在說什麼!」
曾綺柔沒有說話,無辜的眨眨眼睛,卻有種違和的感覺,不過此時沒有人計較這些。
胡甜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從身後的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了過來:「不用感謝我!我也不是無利可圖。」
當然知道!
胡甜心裡不屑,潼市所有人都知道曾氏集團的千金小姐整天想要倒貼戰少。
她拿起文件袋,拆開第一張就是喬一喬的賬戶,上面顯示的付給某某娛樂公司五十萬!而這個公司正是前兩天她跟何晨光的事情出來之後,蹦躂的最歡快的公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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